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誌原本是不喜歡,也是想讓知難而退,但眼下卻不著急了,甚至還有了一些別的想法,也許利用一下也是可以的。
蘇桐見他不回答就說:“像你這樣的,應該有朋友了吧。”
“算有,也不算有。”
蘇桐疑,不懂這是什麽說法。
“朋友太多,但又好象沒有朋友,都是玩玩的。”秦誌也不瞞,示意服務員把菜單遞上來。
“既然如此,婚姻不適合你,再繼續玩上幾年吧。”
“家裏老爺子說話像聖旨一樣的,誰也不敢違抗。”秦誌的角微揚,與剛才車上的態度不太一樣了,連眼神也溫和了許多,卻還有玩味的意思。
蘇桐說:“我是想,如果我們雙方都不願意的話,可以想個辦法避免這件事的發生。”
“怎麽避免?”秦誌問。
“就告訴他們不同意,抗掙到底,可以先跑出去躲一段時間。”
“如果不同意就要收回我所有的財產,我不能冒這個險。”秦誌實話實說。
蘇桐覺得這事真夠麻煩的,突然問:“為什麽非要聯姻?”
“誰知道呢,老爺子的把戲。”
“你心裏就沒有特別喜歡的人,不想為了爭取一下嘛?”
這話讓秦誌陷了沉思,他倒是喜歡著一個人,但這個人隻管自己痛快,甚至還讓他別當絆腳石,實在有點尷尬。
蘇桐覺得這事也沒其它辦法了,隻能靠自己。
“反正早晚都要結婚,跟誰結不一樣,結完了各自玩各自的唄。”秦誌突然這樣說。
“這是什麽話,婚姻又不是兒戲,而且我也不讚同這種做法。”
“看來,你是正經人。”
“難道你不是正經男人?”
“我不是。”秦誌一本正經的說。
這話讓蘇桐不想再理會他,而他又說:“爺爺不過是迷信罷了,非要說蘇家的兒生辰八字好,兩家一起可以大富大貴,要麽你爭取努力嫁給我哥,我也不介意娶你妹啊。”
蘇桐愣住了,才離婚,又要嫁回去嘛。
不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也明白了跟他談不下去,說:“就這樣吧,我該說的都說完了。”
“除了你選一個人嫁了之外,沒其它辦法。但是麽,你們蘇家肯定是要惹得我爺爺不太高興了,但幸好,蘇悅和我大哥的婚事是鐵板訂釘的。”秦誌認為自己仁至義盡。
他原本還想威脅一下,恐嚇一下,甚至迫趕嫁別人去,但眼下就沒必要了。
蘇桐來服務員買單。
秦誌說:“你走吧,我從不讓人花錢。”
“我跟你非親非故的,不占你便宜,何況這點錢也花得起。”蘇桐執意要自己買單,而後大步離開了。
秦誌覺得這人有趣,從來都是他給人花錢,還是頭一回有人給自己花錢。
他看向的背影,纖瘦又優雅,就算他不喜歡,當個門麵也是好的。
蘇桐自顧走在人行道上,準備回家。
並沒有發現馬路邊上停著一輛車,等到經過時,即刻被兩個人抓住塞進了車裏。
蘇桐並不認識商務車裏的兩個男人,問:“你們是誰,是要綁架嘛?”
“把這瓶水喝下去。”其中一個男人說。
“我不喝,你們放我走。”
另一個男人比較沒有耐,他說:“打暈算了,多費事。”訖語一拳打在的腦袋上。
蘇桐歪斜斜的倒下去沒了知覺。
的手機一直在響鈴,是秦淮在打的電話,他提前下班過來接,卻發現早就離開了,心想先去辦點其它事也行。
秦淮又給秦誌打電話,問:“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酒店套房裏,有什麽事?”
“我給你一筆錢,你到外頭躲兩天。”
“為什麽要躲?”
“我現在過來找你,哪都別去。”
秦誌不以為意,他倒了一杯紅酒喝起來,又往沙發上一靠,想著剛才蘇桐的神,覺得真有趣,怎麽會比蘇悅漂亮那麽多呢。
想到蘇悅,就看到的電話打進來。
蘇悅問:“你是不是在老地方?”
“幹什麽,你不是不見我嘛。”
“別生我的氣,我給你送去一個好玩的東西,保證你喜歡的。”蘇悅的口氣像是在哄小孩。
“你來讓我玩,我就會喜歡了。”
“現在可不行,等我嫁給了秦淮之後,做什麽都行。”
“不給我一點甜頭嚐嚐,我是不會乖乖聽話的,我明天就告訴爺爺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才不是什麽貞潔什麽什麽呢。”
“你可別破壞我的好事啊。”蘇悅冷哼一聲,而後說,“一會就有人送貨上門,可別離開了。”
秦誌不以為然,他把電話掛了,繼續靠在沙發上。
如果要說他對哪個人開始有了一點認真的心思,那應該就是對蘇悅吧,雖說不是什麽豔冠四座的值,至比蘇桐差多了。
但這個人又壞又作,惡得讓他心,是他的菜。
門鈴響了,他起去開門,是秦淮來了。
秦淮走進來之後往四下打量一番,問:“最近在忙什麽?”
“我還能忙什麽,不過是為爺爺跑跑,之後就是玩玩唄。”秦誌又往沙發上去坐下。
“給你五千萬,到外麵去玩。”
“為什麽?”
“難道你想依照爺爺的意思去結婚?”
“早晚都要結的,之後繼續玩唄,有什麽大不了的。”
秦淮聽見這種話就來氣,沉著臉說:“你多大的人了,別人讓你幹什麽就幹什麽,有點出息行嘛。”
“爺爺的意思誰敢反抗,何況我今天跟那個人見過麵了,我同意結婚,拿撐撐場麵還是可以的。”秦誌邊說邊起,問他,“要不要來杯酒。”
“我沒有其它要求,別跟結婚。”
“我怎麽覺得你倆是一夥的,我剛才跟遇上了,也是這樣的話,讓我外頭去,別結婚。”
“你們是什麽時候見麵的?”秦淮疑。
還沒等秦誌回答,就聽見有人在按門鈴。
秦誌先過去開門,看到一個男人抱著一個人,仔細看的臉,不免吃驚。
那男人說:“蘇小姐讓我們送來的禮。”
秦淮也往門口去看,發現蘇桐不醒人事,即刻從那個男人手上搶過來,又往秦誌那裏看,眼裏出野狼一般的冷峻目。
“我什麽都不知道!”秦誌連忙替自己解釋,但見秦淮不信,又說,“這事不是我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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