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最後要怎麼決定那是你的事，只要你不厭其煩的這樣下去，相信我，往後你絕對會後悔。」

留下這句話，沈臨沒再理會厲澤堯是什麼神，直接邁開步伐，離開。

……

辦公室外。

沈臨看著對面，腳踩高跟鞋，長發披肩，看起來溫端莊的人，他下意識的皺眉。

在來之前，沈臨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凌輕雪的。

要是知道，他想，他大概會換個時間來的。

凌輕雪看著對面的沈臨，這是來江城之後，第一次再見到沈臨，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還是在厲澤堯的辦公室外。

相對無言許久，到底是凌輕雪先打破了沉默。

「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沈臨看了一眼，而後收回視線，語氣清淡。

「該說的也說過了，我們之間就各自過各自的。」

凌輕雪笑了起來。

「是嗎？沈臨。」

沈臨沒有說話。

凌輕雪就那樣看著他。

又過了許久，說：「既然都來了，我請你吃飯吧，怎麼說，從前我們也一起度過了很多艱難時候。」

沈臨本是想拒絕，但看凌輕雪似乎真心邀請，他想了想，吃頓飯而已，好像也無關要。

「走吧。」

兩人一起去了厲氏集團附近的餐廳，沈臨看著凌輕雪練的點餐，練地跟服務員談。

無意間，竟笑了起來。

凌輕雪回過頭，看到的就是他笑的燦爛的一幕。

一頓，問：「你笑什麼？」

「你在厲澤堯的上，花費了那麼多心思，看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他啊。」

凌輕雪臉上有些複雜的神，看著沈臨，試圖解釋。

「沈臨，我……」

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臨打斷：「你不需要解釋，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我也不在意。」

凌輕雪定定的看著沈臨。

沈臨變了，這是再次見到后，凌輕雪的第一覺。

從前的沈臨從來不會這樣說話，更不會如此從容的面對。

知道，從前那個，一心只有自己的沈臨，再也不會回來了。

其實，從當初決定來江城，來厲澤堯的邊，也就意味著在厲澤堯跟沈臨之間做出了選擇，又或許，從一開始，的心裏就是沒有沈臨一點位置的。

可是，當沈臨徹底放下對的，像個陌生人一樣跟流的時候，又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

沈臨，對有那麼多的沈臨，願意為做那麼多事的沈臨，怎麼突然就對一點都沒了呢。

「沈臨，我知道你恨我，也在怨我來了江城，可是你知道的，我沒有辦法，我的心裏都是澤堯。」

沈臨垂眸，語氣懶散。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

「可是我覺你在生我的氣。」

沈臨抬起頭，視線落在凌輕雪的上。

「是我哪裏做錯了，讓你有了這樣的錯覺。」

「難道不是嗎？」

沈臨一瞬不瞬盯著凌輕雪。

突然明白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