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爺子很無辜,蘇老二腦子不好使時是嫌棄他,好使時是高興的,才不是有意拍他,實在是忍不住。
蘇幽幽喃喃的開口:“這樣嗎?只怕他不同意。”
最怕的是林家獅子大開口,到時就麻煩了!
蘇老爺子道:“沒有更好的法子,只能試試了。”
蘇暖在一旁認真聽著,覺著這是一件好的辦法,于是猛的起,舉起雙手:“阿爺阿爺,我去舀水我去舀水,把他潑醒。”
林家昏迷不醒,得讓他醒來才可以談判,以前蘇老大犯錯,睡覺時蘇老爺子就是用水把他潑醒的,因此沒懷疑蘇暖是怎麼知道的,蘇老爺子點點頭:“去吧,老二也一起。”
“耶耶耶,二伯二伯,快走快走。”蘇暖興的不行,拉著蘇其慶的手走了出去。
蘇其慶找了一個木桶,去小溪邊打了滿滿一桶水,提回去的過程中,正好于徐嬸到,和聊了會兒。
蘇暖趁他們不注意的空檔,往木桶里灑了整整三包量的鹽,用木攪了又攪,直到看不見顆粒,才收了手。
而蘇其慶以為在玩水呢,就沒有管。
空間里的小米椒了,蘇暖打算自己做辣椒醬,于是和蘇悅逛街時買了不鹽,怕做失敗了就買多了些。
兩人回來時,娃娃已經窩在蘇幽幽懷里睡著了,也不知道蘇老爺子跟說了什麼,狀態好多了,沒有先前的死氣沉沉。
蘇暖和蘇其慶說過,要第一個潑,林家把扔的可疼了,蘇其慶點頭答應,心里心疼的不行,覺自己打的輕了,于是又往林家上狠狠招呼了兩下子。
蘇暖拿著一個大海碗,從木桶里舀出水,直接破在了林家鼻青臉腫的臉上。
他只了兩下,并沒有醒過來,被打時林家把自己臉悟的很好,只腫的不行,是沒有破皮的。
蘇暖見他沒醒也不泄氣,只往后退了兩步,對著蘇其慶道:“二伯,快潑。”
的后背還發疼呢,不好好教訓一下他可怎麼行,可不能便宜了這個渣男,就賞他一桶鹽水好了。
蘇其慶聞言,高高舉起木桶,‘嘩啦嘩啦’的把水全部倒在了林家的上。
林家后背和大上都是破了皮的,還有些染在了墨的袍上,這一桶水下去,不得疼死。
“啊……啊……啊啊啊!”
林家發出殺豬般的嚎,他猛的睜開眼睛,胡了一把臉上的水漬。
痛,上火辣辣的痛,實在承不住,林家在地上打起了滾,滾了一圈又一圈。
直把屋里幾人看懵了,他這是被打傻了?不至于啊,他可是知道輕重的,都是往厚的地方打,打的時候,都是避過了重要部位的。
蘇老爺子百思不得其解,林家是秀才,打死人是犯法的,所以他和老二說過,哪里能打哪里不能打,莫不是老二失了手,不小心打著腦子了?
蘇暖則在一旁看的開心,這種人就應該這樣對付,爺爺和二伯打的太輕了,還是得出手。
林家痛的死去活來,整整一個多時辰,他才停了下來。
這期間蘇老爺子沒有給他瞧過,只要他不死,蘇老爺子就不會給他看,把他兒和孫傷了,還想要他給看。
呸,做夢去吧!
而蘇其慶也不想搭理他,蘇幽幽就別說了,不得離他遠遠的。所以眾人都沒發現是蘇暖在水里加了東西。
一個多時辰后,林家抱著淋淋的自己,蜷著。上火辣辣的疼終于消退,他抬眼看向端坐的幾人,憤恨的不行。
就在剛剛,這些人看戲一樣看著他在地上痛的打滾,特別是蘇幽幽,他從的眼中瞧見了喜意。
是因為他痛這樣,所以才會高興嗎?
林家沒猜錯,蘇幽幽看見他躺在地上痛的死去活來的模樣,高興的不行,以前林家也是這般對的,冬日里他不讓自己進屋,在屋外挨凍了一夜,天氣再冷些,就要被凍冰雕了,如今能瞧見他那麼慘,能不高興嗎!
他哆嗦著開口:“你們等著,給我等著!”
全上下疼的不行,他一下都疼,不能起來,只得趴在地上,惡狠狠瞪著他們。
蘇其慶不知從哪里拿出個大菜刀,在林家臉上比劃來比劃去,憨憨的說道:“林秀才是吧,我要是在你臉上劃上一刀,會怎麼樣呢?”
這種事蘇其慶從來沒干過,本是不想的,但是屋里就他最合適了,爺爺年紀大了,妹妹是人家,暖寶就更不用想了。
爹與他說過,暖寶去楠州府瞧見過因瘟疫而死去的人,所以他也沒有顧及的在蘇暖面前亮起了大刀。
蘇其慶有些微憨,可現在的一目顯的極其和諧,仿佛他生來就合適干這種事。
蘇暖在心里暗暗給二伯加油打氣,就應該這樣,讓林家到恐懼。
菜刀的刀尖近在眼前,林家肯定,只要他稍微一挪,那刀尖就會落下。
刀尖刺破皮的覺在林家心里滋生,嚇的他盡是尿了子。
臭味在屋里蔓延,蘇暖住鼻子,翻了個白眼,好歹是個大男人,還是飽讀詩書的大男人,也太不經嚇了。
蘇其慶也屏住呼吸,罵道:“你個孫子,我都沒想要你命呢,這麼怕干什麼,真不是男人!”
蘇其慶真的看不起林家,還讀書人呢,我呸,連他十分之一的膽氣都沒有,還讀書人?
隨著蘇其慶的話落下,他手里的刀也隨著晃了兩下。
林家看的心驚膽,眼見刀尖距離他的臉又近了幾分,忙哭嚎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你們想要干什麼就直說!”
臉對他很重要,科考制度非常嚴格,凡是臉上有傷疤,上有殘疾之的人,都不得參加科考。再有那富戶家的千金看中的是他的臉,若是毀了,就什麼都沒了。
蘇其慶沒想到他這麼快會妥協,以為要周轉上許久呢,他幽幽的道:“是這樣的,我妹妹要與你和離。”
林家一聽,眼睛瞬間一亮,這事不好辦嗎,他正想著要找什麼理由把蘇幽幽這個丑人趕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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