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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令》 第384章 劫持!

 一時間,整個中軍大帳殺聲震天,兵撞擊聲,慘聲,一場殺戮的樂聲。

 在短短一瞬間,由李安無敵之勢,連同十幾位壯士組的陷陣,扭了一繩,竟然將諸多金韃將領殺的連連后退。

 反觀金韃將領被突如其來的一場刺殺,搞的一頭霧水,雖然拼命反擊,可惜卻是各自為戰,形同一盤散沙,很快就被的無所適從。

 “噗!”

 李安反手平掃,一刀劈開一個金韃將領的肩膀,那個金韃將領慘一聲,便倒地不起,放眼去,眼前由一眾中軍親衛組的防陣型已然形,死死的護在案板之前,想要殺死金韃小將,必須破開這個防陣型。

 可這些中軍親衛也不是弱者,一個個手持盾牌,拼命的抵擋,沒有重型兵,僅僅憑借手中彎刀,本無法破開。

 即便是李安刀法犀利,卻也無奈的“盾”興嘆。

 “啊!啊!”

 在他的后,兩個細作躲閃不及,被兩個金韃將領砍下頭顱,慘著倒在地上。

 此刻,圍在李安左右的也只剩下五人,時間一分一秒的劃走,一旦金韃人反應過來,大軍圍攻而上,那怕是李安也要陷重圍之中,逃不得。

 好在運氣足夠好,這些金韃將領無一人出營調兵,全都一門心思的要憑借自武道,誅殺他們。

 要不然,只需要一百名弓弩兵,萬箭齊,包括帳外百位壯士,頃刻間就會被刺猬,可即便是如此,他們形勢也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了,一場原本計劃的完無解的刺殺,卻因為一點紕被發現,反而陷了必死之局。

 五人的看在李安周圍,手持兵刃與帳金韃諸將,親衛對峙起來,背靠背的面對著四面八方的金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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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金韃人太多了,還有數不盡的金韃人從帳外涌進,若非是大帳足夠小,只怕他們早就被無數金韃人圍殺了。

 這時,金韃小將突然縱躍到了案牘上,手握一把彎刀,青的臉上布滿了殺意,寒澈的眼眸閃爍不已,怒吼道:“不許殺了這個領頭之人,本太子要活捉此人,給我四哥!”

 可他們還是太小瞧李安了,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真以為自己人多勢眾就可以拿下李安,簡直是癡心妄想。

 可麻先生似乎已經認出李安來了,不大笑一聲,“李安,你是攝政王李安!”

 李安抬頭去,看著那個大淵讀書人打扮的家伙,冷哼一聲,“你是誰,竟然認識本王!”

 “攝政王真是貴人多忘事,竟然不記得我了,那你曾記得麻晉?可曾記得麻家一十八口?”麻先生凄慘的笑了笑,眼珠通紅,兩行熱淚剎那之間,便滴落下來。

 李安眉頭一皺,皆是笑道:“你是麻家逃離那個長子?麻費?”

 “正是我,天佑我麻家,讓我活著逃走了。”麻費猖狂的大笑一聲,雙臂展開,傲然的盯著李安,咬牙切齒道:“我活著就是為了報仇,報滅門之仇,我對天發誓,此生不殺你,誓不為人,我要親眼看著你被萬箭穿心,尸骨無存。”

 李安哼了一聲,“本王自知上天有好生之德,這才放過了你,給麻家留一脈香火,可你卻背祖求榮,投靠了韃子,你對得起麻家的列祖列宗和北地被金韃人殺害的大淵百姓嗎?”

 “我不管!”

 麻費的攥著拳頭,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李安,你聽好了,一將功萬骨枯,我要做的就是殺了你,至于其他人的死活,我不管,算他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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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畜牲,真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爹大淵佞臣,混淆圣聽,本王賜他滿門抄斬,可你比你爹更可恨,竟然投靠了韃子,你就是百死也難贖其罪,本王真是后悔放虎歸山,沒派人誅殺你。”

 李安高高舉起彎刀,遙遙的指向麻費,一字一句道:“本王令,你麻費背祖求榮,該千刀萬剮之刑。”

 “哈哈哈!”

 麻費卻是毫不懼,反而昂頭大笑,“就憑你,我告訴你,我是金韃大軍的軍師,四太子金烏貅大人將兵權全都給了我,你有何本事殺我,況且你已經被我團團包圍了,誰先死,還說不定呢?”

 李安聽到這話,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這一次金韃人的排兵布陣,陣法營地,都擺放的那麼中規中矩,毫無破綻可言,之前還有些納悶,現在終于明白了,原來是有一個叛徒。

 既然是家仇國恨,他也沒必要再繼續廢話下去,不殺麻費,對不起今日戰死的無數大淵將士。

 麻費,今日必死無疑!

 “死!”

 李安突然怒喝一聲,反手袖口出一節木頭,正是他北上路過一座偏遠小城購得的,原本想雕刻一個件,派人給喬橘絡送去,算是一個念想。

 可今日上已經是別無他,索就將烏金木當做暗丟了出去,他看準了麻費的形,揚起手朝著麻費投擲過去。

 雖然說李安從來不用暗傷人,可他的飛刀之,卻是神乎其神,堪稱一絕,尤其是當年手握八柄飛刀,面對八員金韃悍將縱馬殺來,抬手之間,八柄飛刀化作八道寒飛出,而八員金韃悍將應聲落馬。

 每個金韃悍將的脖頸著一把飛刀,愣是以一人之力,驚的數千金韃鐵騎狼狽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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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李安沒有飛刀,可烏金木的度可比飛刀還要,而且勢大力沉,再加上李安聚力于其上,快如流星,力集于一點而發,出手必然是奪命見,絕無虛發。

 一道寒突然乍現,在大營中猶如一道氣流,披荊斬棘,比起一柄連弩出的弩矢,毫不差。

 若非是烏金木不如飛刀順手,那速度還會疊加數倍,比起破敵弩來,也是毫不差。

 眼看烏金木即將擊中麻費,只要擊中,麻費不死也要層皮,重傷是必然的。

 可就在這時,兩道形突然暴起,兩刀劍呼嘯而出,鋒利的劍轟然落下,正中烏金木,“鏘”的一聲,金石加的響聲,烏金木在半空中劈中,巨大的力量將其反彈了回來。

 李安抬手抓住烏金木,只看了一眼,不眉頭一皺,冷言道:“好劍法,你們是春江藝館的劍客?”

 聽到李安這話,那兩道形不,下意識的后退一步,用手遮住了臉面。

 他們沒有料到自己剛一出手就被發現了,還是被如此輕易的發現。

 這里可是金韃大營,怎麼會有人認出他們的真實份來,正當兩人納悶之際,只聽李安悠悠笑道:“春江藝館的白老板可是本王的好友,想不到白老板忠貞不二,為國為民,死而后己,手底下的人,竟然投靠了金韃人,你說可笑不可笑?”

 李安話鋒如刀,直那兩個春江藝館的劍客。

 兩個劍客驚詫之際,也終于明白眼前這人乃是當今風頭一時無二的攝政王李安,此事若是傳到大淵京城,傳到春江藝館,他們二人將是必死無疑。

 世人皆知,春江藝館的白老板,劍無雙,麾下門人劍客無數,個個都是劍法高超之輩,曾經為大淵朝保衛京城,不知道死了多門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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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因為如此,當今陛下賞賜春江藝館一個鍍金牌匾,名為,“鐵丹心,萬民楷模!”

 如今,春江藝館門庭若市,能進者,毫無疑問,皆是達顯貴,風流才子,或詩,或作對,或詩,或畫意,總之,盡是文雅之士。

 可想不到,在春江藝館中竟也有門人弟子背祖求榮,投靠了金韃人。

 而且通過剛剛兩個人的劍也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在春江藝館的地位不低,因為他們的劍真的很不錯,凌空擊中李安投擲的烏金木,還能震退,其實力不言而喻,眼力,劍,武道,絕非是等閑之輩。

 那兩個人尷尬不已,急忙辯解道:“我等只是人所托,護衛一人周全,絕不是投靠金韃人。”

 “哼!”

 “休要跟本王狡辯,你們還是想想此事若是傳到白老板的耳朵里,你們該怎麼向解釋,不過,以的脾氣未必會聽你們的解釋。”李安故意這麼說,果然,聽到這話后的兩個春江藝館的劍客猛然一震,滿臉駭然,就差點要跪下了。

 正當這時,僥幸躲過一劫的麻費卻是壞笑道:“兩位高人,這事說也簡單,在場的皆是金韃人,連我們大淵的話都不會說,所以不用擔心他們會泄你們的行蹤,若是李安他們一行人死在這里,這件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你們知,還有我知了。”

 不愧是被金烏貅稱之為“智謀無雙”的人,這番話說的的確是厲害,一下子將兩個劍高手拉到了自己的陣營。

 李安聽到這話,也是眉頭一皺,戰勝這兩人的確不是難事,可問題是有沒有時間戰勝二人,他們占據了突然襲擊的優勢,可一旦金韃人反應過來,大軍團團包圍他們,他們可就是翅也難逃了。

 事已至此,多言無益,李安不再遲疑,猛地暴起,雙腳狠狠地一踏地面,縱朝兩人搶攻而去,手中彎刀,刀鋒至上,率先近二人。

 估計這二人也是沒有料到李安被團團包圍之際,還會突然暴起,猝不及防之下,竟然一刀砍中膛。

 伴隨著兩道刀流轉閃爍而過,兩個春江藝館的劍道高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驚恐,因為在他們的前都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連麻費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李安竟然如此殺伐果斷,原以為憑借兩位劍道高手不敢說擊敗李安,怎麼也能牽制住李安,讓他不能如此囂張,可忽然間,就被一刀結束了命,直愣愣的栽倒在地上。

 那位金韃小太子也是被嚇了一跳,可他的武道實力比起他的四哥金烏貅可是差的太遠了,雖然貴為金韃太子,他卻與大淵世家子弟一樣,只會貪圖樂,不知進取。

 結果在聽到兩聲慘以后,剛要低下子躲避,可驀然間,一條繩索就套到了脖頸,不等他躲閃開,繩索就被拉了。

 “不好,快護住小太子!”麻費也是大驚嚷道。

 可一切都太晚了,隨著李安猛地一拽,小太子就被整個人拽飛了出去,跌落到李安的面前,一把彎刀瞬間就架到了脖頸,“你的太子在我的手上,不想他現在就人頭落地的話,都給我滾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麻晉與一眾金韃將領全都嚇了一跳。

 眼下,小太子被劫持,饒是他們再悍勇也是做無用之功,頓時全都投鼠忌,沒人再敢近前。

 眼睜睜的看著李安劫持著小太子,一步步的朝帳外走去。

 最痛恨的莫過于麻費了,滅門仇人就在眼前,可他卻無可奈何,眼睜睜的看著仇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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