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衍南的角揚起弧度,眼前的許暖涼臉紅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作祟,他心的躁因子越來越強烈,幾乎要按捺不住。
他靠近,在耳邊低語,“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許暖涼側,問他,“你迫不及待?”
“嗯,蓄謀已久,迫不及待,求之不得……”
許暖涼一條胳膊勾住他的肩膀,眼底更深了,“不然,試試?”
只見薄衍南的雙眸都亮了,“喜歡沙發還是臥室?”
“唔,臥室吧,沙發太小了,你不好施展?”
“好。”薄衍南沙啞著答應,把人打橫抱起。
那腳步,怎麼看都很急切。
一進臥室,一腳揣上門,又按下遙控把窗簾拉上。
“關燈嗎?”
“不用,關燈看不清楚。”許暖涼笑得勾人心魂。
一向淡定的薄衍南此時就和中了的毒似的,握住了的手。
五指錯,意綿綿。
他看著,
白皙的皮上染了一層淡淡的,更像是無聲的邀請。
低頭,
輕咬住的,
一點點向下。
虔誠,又急切。
他要吃了。
他腦中所想,就這麼一件事。
沒注意到,平時張牙舞爪的許暖涼此刻乖得本不像!
“暖暖……”
“可以嗎……”
十分鐘后,
薄衍南坐在床頭,一臉的挫敗。
始作俑者許暖涼淡定坐起來,拉攏好自個兒的服,又整理了一下頭發,最后了紅腫的笑了,“薄爺,來煙嗎?”
蠱的聲音響起,惹得他剛澆滅下去的燥意再度點燃。
他從地上撿起外套,掏出煙,又把打火機遞給許暖涼,“點煙。”
許暖涼照做,俯給他點煙。
雖然平時不允許他這玩意,但現在不給他,指不定他要浴戰。
薄衍南吸了一口,吐出煙霧。
飽含的桃花眼鎖著許暖涼,“你故意的?”
“你只是問我你能不能,又沒有問我別的!畢竟有的時候,不是男人不行,是人……”許暖涼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忘記不了他那囧樣。
“還笑!”
“哈哈……唔……”
薄衍南懲罰一個吻,不能吃,還不能嘗點甜頭?
吸了一口的煙被掐滅,薄衍南把抱回床上蓋好被子,又調高臥室溫度。
“乖乖等我。”
許暖涼嗯了一聲,玩起手機來。
不過五分鐘,薄衍南又回來了,手里端著一杯紅糖水,拿起勺子喂。
“張……”
許暖涼乖乖照做。
只是生理期而已,又不是手斷了……
“其實我從來不喝紅糖水。”自己就是醫生,調理的很好,本不需要紅糖水。
“你今天吃了麻辣小龍蝦。”
“……”許暖涼還真沒注意到。
“我的錯,沒記你的特殊日子。再喝點,紅糖里面有姜可能不太好喝。”
許暖涼嗯了一聲,任由他喂。
大半杯下肚,從頭暖到腳。
“薄衍南……”
“哭了?”
“……”
“不如,聲哥哥聽聽?”
許暖涼想都沒想就口而出,“你這年紀我還你哥哥,你叔叔差不多吧!”
薄衍南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笑意未褪,怒意即將登頂,“你說什麼?”
“口誤,純屬口誤。”
“我聽見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哥哥?”
“……”
“男朋友?”
“……”
“老公。”
“就這個,我喜歡。”
“……”想得。
薄衍南以不適為理由,把給扣下了,非要讓在家里休息兩天再去拍戲。
從了。
原以為一個人在家,結果他也在,還拿著薄媽媽送的《怎麼抓住朋友的心》細細研讀。
許暖涼詫異,“你就沒點正事干干?”
還太子爺呢!
不是去執行任務,就和無業游民似的。
就沒見過他像個總裁,出還配備十來個書帶著公文包!
“有啊,追妻。”
許暖涼不信他的鬼話,“太子爺不用繼承家業?”
薄衍南放下書,拿起一個橘子剝皮,“本來是有一點點,已經還給他了。”
他說的他,是薄家家主薄遠東,他爸爸。
“啊?這還能還回去的?”
“我媽發話了,老婆沒娶到事業不急,讓老頭子給我打工。”
“……”許暖涼服了。
“暖暖,你要是嫌棄我不賺錢,我再去要回來?”
“別,你還是趁此好好養吧。”
“就知道暖暖最疼我。”薄衍南把剝好的橘子塞進里。
“薄衍南,等《世》拍完,我們去燕京吧。”
……
原以為兩人在家,是溫馨的。
然而事實上,許暖涼頭都大了。
薄家太子爺掃地用掃地機人,洗碗用洗碗機,洗服洗機,不會手。
等到切菜,他親自上了,可惜……
許暖涼手指夾起一塊凹凸不平的土豆,“薄衍南,你的刀工……”
“我不太擅長……”
“怎麼有焦味?”
“剛才燉的湯出了點問題。”果然垃圾桶都滿了,已經看不出來原來是啥。
“還是我來吧。”
同樣的刀,同樣的土豆,到了手里就變了。
切了土豆。
分明,細均勻。
“薄衍南,去幫我拿個抓夾。”習慣了進廚房要盤發。
“好。”
薄衍南去家,把家里裝著所有發夾的收納盒端來了,“哪個?”
許暖涼:“……”
忍住笑意,“最大那個,金的。”
薄衍南拿起來,研究了一下。
夾子是會用了,這是這長發怎麼和夾子搭配?
“把長發往上翻,夾起來就行。”
薄衍南照做,松松垮垮的給夾上。
他從后抱住了,“暖暖……”
“小心點,你手要是過來指不定被我剁了。”
“給你剁。”
“……”
“暖暖,你能給我做飯,我很高興。”沒有什麼比眼見著心的人為自己洗手作羹湯更人。
他腦袋靠在肩上,一只手落在手上,“不然,你教我怎麼切土豆?”
“可是土豆已經切完了啊。”
“……”
“我教你怎麼切洋蔥?”
“…………”
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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