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看向窗子,在意識到那些糊著窗戶紙的窗棱本沒辦法讓他看到外面之后,衛燃立刻收起炕頭上的所有東西,撒丫子跑出來房間。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時不時響起的槍聲已經越來越近,等他小心翼翼的打開院門的時候,立刻便看到兩個人影正從十多米外胡同盡頭那道不到兩米高的矮墻上翻過來。
“周大夫和太姥爺?”
衛燃在認出那兩道他剛剛找了一個多小時的人影之后,立刻想都不想的跑了過去。可隨后便被周大叔手中一支做工糙的撅把子給頂住了。
衛燃看了眼那支土槍本沒有扳起的擊錘,又看了看自己的太姥爺韓守田大被子彈擊中的傷口,趕低聲說道,“是我!茶棚的衛燃,周太...太”
衛燃說道一半卻卡住了,他可不知道太姥爺往上該怎麼,畢竟家里就沒有過輩分那麼高還建在的人。而另一方面,這時候按輩分似乎還有被對方當傻子往腦袋上扎幾針的風險。
“知道是你,另外你誰太太呢?”周大叔收起槍,任由衛燃幫他扶起了大中槍的韓守田。
“我這不是被槍頂著張嗎”
衛燃話音未落,便看到這師徒倆后的那道破磚墻冒出個手拿盒子炮正準備開槍的壯漢。
本來不及反應,衛燃抬起左手,對準對方便扣了扳機。被消音抑住的槍聲雖然小了很多卻依舊清晰可聞,只不過聽起來卻顯得有些怪異。
生怕這師傅倆看出什麼,衛燃趕在他們回頭之前便將佩槍收回金屬本子,同時左手在后腰一晃掩飾了過去。
與此同時,那個眉心中槍的壯漢也手一松了下去,倒是他手中的盒子炮順著矮墻掉了下來。而在土槍的另一頭兒,則傳來了一陣驚呼以及嘈雜的腳步聲。
“你會張?”周大叔神古怪的看了眼衛燃。
衛燃卻不管那個,彎腰撿起墻的盒子炮以及一塊磚頭,先是指了指自家院子仍舊開著的小門,隨后著嗓子大聲喊道,“你們快跑!胡同口就有人接應我們!我先給他們來一顆手榴彈!”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那半塊磚頭便丟到了那道破磚墻的另一頭兒,隨后在對方一連串的臥倒聲中,和周大叔攙扶著大中槍的韓守田鉆進了自家的小院。
直到他用頂門杠把那兩扇木門悄無聲息的再次頂死,三人這才相繼松了口氣,而在與他們僅有一墻之隔的胡同里,已經再次響起了雜的槍聲。
揮手示意這師徒倆先去堆在墻角的蘆葦垛后面咄咄,衛燃則走到那口水井的邊上,從里面打了滿滿一木桶的水,又搬了一張桌子一條凳子,不不慢的刷起了那滿滿一竹筐的茶壺和茶碗。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小院的外面已經響起了雜的槍聲以及發現被騙后的咒罵。接著,被頂門杠抵住的那兩扇破門板便被拍的砰砰作響。
衛燃放下僅僅只過了一遍水的茶碗,趕小跑著過去,故作害怕的問道,“誰...誰啊?”
“趕給爺把門打開!”門外的人不耐煩的喊道。
故意猶豫了一下,衛燃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院門,隨后便看到一個穿著綢布,手拿盒子炮,頭上還頂著個中分漢頭,但高卻連一米六都費勁的小矮胖子走了進來。
“怎麼這麼久不開門?”這矮胖子一邊問著,已經帶著后兩個拿著三八大蓋,偽軍打扮的走了進來。
“哪...哪敢啊?”衛燃故意結結的說道,“剛剛有倆人跑過去了,要不是我關門關的快,恐怕就被他們闖進來了。”
“裘老大,他是東關茶棚的伙計”其中一個偽軍打扮的說道,“這小子是個出了名的老實,應該不會騙咱們。”
這個地蹦子一樣的玩意兒就是漢裘二麻子?
跟在后的衛燃狐疑的看了眼最多也就到自己肩膀高的漢,已經開始琢磨著是不是直接給他來個背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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