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軍正沉浸在甜當中,突然聽到支佩揚的尖聲,董軍嚇得直接將手裏的手機扔掉,快步跑到支佩揚的房間。
此時支佩揚的腦袋上都是冷汗,雙手胡的揮舞,裏喊著,“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董軍坐到床邊,看著支佩揚眉頭鎖,一張小臉皺一團的模樣非常心疼,董軍小聲地喊道:“支佩揚,醒一醒,醒一醒!”
支佩揚毫沒有反應,依舊沉浸在夢魘之中。
董軍輕輕的推了推他,“孩子,是哥哥!”
支佩揚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整個人都於懵懵的狀態,緩了幾秒鍾之後,支佩揚開始無助的大哭起來,董軍一把抱住他。
“你剛才隻是做噩夢了,不是現實,有哥哥在,別害怕!”
董軍的安沒有起到一點效果,支佩揚反而哭得更加厲害,董軍覺支佩揚的眼淚都將自己的服打了。
他不斷地拍打著支佩揚的背,“沒事了,沒事了,都是夢境,一切都過去了,你剛剛是不是夢到院長了?那個該死的家夥早就在監獄裏了,你不用害怕。”
這句話說完,支佩揚哭的更加厲害了,董軍有些不著頭腦。
支佩揚的哭聲就在耳邊,董軍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聾了,他鬆開支佩揚,站起,準備給傅司行打個電話。
他走到臺,撥通傅司行的電話。
傅司行因為一些事在書房加班還沒睡。
他看到董軍打電話過來,皺起眉頭,這深更半夜的,他怎麽會突然打電話過來?
傅司行接通電話,“董軍,是有什麽事嗎?”
“司行,支佩揚剛才做噩夢了,現在一直在哭,我安了他幾句,可是他哭得更加的厲害了。”
“他又做噩夢了?”
支佩揚做噩夢是常有的事,可是現在院長已經進了監獄,他的緒也穩定了好一陣子,怎麽又會……
看來支佩揚的心理影還是沒有徹底消失。
“我想他應該還是因為院長的事,你這樣,用別的東西來轉移他的注意力,千萬不要再提院長這兩個字,你越提他隻會哭得越兇。”
董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剛才提完院長之後,他哭得更加厲害了。”
“我知道了,不好意啊,這麽晚還打擾你。”
“沒事,穩定下來之後告訴我一聲。”
“好。”董軍說著就掛斷電話,然後從客廳裏找了一個機人,這個機人他本來是打算明天給支佩揚玩的,看來隻能提前讓它派上用場了。
屋,支佩揚哭得昏天黑地,突然聽到一道機械的聲音。
“小朋友你好,我是機人羅塞,我來自機人的星球,很高興認識你,請問你什麽名字?”
董軍躲在牆角拿著機人的遙控對著上麵說話,這個機人可以將人的聲音轉換機械的聲音。
支佩揚停止哭泣,一雙紅紅的眼睛看向地上的機人。
這個機人以前他在玩商店的門口看到過,玩商店門口的電視機上播放著這個機人的介紹,當時的他就非常想要一個這樣的機人。
一時間,支佩揚的注意力全部被這個機人吸引過去,他從床上跳下來,直接坐到地上,拿起機人。
“羅塞你好,我支佩揚,很高興認識你。”
“哦!原來你支佩揚,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我也很高興能夠認識你,你是我從機人星球到地球上認識的第一個朋友。”
支佩揚眨著大眼睛,上下打量著機人,這個機人大概有他一半的高,穿著紅的盔甲,說話的時候一張一合的,支佩揚覺得非常有意思。
支佩揚和機人玩了一會兒,覺累了,爬上床,想要睡覺。
董軍走進來,笑著說道:“我給你講睡前故事吧。”
支佩揚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不想拒絕。
“哥哥,這是你帶過來的玩嗎?”
董軍點點頭,“嗯,怎麽樣?好玩嗎?”
支佩揚像小啄米似的點點頭,“好玩!它居然還能和我對話,它告訴我它是來自於機人星球。”
董軍裝作很吃驚的樣子,“嗯,那我就給你講一個關於機人的故事吧。”
“好!”
董軍拿出手機搜索了一個機人的故事,就開始娓娓道來。
他在學校的時候,曾經做過播音主持,嗓音澄澈,語調讓人很容易就臨其境。
支佩揚不知不覺在董軍溫的嗓音當中睡著了。
董軍看到支佩揚睡的臉龐,寵溺的笑了笑,然後將他的手塞進被子裏便輕手輕腳的出去了,將門輕輕的帶上。
這天,傅司行照常下班去接宴清歡,宴清歡上車後,提議道:“司行,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看支佩揚和董軍了,今天去看一下他們吧。”
傅司行笑了笑,“好啊,我正好也有這個想法。”
在路上的時候,傅司行的手機突然響了,他不方便接電話,宴清歡就拿起他的手機按下接聽鍵,並開了免提。
“老板,公司突然來了一撥自稱有關部門的人來檢查。”助理著急地說道。
“什麽?你先盡量應付著。”傅司行一邊說一邊打方向盤。
助理點點頭,“好的老板。”
因為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通堵塞,看著前麵的車流量,傅司行著急不已。
他撥通助理的電話,“我被堵在路上了,你先自行理,實時地和我匯報況。”
助理有些著急,他不一定應付得來,但現在隻能趕鴨子上架了。
“好的老板。”
有關部門的人被助理安排在傅司行辦公室外麵的大廳裏喝茶,看到助理過來,領頭的人立馬站起。
“你好,你們老板什麽時候過來?”
助理麵帶著笑容說道:“抱歉,我們老板被堵在路上了,一時間回不來,你有什麽事可以直接和我對接,我和我們老板匯報就是了。”
領頭的人點點頭,“好的,既然這樣,那有什麽事我就和你說了,是這樣的,你們公司最近稅務上有些對不上,需要例行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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