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況,白象國在發什麼神經?」韓墨一頭霧水的詢問宋久仁。
「如你所見,他們覺得,是收復所謂失地的時候了。」宋久仁苦笑道。
「誰給他們的膽子,敢在我九州軍面前放肆?」韓墨真心無語。
不過想起飛燕所說的那些事,韓墨又覺得這件事正常的。
據飛燕所說,白象國的人,都有一種自信。
「敢在我們面前囂張,打一頓沒問題吧?」韓墨殺氣騰騰的說道。
宋久仁略一思索就道:「沒什麼問題。」
「給他們一點教訓也好,最近一年總是在我們面前刷存在。給他們一點苦頭吃,多能讓他們老實一段時間。」
不管這個國家再怎麼奇葩,終究是六十萬大軍境。
韓墨連夜乘坐飛機趕往荊州。
陳奚疑還想跟過來的,他也對這個奇葩國家的軍隊很好奇。
可惜,他手頭上的事太多,只能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荊州岳興軍駐地,荊州戰神元壩親自來機場迎接韓墨。
元壩是那種,你只要看他一眼,就會覺得他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猛漢。
一米九的高大個頭,整個幾乎幾乎就是一個到三角形。
寬闊的肩膀,一塊塊彷彿用刀子雕刻出來的健壯。
就算穿著軍裝,只要掉外,就能看到裡被他的機頭撐起一塊一塊的。
元壩的左眼,有一道一延到鼻子的刀疤。這一刀直接將他的左眼也一起砍了兩截。
因為當時正在打仗,元壩只是簡單理了一下傷口,就重新加了戰鬥。
那場戰鬥一共打了一個禮拜,當戰鬥結束之後拆開繃帶才發現,元壩的眼睛已經跟傷口長在了一起無法分開。
單看面相的話,這傢伙本就是一個劫道的山大王。
這種人,天生就是站在革命軍的對立面,被革命軍消滅的那一類人。
事實卻恰恰相反,元壩在革命軍中,是比較好學的那一批。
戰爭剛剛結束,這傢伙就參加了考試,為了實打實的大學生。
據說現在,元壩正在攻讀九州語言學碩士。
這麼一個跟張飛一般的傢伙,竟然是一個文學好者,估計誰都不怎麼相信。
武功在九大戰神中能排第五,學問在九大戰神之中排名第四。
名副其實的文武雙全。
學問好的戰神裡面最能打的,最能打的戰神裡面,學問最好的。
「大人,我就知道您會回來的。哈哈哈哈。」元壩爽朗的大笑道。
「沒辦法,況特殊不得不上。」韓墨無奈的攤手道。
「白象國那邊,現在什麼況了?」
剛提起白象國,韓墨就發現,元壩臉上那怪異的表。
飛燕與白象國有過一些接,提起白象國的時候,表也跟元壩差不多。
就好像,看到了地主家的傻兒子。
元壩撓撓頭:「說實話,我也不明白他們到底在搞什麼。」
「其實白象國的小作,從瀛洲侵的那一天就開始了。」
「那天晚上,我發現他們越過邊境線,在我國邊境部,修建了許多嗯……」元壩糾結不已,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
「反正就是很多小土包,白象國管這些玩意防工事。」
「當時況特殊,為了避免刺激到鄰國,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著等大人您解決完了瀛洲那邊的事,我回頭再解決他們。」
「反正這些傢伙膽小的很,隨便派點人就能把他們趕回去。」
「結果第二天,這幫傢伙又把土包往前推了一公里。並且宣布,那些土包後方,都是他們白象國的領土。」
「警告我們九州軍人不要隨便越境,否則的話,他們將會無的還擊。」
韓墨也覺得哭笑不得,明明這幫傢伙是侵九州領土,韓墨卻覺得他們跟小丑沒什麼區別,連生氣都懶得生氣。
「所以你又沒管?」
元壩老臉一紅:「我以為他們就是偶然發神經。誰知道,他們一天往前推進一點,一天往前推進一點。不知不覺推進了十多公里。」
「我剛想派人把他們趕走,這幫傢伙竟然向瀛洲外部發出了涉信函。聲稱荊州西側三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原本就是他們白象國的,讓我們立刻將土地歸還,並且土地上的九州人都要離開。」
「你照做了?」韓墨笑的道。
元壩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怎麼可能,荊州一地,從古至今就是我們九州的。這一點,可以據歷朝歷代的疆域地圖中查詢。」
「從古至今,荊州都跟白象國都沒有半錢的關係,我憑什麼將這篇土地的九州人趕走?」
「知道白象國的小作后,我向小宋說明了這邊的況,他也授權我可以隨意置。」
「我本來想把他們趕走就算了,結果還不等我手,這幫兔崽子竟然在邊境集結了六十萬人。媽的,還真當我元壩是柿子了。」
「行吧!」韓墨無奈的道。
這事鬧現在這樣,還真怪不得元壩。只能說,白象國那些傢伙,本就是牛皮糖。
自己才剛剛噁心過別人,沒想到反手又被別人給噁心了。
「你打算怎麼理這些傢伙?」韓墨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狠狠的打!」元壩殺氣騰騰,本來就猙獰的面孔,現在更是能止小兒夜啼。
「敵人畢竟有六十萬。」韓墨到不是害怕。
可兵者國之大事,生死之地,不可不察也。不管敵人看起來再怎麼弱,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就是六十萬頭豬,也夠岳興軍殺一陣了吧?」
元壩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大人,這些傢伙還不如六十萬隻豬呢。」
「要真有六十萬隻豬讓岳興軍抓,我們說不定還真損失幾個人,可這些傢伙……」
「呵呵!」元壩不屑的發出一聲鼻音。
「行,既然你有信心那就打。給他們來一記狠的,讓他們徹底知道疼!」韓墨也很快有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