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看著團聚的一幕,在后頭哭的稀里嘩啦,已然忘了前來的目的。
蘇暖他的大,他才回過神來。
連忙上前大聲說道:“是的,就在剛剛,我們研制出了治療的藥方。”
眾人直呼,想著出去后等死,現在居然有人說不用死了?
“真的假的?”
“是真的嗎?”
“不會騙我們,讓我們留下來等死的吧?”
“就是就是!”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懷疑著。
徐良才往他們面前一站,不用多說,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被抬出去,被抬出去時陳珍哭的震天響,不知道都不行。
原本要死的人就站在眼前,這還不足以證明什麼嗎。
“現在你們回去,一會兒給你治病。”見沒有人再鬧,吳銘心滿意足,適時出來說道。
“對對對,回去。”
“回去了。”
胖婦人心里那個激啊,第一個往回走,走一步,腰間的便兩下。
一中年大漢額角青筋暴起,看著人群晃晃悠悠往回走,他眼神暗了暗。
了,始終沒說出話來。
別人都往回走,就他站在原地一會兒才走,就顯的有些顯眼了,許寬多看了兩眼。
人群自發回自己的住,吳銘命人準備好藥水,給他們服下。
忙忙碌碌一夜,終于忙完了,許寬這才有空問:“怎麼回事,真的有用嗎?”
吳銘鄙夷看他,“有沒有用你沒看見?你腦子變蠢了,以前那個聰明的胡子老頭呢?”
許寬撇,這不是有些不相信嗎,十幾年了都沒研制出來,這一個晚上就弄出來?
吳銘見他吃癟,高興了,拿過桌上的藥水,遞給他看。
“這是預防藥丸加的井水化開的,昨夜那小子說徐良才喝了井里的水,才有所好轉。”
“我一開始不信,直到我們把那水給別人喝,一刻鐘后好了不,才不得不信了。”
說的他口,端過茶杯喝了一大口,“我就想著如果井水加藥丸還有沒有作用,便試了,試過之后發現效果比單喝井水還要好。”
“不知道能不能痊愈,要幾日后才曉得。”
許寬連連點頭,井水既是能治病?
這事比突然發的瘟疫還稀奇,這水到底有何不同?
三天后病人一個接著一個痊愈,留下了坑坑洼洼的疤痕,那是結痂落留下的痕跡。
府把學院的那口井保護了起來,對外聲稱這里還留有瘟疫,不準任何人進,學院也不能開了。
這樣做導致的后果很嚴重,縣里沒被染的人一致排曾被染的人,許寬出來解釋也沒用,說他們上還帶有病。
府看的,他們不敢做什麼,可是會有府管不到的地方,比如他們去買菜,那些人不賣給他們,見到臉上有坑洼的他們就躲的遠遠的。
不知怎麼傳出宜相縣發生過瘟疫,沒人敢去觀賞桃花梨花,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蘇暖與蘇老爺子在發藥水的第二天,趕路回了靈縣。
蘇老爺子還帶去幸福酒樓吃了一頓大餐。
蘇暖蹲坐在自家小攤前,看著熙熙攘攘吵吵鬧鬧吃螺螄的人,有些無聊。
今日是最后一天罷攤,五天后就要過年了,先前曬的酸筍酸豆角也沒了,只能等到來年開春,也就是說,家里好久都要沒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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