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回到工作室,衛燃把老家帶來的禮給隔壁的小姨送了過去,順便也把拉爾夫安排到了旅行社樓上的房間住下,隨后這才獨自返回工作室反鎖了卷簾門。
泡上一壺從老家帶來的茶葉,稍事休息之后,衛燃仔細回憶了一番在拉普蘭戰役里的經歷,盡可能詳細的將當初每個人的對話已經曾經發生的一些瑣碎細節全都敲進了電腦。
至于這劇本最后能不能如諾亞期盼的那樣,靠一群業余演員拍電影,他本沒有任何的期待,這件事如果真的這麼簡單,恐怕早在蘇聯解之前就已經拍攝完了,本不到這些人做白日夢。
但不管怎麼說,畢竟對方開出的條件還算不錯,就算最后這事兒黃了,自己也本不會損失什麼。
用了小半天的時間將記憶力的場景對照科農留下的劇本,全都以流水賬的方式一一記錄下來。
看了看窗外的天,衛燃猶豫片刻后,索拿著拉爾夫提供的那一沓圖片,外加自己額外列出來的一張清單離開了工作室,驅車直奔伏爾加河東岸,找上了每天閑出屁來的亞歷山大先生,以及給他打工累出屁來的阿歷克塞教授。
等他道明了來意,阿歷克塞教授撇撇嘲諷道,“維克多,你說的這個諾亞的德國佬瘋了嗎?這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確實是在浪費時間”
亞歷山大點頭贊同道,隨后又順手拿起咖啡桌上的那一摞圖片以及衛燃列出的清單,“至于對方需要的這些東西,大部分都能在我的博館里找到,但那兩輛半履帶裝甲車可不好找,至我的博館里可沒有那種東西。”
衛燃聞言嘆了口氣,“這麼說看來是真的沒辦法了”。
“年輕人,先別急著放棄。”
亞歷山大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笑瞇瞇的說道,“不如讓你說的那位拉爾夫過來和我見一面怎麼樣?或者我去見見那位名諾亞的老先生,如果他能滿足我的一些需求,或許他面臨的那些麻煩,我能幫他解決掉,包括那兩臺珍貴的半履帶裝甲車。”
“我這就讓拉爾夫過來”
還不等衛燃掏出手機,亞歷山大便開口朝站在一邊的費德勒經理說道,“你去把拉爾夫先生接過來吧。”
費德勒經理聞言點點頭,轉走出了辦公室。直到這個時候,阿歷克塞教授這才提醒道,“亞歷山大,這種事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也沒有你想的那麼麻煩”亞歷山大自信的拿起衛燃帶來的原版劇本抖了抖,“而且這個故事不錯,連我都有些期待把它搬上熒幕的效果了。”
“難道你還想在里面演幾個角?”阿歷克塞教授開著玩笑問道。
卻沒想到,亞歷山大竟然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賈森醫生,或者這個做馬克拉的角就很適合我不是嗎?”
“你還真想當個演員?”阿歷克塞瞪圓了眼睛。
“為什麼不可以?”
亞歷山大攤攤手,等衛燃放下剛剛掛斷的電話,這才繼續說道,“按照維克多剛剛的說法,他們本就沒有專業的演員,既然大家都不專業,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再說了,在烏克蘭喜劇演員都能當總統,為什麼俄羅斯的商人不能做個演員呢?”
阿歷克塞教授咧咧,“大帝保佑,亞歷山大,難道你剛剛也喝酒了?”
“我可不像你”
亞歷山大哈哈大笑,拿起桌子上的那一沓圖片和衛燃手寫的清單遞給了前者,“好了,阿列克塞教授,趁著那個年輕人還沒來,快去我們的倉庫和博館看看都有哪些東西是我們有的吧,另外也統計一下我們還缺什麼。說不定借著這個機會,我可以進軍影視行業了。”
“反正燒的不是我的錢”阿列克塞教授用前者聽不懂的漢語嘀咕了一句,拉著看熱鬧的衛燃離開了辦公室。
直等到兩人走進博館,阿列克塞教授這才沒好氣的說道,“維克多,你可真能惹麻煩。”
“這算什麼麻煩?”衛燃滿不在乎的說道,“又不需要我做什麼,萬一還能名利雙收,里外里都不虧不是嗎?”
“不算麻煩?”
阿歷克塞用嘲諷的眼神上下大量了一番衛燃,“到時候你就知道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是有多麼愚蠢了。”
“關我屁事!”
衛燃停住腳步,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包裝的盒子塞給對方,“穗穗讓我帶給你的禮。另外提醒你一句,還送給我小姨一臺酒檢測儀,你喝酒最好小心點兒,只要吹一口氣就能被檢測出來,到時候你的膝蓋...”
“閉!”
阿歷克塞教授沒好氣的說道,隨后撕開禮盒子,待看到里面是一套包裝的茶之后,立刻眉開眼笑的說道,“還是阿芙樂爾了解我,竟然送了我一套華夏酒。”
“別裝糊涂,那是喝茶用的。”
衛燃從包里掏出一桶茶葉以及兩個護膝塞進對方的懷里,隨后著膝蓋幸災樂禍的提醒道,“茶葉是穗穗給你買的,護膝是我給你買的,加油教授!我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
無視了阿歷克塞教授不斷變幻的臉,已經憋不住笑的衛燃一溜煙的跑沒了影子。
至于拉爾夫等下被邀請過來之后和聞見腥味的亞歷山大最后能談什麼樣,他卻本就不關心。反正那流水賬一樣的劇本他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只等對方談妥了隨時都能拿出來,其余的麻煩,就讓亞歷山大去頭疼吧。
驅車回到工作室,衛燃打從回來的當天開始,卻是過起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踏踏實實的窩在工作室里,復習著在紅旗林場學習過的容,甚至就連五月九號勝利日當天,他都沒有休息。
雖然接下來半個月他們主要的學習任務只是固定翼飛機駕駛這一樣,但衛燃卻有預,等這部分課程結束之后,達利婭老師那個怪肯定會對他們之前學過的容來一場系統的檢查。
萬一到時候沒能達到對方的要求,最輕的懲罰恐怕也是抱著硅膠假人繞著紅旗林場兜圈子。不管怎麼說,季馬丟得起那個人可不代表他也一樣沒沒臊。
如此張充實的度過了一周的學習時間,5月13號當天,就在他重新給金屬本子里的反坦克槍換上了之前單獨采購的彈藥,將“隨槍附送”的那些珍貴的原版帶藥鎖進了保險箱準備驅車前往機場之前,已經有段日子不見的尼古拉卻拎著個老式的皮質公文包找上了門。
“準備去因塔?”尼古拉慢悠悠的問道。
“尼古拉先生有事?我明天走也來得及。”衛燃彎腰又掀開了剛剛鎖上的卷簾門,招呼著對方進來。
“耽誤不了你多時間”
尼古拉將手中的公文包放在桌子上,“維克多,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說你是個郵差嗎?”
“當然記得”衛燃笑著回應了一句,腦子里卻忍不住響起了頓河19號陣地,那個挎著郵差包在戰壕里奔跑的小孩子。
“等你結束這個月的學習課程之后,再做一次郵差的工作怎麼樣?”
見衛燃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尼古拉慢悠悠的打開公文包,從里面拿出一本列夫·托爾斯泰的《懺悔錄》推到了衛燃的面前,隨后又遞過來一個寫著地址的卡片,“把這本書還有這張卡片,一起送到卡片上的地址,親手給一個卡堅卡的人。到時候他可能會需要你帶回來一些東西,并且可能需要向他支付一些報酬。”
衛燃拿起那本《懺悔錄》看了看,這本書僅僅只有新華字典大小,雖然依稀能看出裝訂格外,但殼封面上卻帶著嚴重的磨損痕跡,邊角的位置,似乎還約沾染著些許跡,只不過可能是時間過的太久,這跡已經氧化變了深褐。
放下這本書又拿起那張僅僅寫了地址的卡片看了看,這卡片上的地址倒是格外的詳細,但打頭寫著的卻是“維也納”。
“等這個月的課程結束,我就幫您送過去。”
衛燃放下卡片問道,“到時候如果對方問起來是誰讓我送來的,我該怎麼說?另外,我該怎麼確定對方就是您說的卡堅卡?”
尼古拉笑著搖搖頭,異常肯定的答道,“放心,對方不會問的,只要你沒有找錯地址,沒有人會冒充卡堅卡的”。
“還需要我做什麼嗎?”衛燃再次問道。
“只要這些就夠了,哦,差點兒忘了,這件事不要讓卡爾普和達利婭知道,那張卡片,還有那本書,也不要讓他們看到。”
說完,尼古拉站起,慢悠悠的往工作室的外面走去。只不過當他的越過卷簾門的時候,卻又停下額外提醒道,“對方說不定會送你一些小禮,到時候盡管收下就可以。但無論對方用什麼借口又或者多麼熱,都不要在他那里吃任何的東西,哪怕一杯水也不行。”
“好...好的”
追出來的衛燃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頓時又覺得這份郵差的工作似乎也不是那麼好做了。
“別擔心,這只是一份郵差的工作,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的。”尼古拉話音未落,已經施施然的走向了隔壁的旅行社,看他那熱絡的樣子,顯然是準備去蹭飯了。
直等到對方帶著爽朗且中氣十足的笑聲走進旅行社,衛燃這才重新拿起桌上的《懺悔錄》翻開,可惜,這本書雖然外表破舊,但里卻格外的干凈,看樣子似乎本就沒有被翻過的樣子。
思索片刻,他將那張名片夾進書里,隨后鎖了卷簾門,驅車直奔機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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