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您在這里,要不然的話,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您不敬啊!”
曾龍虎的姿態放得很低,生怕會再度惹火陸塵。
上次慘痛的教訓,那可是在他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上次被弄瞎了眼睛,萬一這次被廢雙手雙,那這輩子就可得代在椅上了啊。
而且,他也深知陸塵的手段,剛才說的斷手斷腳都算是輕的了,更嚴重一點,甚至連他這條狗命,恐怕都得要代在這里!
曾龍虎帶來的那群手下見到自己的老大跪地,略微蒙了下,但也很識趣地跟著跪了下來。
“曾……曾叔,你……你這是為什麼?”
關宏支支吾吾,腦子蒙圈,雄霸一方的曾龍虎,竟然會對眼前這小子如此畏懼?!
“混賬東西!你給我閉!”
曾龍虎沒有解釋,而是當場怒喝,嚇得關宏渾一。
曾龍虎心里那一個后悔啊,要是知道陸塵在這里的話,打死他也不會過來這里撐場子。
這下可好了,偏偏撞槍口上了!
劉楓的臉煞白,猶如白紙,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連玄武堂十三太保之首的曾龍虎到來都不管用。
眼前這個欠扁的家伙,怎麼會這麼有勢力?
真是可惡!可恨啊!
劉楓氣得咬牙切齒,可卻又不敢吭聲!
現在這局勢,連他們最大的倚仗都已經跪地求饒了,他這個小人又能做什麼?
現在就只剩他一個人在這里站著,覺后背一陣發涼,心臟劇烈跳。
撲通!
劉楓雙一屈,也跪在了地上。
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暫時忍了,先避過這個鋒芒,全而退才是上上策。
“看你這架勢,似乎是要給他們撐腰教訓我?”
陸塵玩味一笑,眼神淡漠看著曾龍虎。
“我怎麼會有那個本事教訓大哥啊!”
曾龍虎連忙搖頭,“大哥肯饒我一條狗命,我回去都要燒香拜佛了。”
“那換做其他人的話,你們就可以任意妄為了嗎?”
陸塵的聲音略微低了些,對曾龍虎這些欺怕的人到不滿。
“不……不敢,我保證以后改過自新,棄惡從良!”
曾龍虎心知陸塵不滿,頓時驚得他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里,連忙出三指發誓。
接著,他又朝著關宏和劉楓兩人怒斥道,“你們還不快點向大哥磕頭認錯?”
“是不是不要命了?”
聞言,關宏神變得扭曲起來,跟吃了翔一般。
他乃是關家大,要他向陸塵道歉?
他也配?!
想到這里,關宏心里越是憤怒!
“曾叔,你年紀大了,不再有以前的風范,向他服就算了,我關宏絕對不服!”
他豁然站起來,冷眼瞪著陸塵,“你算什麼東西?老子絕不會向你磕頭道歉!”
今天不能教訓陸塵,他認了。
但絕不會低聲下氣,這是他一貫的原則,氣!
曾龍虎的臉當即沉下來。
對于陸塵的畏懼,曾天虎那是心服口服。
畢竟,他之前就已經領教過陸塵的厲害和恐怖。
但,關宏只不過是個紈绔子弟而已,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指手畫腳?!
不過,看在陸塵在這里,曾天龍也就只能強忍在心頭,暫時不跟關宏計較。
陸塵皮笑不笑,“瞎子,看不出來,你邊這位小友有骨氣的啊。”
“不過,我一旦生起氣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曾龍虎心中一,瞬間明白陸塵的意思。
他當即做出決定,朝著他的手下吩咐,“把他的狗給我打折!”
“曾叔!!”
關宏眼皮直跳,“你什麼意思??”
曾龍虎冷然道,“賢侄,既然你這麼不懂事,我就只能教你學會做人了。”
“你自己找死就算了,但別拖我下水!”
“曾……曾天虎,你幫著一個外人也不幫我?”
關宏看著一名壯漢子朝他走來,不由暗咽唾沫,往后退去。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竟然是這樣子發展的。
在他心中,更是升起了懊悔,就不應該打電話把這貪生怕死之人找來!
可下一刻,他卻被兩名男子當場架住!
不管關宏怎麼掙扎,都無濟于事。
“放開我——”
“難道你就不怕我父親找你算賬?”
關宏臉漲紅咆哮,怨恨的眼神死死瞪著曾天虎。
曾天虎冷哼一聲,“就算換做是你父親在這里,我也一樣照打不誤!”
“手!”
年輕人終歸是年輕人,喜歡意氣用事,本就不考慮事的后果。
明明低個頭道個歉就可以解決的事,非要把事搞得這麼僵!
曾天虎心里想得明白,與關家敵對,頂多就是失去了一塊罷了,哪里有命值錢?!
劉楓看著這劍拔弩張的場面,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甚至,他心里都有些崇拜關宏了。
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這麼啊!
看著那名男子手持棒,高高揚起,關宏心里僅存的一氣,徹底破防。
嘩!
他雙劇烈抖,一熱流從流出,格外刺鼻。
他哇的一聲大,“別打我——”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也不知關宏哪里來的力氣,猛然掙男子的束縛。
撲通一聲。
膝蓋著地的聲音響起。
“大佬,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應該在你面前囂,我就是個傻……”
“啪啪——”
關宏一邊大聲說著,一邊大力自扇掌。
清脆悅耳。
做完之后,關宏還擔心自己的誠意不夠,又使勁磕了幾個響頭!
“砰砰——”
當他抬起頭之時,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不鮮!
“大佬,請您饒我一條狗命吧,以后我再也不敢這樣子了……”
關宏強忍著疼痛,朝著陸塵苦苦哀求。
劉楓角狠狠了一下,心里忍不住吐槽了一下,“我靠!這家伙變臉跟變法一樣!”
沒有任何猶豫,他抬起手來,直接連續賞自己好幾個耳!
隨后也使勁磕著頭!
聲音比關宏的還要響亮許多!
他整個人幾乎都快要暈倒過去!
人家關家大都這麼賣命求饒了,他再不出點力氣,又如何爭取保住他這條小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