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馬華皓快要吐,他現在都已經被廢了一只手,沒想到龐芷蕾居然還不滿,想要廢他另外一只?
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夠了!”
馬淑蘭看不下去了,終于還是忍不住出。
只見一揮手,后那群戰部員在同一時間紛紛掏出了手槍,對著龐芷蕾以及玄武堂眾人。
剎那間。
這里突然躁起來。
玄武堂眾多員也全都拿出武,朝馬淑蘭等人近了幾分。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們沒有必要這麼趕盡殺絕吧?”
馬淑蘭冰冷喝道,“你們剛才說廢他一只手,我也依你了,你們現在還早變本加厲?”
“姑媽,快救我,我不想變殘廢!”
馬華皓見到馬淑蘭出手了,喜極而泣。
不然,要是任憑龐芷蕾折磨他,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這人,真要下起手來,還真是夠狠!
他已經嘗試過一次了,不想再驗過第二次。
看到馬淑蘭劍拔弩張的樣子,龐坤眉頭不由一皺。
“秦夫人,在手之前,我希你是已經認真考慮過后果的。”
“一旦起手來,我龐坤可不管你是什麼人!”
“你帶來的這些人,都還不夠我們塞牙,別以為你是秦家的人就要慣著了,在我這里沒用!”
聽到這些話,馬淑蘭陷了沉思,心中充滿無奈。
正如龐坤所說的那般,真要是起手來,別說救馬華皓了,就連自己還能不能全而退都是一回事。
沉片刻,馬淑蘭終究還是揮了揮手,示意那些戰部員們將槍收回來。
“姑媽……”
馬華皓剛燃起的希,一下子又被滅掉了。
龐芷蕾直勾勾盯著馬華皓,出了譏笑之意,“別姑媽了,乖乖把右手出來吧。”
話落,馬華皓的右手又被抓住。
馬華皓的里流出一熱流,氣味十分刺鼻。
他已經被嚇尿了!
龐芷蕾嗤笑不已,“你剛才不是很牛嗎?”
“我都還沒開始,這麼快就被嚇尿了?”
“像什麼男人?真是沒用的廢!”
馬華皓聲應道,“對、對、對,你說什麼都對,我是沒用的廢!”
“你能不能饒過我一回?”
“以后你讓我干什麼都行!”
馬華皓早已沒了先前的囂張,只剩下卑微,恐懼……
“現在才求饒已經遲了。”
龐芷蕾不再廢話,再度揮棒球,徑直敲在馬華皓的手臂上。
“咔嚓!”
又是一聲響起。
伴隨著刺耳凄慘的哀嚎聲。
馬華皓的右手也斷了!
雙臂猶如秋千般無力晃!
他面猙獰之,整個人痛不生,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當場就痛暈了過去。
“華皓!”
馬淑蘭連忙來到馬華皓邊,觀察了一下他的況,發現他還存有氣息,這才放心了一些。
“你都已經將我侄子折磨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了,這下總可以放過他了吧?”
馬淑蘭盯著龐芷蕾,心中也帶著一怨意,但又不好發作出來。
龐芷蕾將棒球丟在地上,拍了拍手,而后大笑起來,“行,那本小姐就饒過他一條狗命吧!”
說完之后,龐芷蕾的目又落在與馬華皓在同包廂的那群人上。
那十幾名男頓時到渾恐懼,一寒意從腳底涌上心頭,嚇得他們忍不住哆嗦起來。
撲通一聲。
他們全都下意識地跪在了地上,朝著龐芷蕾求饒,“龐小姐,對不起,我們向您道歉,希您能夠饒過我們這一回,以后你要我們干什麼都行,我們真心服從于您!”
他們的態度非常誠懇,連求饒的聲音都帶著抖,足以看出他們是真的畏懼龐芷蕾。
畢竟,有了馬華皓這個前車之鑒在這里,誰還敢在龐芷蕾的面前作死?
這要是惹怒了龐芷蕾,說不定下場會比馬華皓還要慘,這誰頂得住?
當然了,除了陸塵和沈悅蓉兩人還是站著的,與這些下跪的人形了鮮明的對比。
也正是這樣子,一下子就吸引到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馬淑蘭見到陸塵在這里之后,不由微微一愣,沒想到這件事居然也有陸塵參與在其中。
甚至都顧不得馬華皓的傷,見到陸塵之后,當即起,畢恭畢敬朝著陸塵走去,“陸先生,您怎麼也在這里?”
見識過陸塵的通天之能,還救了兩個兒,馬淑蘭現在對陸塵的態度那可是非常恭敬。
恭敬到令人出乎意料!
在場之人都疑看向陸塵,尤其是剛才一起在包廂里的那十幾名男,更是到不可思議,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不可一世的馬華皓都沒有這種待遇,可馬淑蘭卻是尊稱其為陸先生?而且態度是那麼的溫和,那麼的恭敬,他們實在是不敢想象!
要不是馬華皓已經暈死過去,估計見到這一幕之后,他都要氣到當場吐吧。
陸塵淡淡應道,“跟我小妹出來玩一下。”
說完之后,陸塵拉著沈悅蓉的纖細小手,“戲也看完了,我們走吧。”
看到陸塵和沈悅蓉二人的關系這麼親,馬淑蘭心中有些可惜,要是自己的兒能夠與陸塵也有這種關系,那就太好不過了。
只不過,也只能在心里想一番而已。
在陸塵拉著沈悅蓉走了幾步之后,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他們耳中,“站住!”
“你們是同一包廂里的人,今天不付出一點代價,就想這樣子一走了之?”
龐芷蕾眼神冰冷地盯著陸塵和沈悅蓉。
沈悅蓉聽到這話后,俏臉上當即浮現出擔憂之。
馬淑蘭連忙應道,“龐小姐,這位陸先生乃是我秦家的貴人,你絕不能他!”
見到馬淑蘭出聲,龐坤接過的話,“秦夫人,你說不能就不能?那我龐坤豈不是很沒面子?”
馬淑蘭皺眉,繼續道,“龐先生,你我可以,但這陸先生我勸你還是不要了!”
“就連我們秦家老爺子見到陸先生都要客客氣氣去的,希你們不要不識抬舉。”
“我侄子的事就不計較了,畢竟他也算是罪有應得,就當個教訓了,但你們若是敢難為陸先生,那就真的是要與秦家作對了!”
馬淑蘭語氣堅定,面對陸塵要被為難的況下,義無反顧站了出來,鐵了心要為陸塵解圍。
龐坤冷哼一聲,“一個頭小子罷了,你在這里嚇唬誰?”
“他是你們秦家的貴人,又不是我龐坤的,憑什麼也要我龐坤跟著你們秦家一樣要待他如上座賓?真是可笑!”
“我剛才就已經說了,除非我兒氣順了,要不然今晚這件事就別想作休!”
對于馬淑蘭的話,龐坤不以為然,并沒有將之放在眼里。
今天出了玄武堂這麼多人,要是連他兒被人欺負這件事都無法討回來,這傳出去的話,以后玄武堂還有何面在這江城之中站穩腳跟?
馬淑蘭聽到這話后,眉頭頓時鎖起來,沒想到這一次都把秦家給搬出來了,龐坤居然也還不給面子,這要是鐵了心過不去了?
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是好!
畢竟,現在最大的底牌也就是秦家了,可現在看起來并沒有用。
陸塵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往前走去。
龐芷蕾冷哼一聲,揮了揮手,玄武堂的人瞬間上前,擋住了陸塵的去路。
“本小姐都還沒發話,你也敢走?”
陸塵這才停下腳步,“我為什麼不能走?”
“剛才是馬華皓對你的手,與我無關,你現在強制要求我們留下來,你覺得這樣說得過去嗎?”
龐芷蕾冷笑了一下,“你跟他是一伙的,那就是與你有關!”
“他對本小姐做了那些齷齪之事,你們為他的同伴,自然要與之一起承擔責任。”
“本小姐奉勸你一句,趕乖乖聽從本小姐的安排,要不然的話,本小姐不介意將你們這些人變得跟這個廢一樣的下場!”
聽到龐芷蕾說的這些話,那十幾名男心里不由一,怨恨的目紛紛落在陸塵和沈悅蓉二人的上。
“你們還愣在那里干嘛?”
“趕回來和我們一起下跪向龐小姐求!”
“你們想死就算了,可不要拖累我們!要不然的話,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那群人紛紛朝著陸塵和沈悅蓉大喊,恨不得當場就上前將陸塵和沈悅蓉二人的狗給打折,然后拖到龐芷蕾面前邀功。
但顧慮到龐芷蕾的存在,他們也不敢輕舉妄。
畢竟,萬一這一舉要是得不到龐芷蕾的滿意,甚至還可能會給自己找來麻煩,那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沈悅蓉哪里見過這種大場面,俏臉上都已經浮現出了一蒼白,“陸塵哥,對面那麼多人,我們有機會離開這里嗎?”
“不用怕,給我來應付就好了。”
陸塵輕聲安了一句,而后繼續朝著龐芷蕾道,“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跟他們這群人并不是一伙的,相反看到這馬被你折磨得這麼慘,我倒是覺得有意思的。”
“還有,你這種想法有些過于偏激了,憑什麼這位馬所犯的錯還要降罪到我們上?”
“這未免也太可笑,太蠻不講理了!”
見到陸塵在這個形之下還敢出言不遜,那十幾名男不得陸塵現在一死百了!
為玄武堂十三太保之首的曾龍虎,聽到這悉的聲音不由一怔,一恐懼之意涌上心頭。
這聲音,怎麼那麼像那位?
龐芷蕾俏臉一沉,出了不屑的笑意。
怎麼也沒有想到,陸塵居然還有這麼大的狗膽在這種況下跟板。
一時間,龐芷蕾覺自己到了輕蔑。
心中的怒意也在此刻騰騰直上!
“將他給我拿下!”
龐芷蕾大喝一聲,數名玄武堂員紛紛上前,朝著陸塵和沈悅蓉二人沖了上去。
“陸大哥小心!”
“陸先生小心!”
沈悅蓉和馬淑蘭見狀,異口同聲提醒。
陸塵淡定自若,猛然一跺腳,一可怕的氣勁,自他的腳掌為中心不斷向四周擴散出去。
“砰!”
一聲巨響,剛才那些想要將陸塵擒拿住的玄武堂員,在這一刻紛紛倒飛出去,本就無法招架住陸塵散出來的氣勁。
只不過眨眼功夫,二十多名玄武堂員就已經倒地不起。
剎那間,在場之人不由愣了一下。
陸塵剛才只是一跺腳,就輕而易舉將這些玄武堂員給鎮住了?
那十幾名男紛紛目瞪口呆,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龐芷蕾笑容逐漸收斂起來,沒想到陸塵居然有些手,看來自己小瞧了此人。
龐坤也是饒有興趣看了一眼陸塵,但從未將他放在眼里。
在他眼中看來,陸塵也不過是懂得一些皮罷了。
不過,這小子敢公然當著他的面來傷害玄武堂的人,這未免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就在這時,曾龍虎拄著拐杖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小子,我們又遇見了!”
曾龍回想起上兩次的事都還覺得有些忐忑,但現在興大過忐忑,現在玄武堂九大分堂堂主以及總堂主都在這里,他還用得著怕?
看到曾龍虎的出現,陸塵淡笑出聲,“瞎子,你不在家里待著,這是皮了所以又跑來這里給我打一頓嗎?”
聽到陸塵這句挑釁,曾龍虎氣得咬牙切齒。
自從他的雙眼被陸塵用銀針給扎傷之后,就永無見天日,這種苦令他不堪折磨,整天跟個廢人一般。
上兩次的屈辱,終于再這一刻發了出來。
他勢必要全部奉還給陸塵,因為現在這個仗勢令他有足夠的信心,也給了他足夠的勇氣!
一分堂堂主劉洪掃了一眼曾龍虎,“你認識這小子?”
“劉堂主,我這雙眼就是這小子給弄瞎的!”
“而且,他還傷了我們玄武堂眾多兄弟!”
曾龍虎沉聲應了一聲,拳頭不由握起來。
“沒想到,這小子跟我們玄武堂結下了這麼多梁子!”
劉洪淡淡瞥了一眼陸塵,“那就要舊賬和新帳一起算了吧。”
“那這小子就給你親自理了,自己丟失的面就要親自討回來,別給我們玄武堂丟臉了!。”
“明白!”
曾龍虎大笑,“臭小子,你聽到了沒,這下你死定了!”
“玄武堂太保聽令,將這廝給我拿下,我要將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