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世時常常聽他提起,他兒子醫有多好多優秀。
許寬嘆氣,“唉……”
等等,兒子?
他的兒子,對了,不是還有他兒子嗎!
許寬頓下腳步,抬頭向遠方,死氣沉沉的眼中出現一亮,那是希的芒。
…
蘇暖蘇老爺子在縣令府呆了好幾日,這天剛出府門準備回家,就迎來了一批人。
一輛馬車停在大門前,車夫是個看起來很利索的中年漢子,布簾被人從里掀開,一位一不茍的中年男人與蘇老爺子對上視線。
隨即錯開,蘇老爺子帶著蘇暖走遠,他們在這里呆的久了些,沒有出現染跡象,可以回家了,王靈靈的病他也沒法治。
中年男人旁的小廝兩步上前,跟看門的人談幾番,那人看了他們好幾眼,才匆匆往門跑去。
不多會王興出來了,對著那中年男人恭敬行禮,“小拜見大人。”
中年男人擺擺手,著嗓子,“無需多禮,此次前來有要事。”他向周圍行人看了幾眼,繼續說道:“進去細說。”
王興連連點頭,客氣的把人帶到正廳,昨日有一侍衛快馬加鞭趕來,說是有一位大人今日會到此地,他還想再問,那人說了這麼一句便走了。
正廳丫鬟端來上好的茶盞,中年男人拾起淺琢一口,向端坐下手的王興道:“想來楠州府的事你已知道,我為此事而來。我周嚴,是許醫邊的人,許醫十日前到達楠州府,命我來此。”
王興一驚,這才短短幾日,那邊竟是驚了許醫,難不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
周嚴正是那日記死去人數的中年男人,許醫是他的救命恩人,為了報恩,他甘愿放棄正七品的武留在許醫邊,護他周全。
三日前許醫他來靈縣尋一人,來之前他打聽了不消息,見王興躲閃的眼神,嚴肅說道:“這場瘟疫來勢洶洶,怕是和當年相似,你的孫應染上,要做的便是不要讓人接。
許醫與別的太醫還沒研制出救治的辦法,為今之計只能嗝開,預防瘟疫蔓延,你看管好你的人,一經發現染者,就地嗝開,不要讓他到跑。”
王興手中茶杯,眼中溢滿痛意,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他可又乖巧的孫,就要這樣等死嗎!
周寬見王興不語,沒有強迫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他,“這是許醫十年前研制出的藥丸,可以預防瘟疫,卻不能救命,你給府里每個人都吃上。”
王興接過,小心翼翼倒出一顆,小小的一顆,深棕,晶瑩剔,宛如一顆寶石。
他從心里謝周嚴,“多謝大人。”
“好了,接下來說正事。”
“正事?”
王興蹙眉,周嚴不是因為孫染才過來提醒的嗎,怎麼還有別的事?
看出他的疑,周嚴索道:“許醫讓我來尋一人,那人說不定可以治好瘟疫。”
王興猛的站起,大驚,“真的有此人?”
若是有,那孫豈不是有救了!
周嚴不確定的搖搖頭,他也不知那人會不會治瘟疫,不過許醫讓他千里迢迢過來尋,定然有他的道理。
王興沒有因為他的否定而喪氣,只要有一希那也是好的,“那個人是誰?”
“他蘇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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