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博,你爸媽都退休了嗎?”
章桂狀似隨意問道,其實就是想親家的底,為兩親家見面做準備。
兩個孩子結婚證都領了,兩親家還沒有見過面,那可不。
總要商量婚禮事宜的。
“我爸是退休的了,我媽不曾工作過,現在我爸在家里打理著大片的花田,偶爾會往花店里銷,賺點小錢。我媽,老樣子,跟朋友逛街,購,或者打牌,旅游等等,反正我爸媽的老年生活很充實的。”
章桂哦了一聲。
“你爸種花賣的呀。”
“算是吧。不過他是一向喜歡養花,退休后,便有更多的時間打理他的花田了。”
“我家里還種著很多果樹,也有很多的田地。”
章桂又哦了一聲,以為親家和他們家一樣,都是農村里的。
在的認知里,是農民才會種田嘛。
大概地了解一下親家的基本況,章桂便催著君博回店里幫慕晴。
“媽,那我先去店里幫忙。”
“去吧。”
夜君博在丈母娘的目送下,走出了租房。
下了樓后,他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大舅哥。
“干嘛?”
慕致遠一接電話就沒好氣地問道。
夜君博笑,“致遠,我們好歹是認識了十一年的老同學,就算我拱了你的妹子,你也用不著這樣對我吧。”
“你還好意思說咱們是認識十一年的老同學了,你個禽,早早就瞄準了我妹妹,那時候,晴晴才多大呀,十三歲!”
“我又不是那時候就表白晴晴。”
慕致遠語塞,很快又說:“總之,我想起來就氣不順。有事快說,我忙著呢。”
“晚上一起吃飯,我請客,地點依舊是宸大酒店。”
“我才不去呢,去看你和我妹妹卿卿我我的,狗糧吃得撐。”
夜君博哈哈地笑,“刺激了?”
“哼!”
慕致遠重重地哼了一聲。
“媽來了。”
“你媽還是我媽?”
“你媽不就是我媽。”他媽卻不會是慕致遠的媽。
嗯,覺,還是他占了便宜呀。
自覺占盡了便宜的夜某人,心特別麗。
“我媽來了?來做什麼?”
慕致遠聽說母親來了,有點意外,又覺得母親會來是很正常的事。
慕晴帶著夜君博回去見家長的時候,雖說夜君博掏出了兩本真的結婚證,父母依舊心里有懷疑的。
母親這次過來,想必是來查證的吧。
“我覺得媽是懷疑我和晴晴在演戲,所以搞下突然襲擊。”
慕致遠撇撇,和他猜到的一樣。
“晴晴本來就是和你演戲的,是你個混蛋假戲真做。”
夜君博被罵混蛋也不生氣,他笑道:“晴晴已經接我了,怎麼說我和也認識了十一年,我這麼優秀,很容易就能俘虜的芳心。”
慕致遠心塞塞地道:“是,你優秀,你這麼優秀,你媽知道嗎?”
這個坑了妹妹的混蛋,還真的很優秀,君家的大爺,宸集團的當家人,不管是外貌還是才華抑或是能力,他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我媽一向以我為傲。”
夜君博既自信又自。
慕致遠:“……我下班了就過去。”
說完,他馬上掛斷通話,怕再和妹夫聊下去,他會氣得想順著無線電波爬過去,跟妹夫干一架。
通知了大舅哥后,夜君博又通知了君立,讓君立按照中午的菜單,準備一桌飯菜,他晚上要請丈母娘吃飯。
君立問他:“大哥,你丈母娘既然來了,不通知我大伯和大伯娘過來跟你丈母娘見見面?”
夜君博沉默了一下,說道:“我跟你大嫂商量一下再作決定,主要是怕嚇著我丈母娘。”
現在丈母娘把他家當種田的。
君立哦了一聲。
兄弟倆結束通話后,夜君博忍不住嘆口氣。
果然,撒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謊來圓。
當無法再圓回來的時候,就穿幫了。
慕致遠兄妹倆已經知曉他的份。
丈母娘那里也瞞不住的。
在回店里的路上,夜君博還不忘打電話安排人去打探一下楊希的安危。
隨緣咖啡廳的客人,很多喝完了咖啡,結帳離開。
夜君博回到店里的時候,已經空了很多位置。
“我媽休息了?”
慕晴收拾好幾張桌子,走過來,問他。
“我讓媽休息了。”
夜君博從手里拿過抹布,就要去幫收拾另外幾張桌子,轉走了兩步,又折回來,看著。
“有話想對我說?”
夜君博點頭。
慕晴笑,手幫他理了理領,“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聽著呢。”
“我跟媽說了,晚上去宸大酒店吃飯,上致遠,我請客。晴晴,我還想把我爺爺和爸媽過來,我們的長輩總要見見面的,你覺得妥嗎?”
慕晴慢慢斂起了笑容,輕聲問他:“你都跟我媽坦白了?”
可有嚇著的母上大人?
夜君博苦笑地搖頭,“還沒有說。”
當時都被嚇得不輕。
見他一副頭痛的樣子,慕晴幸災樂禍地道:“活該,誰你要騙我們,現在知道慘了吧,這就是騙人的下場。”
音落,就遭到了他一記輕彈。
著被他彈過的地方,微嘟著紅,說錯了嗎?
“老婆,你要說我是低調,不能說我是騙你們。”
“低調?呵,認識十一年,你還跟說低調,你要低到哪里去?說騙就是騙。”
夜君博寵溺地笑:“好好好,是騙,那請問老婆大人,我該不該坦白?”
“那是你的事,又不是我騙人。”
慕晴幸災樂禍地轉走開了。
把這件煩惱的事還給他,讓他自己做決定。
反正,煩的是他又不是。
可沒有騙人。
“嘟嘟……”
慕晴的手機響了。
是銀行發來的信息。
忙掏出手機來看,原來是發稿費了。
看著到帳的那一筆錢,慕晴馬上就給夜君博轉了五千元,并扭頭對他說道:“諾,給你的租金,請查收,我行事明磊落,說到做到,不像你,就知道騙人,坑人,真是商呀,人不可貌相呀,否則會被騙得很慘。”
就是看他溫潤如玉,以為他是個君子,大膽地租他當老公。
結果,他是芝麻餡的。
上了他這艘船,這輩子都下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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