「這麼多年過去了,從前我太自以為是,我以為,我只要足夠強勢,他就會聽我的,因為他是我生,他再怎麼也不會跟自己的母親如何。可是這一兩年來發生的事,讓我發現,從前的我錯了,我不該跟他的。曼珺是最聰明的人,這麼一些事讓我總結出來,我該向我的妹妹學習。」
顧茵提到顧曼珺,凌輕雪心裏有了一慨。
一年前,顧曼珺失去了雙,卻讓蘇晚跟厲澤堯徹底決裂。
如今聽著顧茵一番言論,突然覺得,這姐妹二人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不過想想也是,厲澤堯不是一般人,沈臨沈聽也是不簡單的人,能夠將這三個人養如今這樣子,又怎麼會是普通人呢。
「剛才是我莽撞了,對不起伯母。」
顧曼珺視線落在遠,聲音漫不經心。
「輕雪啊,來日方長,有時候不要只看到眼前,要知道,最後贏了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難道,你還比不過一個消失一年未來也不會出現的人嗎?」
凌輕雪嗯了聲:「我明白了。」
……
江城監獄。
早上的任務完,到了吃午餐的時間,蘇晚跟向輓歌一起去取餐。
監獄里的條件很差,不過這一年多來,蘇晚早就習慣得七七八八。
就如此刻,跟向輓歌坐在一起,吃著不怎麼樣的飯,依舊能夠開心的談。
「你好很多了,輓歌。」
向輓歌笑了笑:「好像是。」好像很久沒有做噩夢了。
蘇晚很慨:「終於好轉了,你不知道在醫院的那段時間,我有多擔心。」
「謝謝你。」
蘇晚擺了擺手:「你我之間,說什麼謝謝,不過啊,我倒是有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
蘇晚掃視了周圍一圈,確定沒人才開口。
「上次突然的暴很奇怪,我總覺得有什麼些不對勁。」
向輓歌吃飯的作頓了下來。
許久,道:「那場暴就是沖著我來的。」
蘇晚震驚。
平復下來后,低聲音:「原來你早就知道。」
向輓歌低下頭來,聲音裏帶著一蒼白:「知道又如何呢,還不是鬼門關走了一圈。」
蘇晚心思敏,聽著這話,察覺到了一不對勁。
「你是不是知道是什麼人?」
「大概吧。」向輓歌說。其實說來說去,想要命的左不過就是那幾個人而已,至於是那幾個人中的哪個,已經不在意了。
蘇晚看著向輓歌,如此生死重要的話題,卻說的那麼平靜,這是多大的悲痛才能練就這樣的絕呢?
「輓歌。」
驟然難了起來,走廊上,圈住向輓歌的手。
「人這一生,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向輓歌經歷了悲苦,磨現在千瘡百孔的樣子。
而呢,為了躲避厲澤堯,來到江城甚至不惜來監獄里。
這一切,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是因為嗎?又或者是因為不了?
……
在監獄的生活很無聊,什麼都做不了,可對於蘇晚來說,這不是折磨,有的時候甚至覺得,這樣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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