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行看到宴清歡拿著棉簽夠不著後背的稽模樣,笑了笑,“還是我來吧,你後背有不紅點。”
實在是太了,無奈之下,宴清歡隻能將藥給傅司行,傅司行接過藥,用棉簽蘸了許,小心翼翼的給宴清歡藥,“清歡,除了,疼不疼?”
“不疼,就是。”
宴清歡嘟囔著說道。
藥好之後,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瘙之一下子好了很多,“司行,我們出院吧,我隻是過敏,沒有必要住院。”
“不行,過敏這件事可大可小,一定要等了好才能出院,不然我不放心。”
宴清歡見傅司行如此認真的模樣,隻好將話收回。
次日。
大師也聽說了宴清歡的意外,要來醫院看,付原聽大師提起也要來,付原的朋友也想見見他,於是一行人來醫院探宴清歡。
清晨,宴清歡從病床上醒過來,就看到傅司行沒有蓋被子直接躺在自己的旁邊,他稍微了一下,坐起子靠在床板上。
傅司行聽到靜立馬彈坐起來,看向宴清歡,神張,“是不是又開始了,我給你藥吧。”
這一個晚上,傅司行幾乎都沒有怎麽睡,宴清歡一會兒說,他就立馬給藥,量多次疊加,生怕宴清歡的皮會不了藥的侵蝕。
宴清歡笑了笑,看見傅司行額頭上的許冷汗,用手輕輕的幫他拭掉,輕的說道:“司行,謝謝你昨天一整晚對我的照顧。”
傅司行了下宴清歡的臉蛋,“傻瓜,我們之間哪裏需要說謝謝了。”
兩個人深對視,快要吻上去的時候,門外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
他們這個病房是私人病房,這一層隻有他們,醫生剛才也查過房了。
傅司行心想難道是探病的,誰這麽快就得知消息了?
難道又是賀佑?
“咚咚咚。”
傅司行站起,過去開門,迎麵看到大師、付原,還有一個姑娘。
大師看到傅司行過來開門,腦袋往裏麵探,“我的學生怎麽樣了,有沒有什麽事?”
大師邊說邊朝裏麵走去。
付原拉著那個姑娘也隨其後,傅司行站在門口看到付原手裏牽著的姑娘,瞬間放心了,原來是有朋友的。
大師走到宴清歡的床邊,宴清歡看到大師過來,立馬坐直了,“大師。”
“早上好,很不好意思,我在設計作品的過程中讓自己過敏了,這有些耽誤我準備的進度,不過大師你放心,我一定會利用晚上的時間盡快追趕上來的。”
大師笑了笑,“姑娘,是革命的本錢,耽誤進度算什麽,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
這句話傅司行非常讚同,他走過去,“大師,我覺得你說的非常對,這丫頭剛才還和我鬧著要出院呢。”
大師聽到這話搬個椅子在宴清歡的旁邊坐下。
“哎,清歡,這我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你了,無論多重要的比賽都不能拿自己的開玩笑,畫設計稿的時候也要學會適當的放鬆,不然再多的靈也會在勞累當中枯竭的,還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宴清歡聽到大師還在講話,而且毫都沒有停止的樣子,看向傅司行,傅司行卻擺了擺手,一臉的無奈。
宴清歡又看向付原,付原也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個師父有個病,就是一旦開始教育起人來,就很難停止了。
這個時候,付原的朋友跳了出來,也搬了個椅子坐到宴清歡床邊的另一側。
甜甜的看著宴清歡和大師笑了笑,“大師,好啦,宴清歡是病人,你再這樣說下去,指定要頭暈了。”
大師聽到這話,立馬反應過來他說的有些多了,不過被人這麽貿然打斷,他還是有些許生氣。
他瞪著付原的朋友剛想要說些什麽,就看到付原的朋友衝著他甜甜一笑,的笑起來是月牙狀,眼睛也是,這讓他一下子生氣不起來。
宴清歡的耳子終於得到清淨,看向付原的朋友,“你是付原的朋友吧?”
梳著兩個麻花辮,麻花辮上夾著五六的小抓夾,白白的臉頰上還著許的星星閃片,臉蛋上還有一些嬰兒,此時帶著笑容,月牙般的微笑,加上兩個小酒窩,看起來特別可。
小姑娘點點頭,“是的,小姐姐,你好漂亮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生病了,未施黛還能夠這麽好看的小姐姐呢。”
宴清歡有些低落的心瞬間被誇的然無存,“你也非常好看,而且還很可,笑起來讓人毫無抵抗力。”
小姑娘有些害。
“真的嗎?難得有人這麽誇我哦,他們都說我是小,沒有人說我笑的讓人毫無抵抗力,看來我以後得多笑笑了。”
一旁的大師也跟著附和。
“這小姑娘笑起來確實很甜。”
付原朋友已經和付原在一起很久了,大師對有一種長輩的寵。
小姑娘笑著說道:“姐姐你是因為什麽喜歡上設計的?我也有學這方麵的打算,就是一直下不了這樣的決心。”
宴清歡陷沉思,為什麽呢?
突然想到看的那部電視劇,不是這小姑娘提,都忘記了自己的初心是因為那部電視劇裏的主人公。
“因為啊,我小時候看的一部電視劇,電視劇裏的主人公從小就有設計珠寶的天賦,可是家裏非常窮,供應不了昂貴的學費,隻能自己在家利用一些便宜的材料設計珠寶,而設計的珠寶都非常漂亮。”
“我很喜歡,後來我就自己嚐試著畫設計稿,發現自己也有那方麵的天賦。”
小姑娘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我其實是想要和男朋友一起,或許我不適合吧。”
一旁的大師聞言開口說道:“小姑娘,你是有這方麵的天賦,隻是你有很多顧慮,你是不是擔心拿不到獎項,給你男朋友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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