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持有霍氏的權,轉化金錢數額不小,沒必要霍氏旗下的銀行。」霍言深想也沒想就否定。
夏如槿繼續,「自己沒必要,不代表別人沒有。」
騰其沖籌謀這麼多年,想在外面立足不可能只安騰其萱這一顆棋子。
想要拿住霍家的經濟命脈,必須控制霍言深。
這些,不是騰其萱能做到的。
這話說的篤定,直接將霍劃到了對立區域。
也讓霍言深陷了沉默。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你要是反駁我我也不會生氣,我會儘快查明真相,如果錯怪了的話,我提前跟你道歉……」
「這件事給我,我會查清楚。」霍言深直接打斷了。
「啊?」
「夏夏,你不用小心翼翼的試探我,我說過有任何事都要告訴我。相信我,嗯?」
「……」
夏如槿微微一愣。
其實,沒有試探他的意思。
但是總覺得在他心中的位置太重,不敢輕易去這片逆鱗。
寧願不說破,也不想面對他疏離冷漠的樣子。
然而話都說到這裡來了,在他面前從來藏不住心思。
真苦惱啊……
在床上打了個滾兒,眼皮有點重,「老公,我困了。」
「睡吧,其他的明天再說。」男人聲音輕。
夏如槿聲音細聲細氣,「那你也早點睡哦,我別熬夜,自己也要以作則……」
「嗯,好。」
「麼麼,老公晚安。」
那頭頓了幾秒,聲音微黯,「這個吻可以改天兌現嗎?」
夏如槿眼瞼了,「這不是吻,這是親親啦。」
「有區別?」
「當然有啊,親親是親一下,吻是……」停頓了幾秒,大概是沒想好怎麼形容。
霍言深嗓音黯啞,含著笑意,「吻是怎樣呢?」
「是你平時親我那樣。」夏如槿嘀嘀咕咕,聲音含糊不清。
男人笑聲似腔里溢出,低沉醇厚。
好聽得人心都了。
又膩歪了幾句,夏如槿聽見浴室里有輕微響,眸子睜開了一瞬,又閉上了,「老公,我可能還有一會兒才睡,你先睡哦。」
那頭頓了一下,「好。」
夏如槿看著掛掉的電話,表有點懵。
他都不問為什麼嗎?
很快,浴室打開。
溫燃從浴室里出來,睡已經換好了,頭髮都已經吹乾了。
夏如槿掀開眼皮看了一眼,「你洗這麼久啊?」
「……」
溫燃扁了扁,沒說話。
早洗完了。
要是再不掛電話,都要在浴室睡著了。
邁步走到床邊,很自覺的爬上去,扯過被子溜進去,「睡覺吧,都快兩點了。」
「不聊聊天嗎?」
「你還能聊?」
「不能也得能啊,要不然你今晚睡得著?」夏如槿撐著腦袋,斜睨著。
溫燃看了一會兒,翻了個面對,「算你還有良心!」
夏如槿挑挑眉,聽著的下文。
溫燃確實睡不著,此刻一肚子火憋在心裡。
剛準備吐槽,門鈴聲響了。
溫燃一翻坐起來,警覺的盯著,「除了我,你還了其他妹妹服務?」
夏如槿眼角了,「你神經病吧?」
抬腳踹,「開門去。」
「……」
溫燃不滿的去開門。
是酒店侍應生,送來了夜宵,和各種點心水果。
「你客房服務啦?」溫燃站在門口問。
夏如槿剛要否認,手機適時的一條消息進來,是剛剛那個剛說完晚安掛掉的號碼,【不要聊太晚,下不為例。】
心裡一暖,角也忍不住上揚。
原來他知道啊。
應了溫燃一句,回了消息,【夏夏最你了!麼麼噠!】
發完,盯著屏幕等回復。
這次他要是問可不可以兌現,一定說可以。
然而等了好一會兒,那頭遲遲沒有靜。
溫燃看到宵夜的那一瞬間,當機立斷問侍應生又要了兩瓶紅酒……
半個小時后,二人倒在客廳的地毯上。
溫燃趴在茶幾上,一手著酒杯,一隻手枕在臉下面,肩膀單薄,寬鬆的睡掛在上,烏溜溜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沒有焦距。
「夏如槿,謝謝你啊……」
其實很清楚,自己這一路走來,一直在給夏如槿添麻煩。
從《傾城》的角,到這次的練習生。
都是夏如槿幫爭取的。
雖然不求上進,但還不至於扶不上牆。
知道夏如槿有意幫,也鉚足了勁兒想要證明一下自己,用實力來對得起這些優待。
但事實遠比想的要殘酷……
明明是張揚的人,在錄製節目這幾個月,卻忍讓,努力不惹事,給自己樹立一個積極向上的正能量人設。
熬了這麼久了,馬上就能看到績了。
卻因為今晚的不收斂,全毀了。
現在回想起來,孫導說的那些話,咬咬牙或許也能忍。再不濟等績下來了再跟他計較,也不至於讓自己直接被淘汰。
捧著這樣一張空白的績單,來面見自己的金主爸爸,說實話,沒臉的……
「也對不起啊,讓你失了。」垂著眼瞼,手指扣著酒杯,聲音悶悶的。
夏如槿盤坐在地毯上,一手握著酒瓶,一手拿著酒杯,後背得筆直靠在沙發上,眼睛直視著前方,打了個酒嗝。
「不客氣,你是我第一個好朋友,應該的。」
擰眉,真的不好喝,溫燃為什麼要點這玩意兒,還死貴死貴的。
「雖然是好朋友,但還是明算賬啊。這是你點的,我不給錢。」夏如槿搖頭,綳著小臉一本正經。
溫燃癡癡的笑,「我給,我有錢,我賺到錢了!」
夏如槿眼睛一亮,「多嗎?」
「唔……以後會多的!保準能養得起姐妹!」溫燃著小拳頭,滿臉鬥志昂揚。
夏如槿開心了。
嘿嘿一笑,「為姐妹乾杯!」
猛的手,撞了一下溫燃手上的酒杯。
溫燃沒拿穩,差點被撞翻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後者樂呵呵直笑,「放心吧,姐妹明天去幫你出氣!放一堆蟲子,端了他們節目組!」
溫燃看著這樣,也笑出了聲,「好!端了他們節目組!」
「那什麼孫導,噁心心!還想淘汰我姐妹,我明天就去淘汰了他!」夏如槿了酒瓶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放。
溫燃搖頭,「不止,他們那群人都噁心!那個楊導,還教我做人,讓我不要太軸……哈,還讓我識時務!我呸!」
「我們明天去教他做人!」
「教他做人!」
「……」
兩個醉鬼在地毯上一邊喝,一邊笑。
把節目組所有討厭的人都拎出來罵了一頓,越罵越興。
「不過姐妹,你有沒有覺得陸醫生啊,他對你有點不一樣?」夏如槿歪著腦袋,像是突然想到了新話題。
溫燃小拳拳支著腦袋,「什麼醫生?」
「陸醫生啊。」
「陸什麼?」
夏如槿一掌拍在後腦勺,「陸禹丞,你緋聞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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