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說,就回到了營帳。
分開的時候,謝柏庭叮囑信安郡王他們道,“好好睡一覺。”
蘇棠還以為聽岔了,這時辰吃晚飯都還早,等謝柏庭洗完澡直接上床躺下,蘇棠眼睛都睜圓了,“這麼早就睡?”
知道打仗很累,但上回打了幾天,謝柏庭回來都冇直接就睡覺,所以才覺得詫異。
蘇棠站在床邊,準備給謝柏庭把個脈看看,誰想謝柏庭長臂一攬,蘇棠人還冇反應過來,就在床裡間躺下了,耳邊是醇厚的嗓音,“晚上冇時間陪你睡,現在陪你。”
蘇棠,“......”
這到底是誰陪誰啊?!
等等。
什麼晚上冇時間陪?
蘇棠艱難的扭過腦袋看著謝柏庭,“你們晚上要去哪兒?”
謝柏庭冇有瞞蘇棠,他道,“去燒糧草。”
蘇棠眼睛睜的圓溜溜的,“東雍的糧草不是已經被鐵騎兵燒了嗎?”
“明日東雍有一批糧草運到邊關。”
謝柏庭他們的任務就是去燒這批糧草。
斷東雍的糧草補給,東雍求和。
去東雍的地界燒糧草,要麼大張旗鼓像鐵騎兵那樣長驅直,要麼潛,趁夜去,而且人不宜太多......
想到東雍發生洪澇水災,正是需要糧食的時候,被一把火燒掉,太可惜了。
可是打仗本來就是殘忍的事,慈不掌兵義不掌財,為將者不能有仁之心,這一仗遲遲不結束,不知道有多寧朝百姓要跟著吃苦頭。
憐惜東雍百姓的該是東雍皇帝和居高位的澹伯侯他們,不是。
蘇棠把憐憫之心收回來,道,“東雍軍營眼下全靠那些糧草救命了,必然會謹慎又謹慎,你們此去一定要小心。”
不僅要小心,還得防備東雍報複。
他們能燒東雍的糧草,東雍自然也能派人燒掉他們的糧草。
謝柏庭把蘇棠摟的更,恨不得進骨子裡去,鼻尖被一縷淡淡的若有似無的藥香包圍,他道,“下一批糧草由東厥送來,東雍不敢這時候招惹東厥。”
這倒也是,東雍憂外患,應付一個寧朝就夠嗆了,這時候派人去燒東厥的糧草,那真是活膩了找死。
覺察有東西抵著自己,蘇棠掙紮著要起來,謝柏庭悶哼出聲,“好好睡覺。”
蘇棠道,“我不走,你能睡的好嗎?”
話音未落,謝柏庭抓過床裡側的被子把蘇棠裹起來,然後抱在懷裡,“就這麼睡吧。”
為了謝柏庭能休息好,蘇棠不再說話,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等醒來,已經不見謝柏庭的人影了。
等再見到謝柏庭,是第二天的傍晚,火燒雲將天際渲染的如火如荼。
知道謝柏庭回來了,蘇棠當即丟下手裡的活出藥房,走到軍中大帳正好謝柏庭他們出來,蘇棠迎上去道,“都冇傷吧?”
謝柏庭搖了下頭,蘇棠把擔心放下,才道,“燒掉東雍糧草了?”
謝柏庭冇有回答,蘇棠看向信安郡王他們。
信安郡王道,“況有點複雜,不知道怎麼回答堂妹你。”
不就是上班時間打了個盹,誰知一睜眼就到了七十年代末的農村? 一夜之間喜當爹,還是五個孩子的那種。 望著三間破土房,他先喝口涼水壓壓驚。 (七八十年代的種田文,沒有太大金手指,家里長家里短,本人對七八十年代都是道聽途說,如有錯誤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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