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再說這樣的話，厲澤堯，你只會讓我覺得虛偽。」

厲澤堯是一個不喜歡解釋的人，即使是此刻，蘇晚對他有這麼深的誤會，他還是不想多說。

那麼言詞激烈，想必真的說了也不在意。

「既然累了，就跟我走吧。」

他看著蘇晚，語氣不含一。

蘇晚倒覺得格外好笑。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你走呢？跟一個幾次三番，把我到絕路的人走？」

「不管你心裡怎麼想，你我之間的恩怨總是需要解決的不是。」

「恩怨？」蘇晚反覆強調這兩個字，臉上笑意越來越冷。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厲澤堯，我對你，從來沒有做過愧疚的事，而你呢，曾經夫妻一場，你從來沒有信任過我。」

「你一切所作所為讓我怎麼相信你？」

蘇晚反問道：「我做什麼了？」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蘇晚低下頭，冷笑聲從邊逸出。

「只相信你看到的，可你只是看到顧曼珺雙廢了，哪裡看到真的就是我做的了。」

厲澤堯冷眸看在蘇晚，海風肆，一臉冷然，頭髮隨著風被吹的凌。

「我們沒有必要在這樣的地方討論這些事。」

沒有必要在這樣的地方討論嗎？

可這個地方是千挑萬選的呢。

「厲澤堯，我有點東西想要給你看。」

「什麼？」

「對於你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蘇晚將手機擴音放開，裡面很快傳來一段談聲。

——蘇晚，沒想到我們還能見吧。

——我也沒有想到，再見面是你在椅上。

——呵呵，雖然再也不能直立行走，但是能夠讓你跟澤堯徹底分開，說明我做出的一切犧牲都是有用的。

……一連串的談，來自蘇晚跟顧曼珺，而這次錄音就在不久前，顧曼珺首次出現在面前的時候。

有些話，蘇晚不想說，此前不說，往後也不會主開口。

但蘇晚清清白白，總不能一輩子帶著害人一雙的罪名過活吧。

所以算計了顧曼珺。

看著厲澤堯的臉一點一點變化。

到最後目有悔意，以及看著的目帶有悲痛。

蘇晚像是沒有任何覺一般，笑了。

「我不開口，因為我覺得在所有的證據面前，我說什麼都沒有意義，如今，我以這樣的方式告訴你只是不想承莫須有的罪名。」

厲澤堯腦子裡回的是剛才錄音里的一切容。

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從小信任到現在的小姨，竟然會這麼欺騙他。

更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就因為這個，跟蘇晚彼此折磨了那麼久。

「對不起。」

蘇晚聽到厲澤堯這三個字，他語氣艱難苦。

蘇晚站在對面看著他，突然覺得這三個字的分量太輕太輕。

「厲澤堯，在你看來，那天我被你下屬刺傷是第一次重逢，卻不知，我早就在機場見到過你跟凌輕雪。那天，我看著你們擁抱，看著你們親無間，我突然有一種錯覺，似乎我們那段婚姻本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