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終還是沒敢這麼做,只能乖乖的跟了上去。
葉傲一進了主編辦公室之后,立即坐在了王福平時經常坐的辦公椅上。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王福。
那模樣,仿佛他本來就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一般。
王福心里面雖然不滿,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只能乖乖的坐在了椅子的對面,開口問道。
“你們過來就是為了利醫療集團的事吧。”
“就這麼跟你說,稿子都已經發出去了,是絕對撤回不了的,你們要是想要洗白只能另辟蹊蹺。”
到了這個時候,王福還覺得葉傲有求于人。
所以還想要擺一擺自己的姿態呢。
誰知道,葉傲只是瞇起眼睛。
的看著王福的臉,那張臉膩,看得出來平時王福的伙食不錯。
王福被葉傲看得渾發,下意識的就尖了一句。
“你看我有什麼用,你看我我也收不回稿子啊。”
看來,王福還以為葉傲兩人,是來讓他把稿子撤回了呢。
畢竟現在鋪天蓋地,利的黑料全都是從王福所在的這家公司發出去的。
葉傲呵呵一笑。
“我不是來讓你撤回稿子的,我今天來是有另一件事需要你做一做。”
王福下意識的就問道:“什麼事?”
“告訴我,是誰想要在背后黑利醫療集團?”
葉傲的話音剛剛落下。
辦公室里面就陷了寧靜。
王福只覺得,自己渾都是繃著的,背后全都是汗。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才好,于是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
王福心中破口大罵。
這葉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想要訛他的話,還是真的知道背后有人?
因為張,所以王福臉上的橫開始不斷搐。
看起來格外的丑陋!
李建不由得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王福正在張的時候,當然注意不到這些細節,只是腦子里面飛快的轉著,想著對策。
就在這時候,葉傲又繼續開口說道。
“你不想說也沒關系,也許背后的人給了你很多錢,反正我是一分不會給你的。”
聽見這句話,王福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
還以為葉傲是怕,到時候做出什麼過激的事,被巡捕抓起來呢。
于是王福立即到。
“我勸你,還是什麼都不要說不要問,乖乖接命運,在你們的濱海市就算了。”
“能給你的,就是這背后的人非常厲害,就不是你我可以撼的存在。”
王福的這番話,既是警告也是勸導。
因為這背后的人能量的確非常的大,王福之所以愿意幫人家黑一個名不經傳的醫療公司。
不僅僅是因為收了大額的錢,更是因為上面發話了,所以他不得不這麼做。
如果,今天葉傲非要著王福將背后那人的名字說出來。
那王福自己都難逃一劫。
葉傲呵呵一笑,看著王福那膽小脆弱的樣子,滿臉的看不起。
“你害怕了?”
王福竟然非常誠實的點了點頭。
換誰誰不害怕呢。
要知道,背后那人的能量可不是他們可以想象得到的。
在江南省說不上是只手遮天吧,但至是過江龍。
“那你就不害怕我們?”葉傲又反問了一句。
這下,王福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肯定是錯的了。
葉傲就不是不打算問。
而是想讓王福自己乖乖說呢。
王福皺起眉頭,幾乎能夾死蒼蠅!
他對著葉傲語重心長道。
“我理解你們的心,但是這個背后的人我是真的不能說,如果你們去找他的麻煩,那無異于螳臂擋車。”
“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呀。”
一邊說著王福的額頭上一邊冒著汗。
旁邊的李建看不爽了,直接一掌拍在王福的肩膀上。
“你這會說的呀,能把黑的都說白的。”
“還為了我們好?真不愧是記者。”
王福苦笑兩聲不敢搭茬。
因為他覺得,李建這目像是要吃人一樣。
王福覺,自己只要開口說話,就會被李建胖揍一頓。
他才不想這個氣呢。
“葉先生,要不我們把這小子綁回去慢慢審問吧,現在他一句話都不肯說。”李建略帶不滿的說道。
不等葉傲表態,王福頓時就急眼了。
他覺得眼前這兩個人這麼蠻橫,直接就沖進了公司里面來,為非作歹的。
萬一被帶回去,那他還有好果子吃嗎?
肯定是往死里面待呀。
想到這里,王福趕忙求饒道。
“你們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還有孩子,老人需要我養的,萬一我出事了,家里面可就散了呀!”
“這個人我是真的不能告訴你們,要不你們去找別人問問吧。”
上有老下有小,力這麼大還吃得這麼?
葉傲滿臉的不相信。
況且葉傲剛剛進辦公室的時候,注意到王福的辦公室里面,有一個比較大的保險箱。
那保險箱還沒關上呢,從邊邊角角出了一點錢的痕跡。
一看就知道,那里是王福用來收這些臟錢的。
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為了養家而努力的人。
“廢話說,現在給你兩條路走。”
“要麼將背后的人告訴我,要麼現在就自斷一條手臂。”
葉傲直接掏出了一個扳手。
這是剛才在公司大廳那里隨手拿的。
那扳手看起來蹭亮蹭亮,要是砸在腦袋上,腦袋一開花,那可就不得了了。
王福嚇的渾一抖,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是癡癡愣愣的看著那扳手。
李建可不了等待,當即就開始不耐煩的倒數起來。
“三。”
“二。”
“一!”
李建的話音剛剛落下,只聽到撲通一聲。
王福猛的跪在了地上,連聲求饒道。
“我說!我馬上說!”
聽見王福這句話,葉傲才收起了扳手。
李建也好整以暇的看著王福。
王福在兩個人的注視下,汗如雨下巍巍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做這件事的人名字做李江龍,聽說是京都李家的人。”
“更多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王福哭喪著臉說完名字后,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癱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