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是傍晚時候過來的。
過程江并不知道。
因為和連青頌大變態才過了沒幾招,就被他扔進帳篷里,直接一只手銬給銬到了帳篷支架上!
不過他這次倒是沒塞的。
按照他的理論,可以隨便,只要保證出聲之后還能活著繼續就行。
然后在帳篷角放了個類似小鬧鐘一樣的裝置。
江當時大驚失,登時有了不好的聯想。
那個東西,怎麼那麼像電影里的定時炸彈啊?
“你猜對了,是定時炸彈。我沒有俘的習慣,所以如果你惹怒我,我也會給你個炸碎末的痛快!不必謝,要謝就謝你的好老公,這一招還是他教過我的!”
江苦著臉,心里已經把出餿主意的陸北千刀萬剮了一遍!
昨天連青頌亮出了裝備,這一帶的流浪漢自然不敢靠近他們這邊,因此偌大的草坪上,只有他們這一塊方圓幾百米都沒什麼人。
江過帳篷沒合嚴實的隙,往外看著外面的況。
暈沉的夕下,看到悉的高大括的形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一時間,心口痛,眼里酸,疼的想哭。
雖然知道連青頌不會要的命,那也不代表這一天一夜下來不害怕。
強裝冷靜的和連青頌周旋了半天,心起起伏伏,其實都怕得要死了,陸北怎麼現在才來!
沈湘黎的事就那麼重要嗎!
狗男人,還敢說你失憶了,你失憶了都不忘給神當狗!
還說什麼現在喜歡,想追求,謊話連篇!
江忍著泣的聲音,狠狠抹了一把眼淚,又用力拉出來一條,全神貫注的盯著外面兩個男人的靜。
其實也很好奇,連青頌鬧這麼一出,到底為了什麼。
總不會真是為了把炸碎末吧!
心頭的看了一眼那個定時炸彈,心頭不思索起來,該怎麼給陸北傳個信兒,告訴他自己就在帳篷里?
他會發現自己嗎?
陸北和連青頌會合的地方,離帳篷是有些遠的,江甚至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不有些泄氣。
涼涼的夜風乍起,不知道是不是寒氣,陸北雖然戴著大大的口罩,但還是劇烈咳嗽了幾聲。
“你不會是染了吧?”連青頌手上把玩著一個魔方,看見陸北走了過來,也就停了手上的作。
陸北笑了一下:“我要是染了,你還敢不敢和我接?”
“有什麼不敢的?反正我這副爛也沒多久日子活了,要是臨死前能把你拉下水,那也值了!”
“青頌,我一直以為你死了。”陸北又很輕的咳嗽了兩聲,末了才繼續道,“知道我一直在找的那個綁匪,竟然就是你的時候,我的心很復雜。”
“能猜到。你這個人,最討厭別人背叛你。我又曾經是你最信任的戰友,是上了戰場能放心把后背出來的人,我居然假死,還跟你作對,甚至差點害死你的人……嘖,我都能想象得到你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臉上那彩的表了!可惜啊,當時你病重,我想去醫院一槍了結你,你的安保做的實在太到位,一直沒給我機會!”
“第一次,你和江月骨髓配對功,然后和陸東珉里外勾結,把江和沈湘黎一起綁了,只為讓我驗到失去心頭摯的滋味;第二次,你卻只帶走了沈湘黎,并且沒等到我去找上你,你就自己把送回了陸家門口。現在,你又千里迢迢跑來這里,帶走江只為和我當面談。青頌,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到現在,竟然還有臉問出這個問題?”
連青頌猛地抬頭,鴨舌帽下遮住的臉龐,盡管顯不出來多表,但陸北還是看出來他的搐了。
陸北嚨里涌起一腥甜,嚨如刀割般生疼,實在是懶得開口說話。
這個病毒實在比他想的還要恐怖,他素質比老黑強多了,但病程卻比老黑還厲害。
他緩了緩呼吸,慢慢地說道:“是因為沈湘黎?你喜歡,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以為我是你,會為了個人毀了自己?”連青頌輕蔑一笑,一雙鷹隼似的眸子盯著陸北,“據說你失憶了,現在全部恢復了?”
“不恢復怎麼敢來見你?”陸北咳嗽一聲,的難讓他想趕快結束這次的對話了。
他直接說道:“你這次引我來這里,下了不本錢吧?我也有一大半的家底被套牢了。如果你只是為了毀掉我,得到沈湘黎,那我覺得你太舍得下本了,跟我認識的青頌好像不一樣。”
連青頌哼笑一聲,忽然問他:“你來這麼半天,一點也不關心你的小人在哪兒?怎麼樣了?”
“你的心在沈湘黎上,你不會對江做什麼的,我了解你。”
“那可不一定!我也是男人,還是個很有征服的男人!我要是早知道你陸北會栽在這種人上,我早幾年第一次見到,就得嘗嘗的滋味!”
陸北住眼底的狂怒,咬牙道:“不許你肖想!”
說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加重了語氣,道:“也不許你貶低!在我眼里是最好的!”
連青頌似乎有些意外,他這麼高傲的人,竟然會在外面這麼維護一個普通的小人。
畢竟當年沈湘黎也沒過這種待遇。
看來,他還真是陷進去了,一如他陷得那樣深……
“沈湘黎,我已經得到過了,覺沒什麼意思。相比較而言,我還是更興趣你手里的份!據我所知,你為了藏住你父親手上的份,可是費了不心思。現在你和江還沒復婚,而那一部分的份又落到了的名下,我就算把你手里的錢全都收走,你只要守好了江,就什麼都不怕,對吧?”
陸北直直地盯著連青頌。
果然,連青頌對他周圍事的掌握程度,比他想象的還要深。
這麼的事真相,幾乎只有老黑這樣的心腹,才會知道。
但他確信老黑不會背叛他,畢竟他娶了陸家的人,他肯定要為陸家服務的。
那他的邊人里,還會有誰有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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