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知書剛才故意撞,不是有病不好好走路,而是趁機往包里塞東西?
「蘇老師,你還好吧?」王建才看蘇舒手不知道在包里找什麼,又半天沒拿出來的樣子,便又問了句。
「沒事,我還以為我鋼筆墨水了。」蘇舒搖搖頭,然后問王建才,「你們站這兩天沒有別人不要的舊課本或者舊字典?」
「好像有,鄭小麗整理的,我喊鄭小麗帶你找。」王建才一邊說著話一邊領著蘇舒往倉庫走。
快到門口,王建才就喊了里面的鄭小麗一聲,道,「蘇老師想找舊課本或者舊字典,你們都是同志會方便一些,你帶去找一下。」
鄭小麗嗯了一聲,也知道王建才給的眼是讓盯蘇舒。
從那次廢品站無故消失了三個東西以后,廖大潘幾人要求,不管以后誰來廢品站,一定要有一個人的盯著。
男同志來的話,王建才陪著,同志來,就鄭小麗陪著。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先借用你們的廁所一下。」蘇舒喊住走在前面兩步的鄭小麗。
鄭小麗都走進倉庫了,聽到這話只能又拐了出來,然后帶著蘇舒往邊上走,領著去了廢品站的廁所。
廢品站這里依舊是旱廁,鄭小麗皺著眉頭在外面等,蘇舒是著鼻子進去的。
一進廁所蘇舒就立刻把包里多出來的東西拿了出來,仔細看了下,類似是私人印章一類的東西,材質蘇舒分不清是玉石還是什麼東西。
不管是什麼東西,蘇舒直接放進了別墅,然后在別墅里呆了兩分鐘才出來。
從旱廁出來,蘇舒就一副肚子疼的樣子捂著肚子。
「鄭小麗同志,我來月事了,肚子有點不舒服,我今天就先不去找東西了,麻煩你,若是有看到舊課本和舊字典幫我留著,我過兩天再來買,你放心,只要是舊課本,我都要。」蘇舒道。
鄭小麗不耐煩的往后退了兩步,總覺得蘇舒剛從旱廁出來,上都帶著一臭味。
「誰有那閑工夫給你留。」鄭小麗道,「不想找,那你就出去吧,別影響我工作。」
說完鄭小麗就先走了。
蘇舒慢悠悠的走在后,而后鄭小麗回倉庫,蘇舒則往廢品站大門口方向走。
快到大門口了蘇舒都還沒有看到周知書,正納悶呢,在一腳踏出大門的時候,周知書忽然跑了過來住,蘇舒心里冷笑了下。
這才對,周知書要是不出現,那才不對勁兒。
「蘇老師,你不能走!」周知書沒想到蘇舒會離開的這麼快,所以一看到蘇舒的影就一路匆匆的跑了過來。
「我為什麼不能走?」蘇舒回過頭看周知書。
「你要是不把我們廢品站的東西還回來你就不能走!」周知書的目落在蘇舒的包上,「我剛才發現倉庫里沒了一個印章。」
蘇舒的包是讓王嬸子幫忙做的,用的是自己買的帶著小碎花的花樣的棉布,按照二十一世紀帆布包的樣式做的。
包口大,里面有裝什麼東西,其實打開一眼就能看到底。
周知書那一番東西的話幾乎是扯著嗓子喊出來的,就生怕有人聽不見這句話似的。
「哦?你們倉庫東西不見了,怎麼和我你們東西掛上鉤的?因為你們倉庫東西不見了,所以就是我的?」蘇舒笑著問,「周知書,你是這麼斷案的?」
「這會兒只有你一個外人來過廢品站,不是你的還是誰的的?東西就放在倉庫廢紙堆邊上,你來了以后才不見的,不是你拿的,誰拿的?」周知書問。
說完,周知書就喊了門衛一聲,「你去
報公安,就說廢品站抓到一個小!」
門衛一聽,跑的那一個快的。
蘇舒站在那看著周知書那一番怕跑了的樣子只覺得好笑。
就周知書這智商,廖大潘他們怎麼會放心把撂廢品站這里,還當代理站長?
看蘇舒還一點不害怕的樣子,周知書以為蘇舒覺得和肖隊長關系好,肖隊長會幫,也當蘇舒自覺正不怕影子斜,所以一點不怕。
周知書就扯著嗓子朝著外面路過的人喊著,「大家快來看啊!農場小學的老師東西啦!堂堂一位老師,竟然當小了!」
這話吸引力夠大。
小,加教師這份職業,頓時把路過的那些人都吸引了過來。
又恰逢下班時間,騎自行車的,走路的,紛紛停下,全部往廢品站這邊繞了過來。
看大家都過來了,事總算如所愿鬧大了,周知書這才滿意了。
有圍觀的人問發生什麼事了,周知書指著蘇舒就說,「這人你們大家都不認識吧?但你們肯定聽說過,是農場梁主任的人,是小學的老師,東西到我們廢品站來了!」
周知書得意的挑著眉說,「剛才就一個人來過廢品站,我們這里就丟東西了,還不承認是的,廢品站已經報公安了。」
圍觀的人一聽,嚯,不僅僅是小學老師,竟然還是領導的家屬,各個看蘇舒的表都不一樣了。
公安同志也很快就到了。
因為只是小,所以來的并不是忙的天天打轉的肖力。
但是來的人是認識蘇舒的,進人群進來,那兩位公安同志一見被人說是小的是蘇舒,頓時臉一變。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公安同志問。
「能有什麼誤會?來了以后東西就沒了,不是還能有誰?你們不能因為你們肖隊和梁主任關系好久包庇梁主任的家屬!」周知書理直氣壯的道,「你們要是不信,翻一番的包,抓賊抓臟,上就只有包能藏東西,肯定藏在包里了!」
「你們廢品站不見的什麼東西?」公安同志道,「一個廢品站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蘇老師就算要東西,也不能到廢品站來吧?」
「誰說廢品站沒有值錢的東西?」周知書道,「了一個很值錢的印章,那可不是普通印章,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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