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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1990從刨冰開始》 第1020章 為什麼會是我?

“出了意外,事辦砸了。”

等到對面接通后,胡麗晶聲音低沉的說道,眉宇間浮現出一種煩躁不安。

原本以為穩勝券的一件事,誰想竟然會出現這種意外呢。

要知道沒有這種意外的話,是完全能置事外的,可現在倒好,只能是和暗中的那位聯系。

“我已經知道了,這事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你不用自責。”

一道冷漠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現在怎麼辦?”

“你要去一趟醫院,告訴馮雨澤三個人,要對這事守口如瓶,要不然的話,他們應該知道后果的。”

幕后縱之人沉聲說道。

“行,我知道了,這就去。”

胡麗晶掛掉電話后,轉拎起包就往外匆匆走去。

……

政和縣縣醫院。

馮雨澤三個人現在就在這里驗傷,他們倒是想要去漢東市的醫院,畢竟那里的醫療環境和水平都要超過政和縣,可問題是他們不能走,也走不了。

外面有人盯著,還怎麼走?

“該死的趙山河,這事肯定是他做的,不是他的話,誰有這麼大的能量?”齜牙咧,疼得的李蒙興張就辱罵著。

鼻青臉腫的梁開山,也是臉沉如墨,聲音嘶啞。

“現在不是和趙山河算賬的時候,咱們還是想想怎麼辦吧?你們說咱們這次能不能逃過一劫?要是不能的話,這對咱們來說可就是大問題了,整不好是要蹲監獄的。”

“蹲監獄?不至于吧!”

李蒙興皺起眉角。

“說咱們是詐騙犯,他們有證據嗎?難道說就憑江山平那些人說的話就能斷定?笑話,咱們和他們之間可是有合同的,有合同在,他們就別想往咱們上潑臟水。”

“行了,這事你們不用管了,要不我來安排,找律師過來跟他們打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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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

馮雨澤搖搖頭,神凝重的說道:“這次的事恐怕不簡單,想要像是以前咱們做的那樣去辦是夠嗆的,咱們還是要慎重。”

“慎重?你說怎麼慎重?總不能說把那位供出來吧!”梁開山沒好氣的說道。

馮雨澤保持沉默。

看到他的模樣后,梁開山瞪大眼珠,不敢相信的說道:“我說老馮,你不會真的這麼想吧?要是這樣的話,你可就太沒勁了。”

“沒勁?什麼有勁?難道你真的想要蹲監獄嗎?”

“我!”

梁開山一下語塞。

就在三個人吵鬧的時候,外面出來一陣哄哄的聲音,再仔細聽的話,就能聽到一陣陣憤怒不已的吼聲。

聽到是誰在吼時,馮雨澤三個的臉不由急變。

“我要進去見見馮雨澤,他從我們銀行貸走的款子必須還回來。”

“李蒙興從我這里坑蒙拐騙走一百萬,這筆錢必須給我。”

“梁開山騙我說是什麼借貸,我是不相信的,我要他還錢。”

……

全都是前來討債的。

可惜啊現在馮雨澤三個可是重點監視對象,所以說外面負責看守的警察是不會隨便放進來的。

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讓這群人沖進來,馮雨澤三個肯定會被打得鼻青臉腫。

而就這也讓三個人膽心驚。

“咚咚。”

就在他們快要承不住的時候,病房的房門忽然從外面敲響,隨后沒有等到他們說進來,一道影便出現在他們面前。

“胡總。”

看到是誰后,馮雨澤三個人吃驚地喊起來。

都這時候了,胡麗晶竟然來見他們?

這也太不可思議!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患難見真嗎?

“馮總,您怎麼來了?”馮雨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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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時間有限,就長話短說了,我來這里見你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請你們管好自己的。說得再簡單點,就是有些話絕對不能說,這麼說你們懂吧?”胡麗晶直截了當的說道。

馮雨澤一怔,隨即心里有些酸楚。

就知道是這樣。

我還天真地以為胡麗晶過來是想要為我們說話的,誰想是警告!是威脅!是恐嚇!

李蒙興和梁開山對視一眼后,兩人的臉也變得有些冷。

“胡總,您這話什麼意思?是在告誡我們該怎麼做事嗎?我們已經這樣,你不是應該想辦法幫忙嗎?怎麼還威脅我們?”李蒙興狠聲問道。

“我們從不接任何威脅!”

梁開山抓起眼前的煙盒,使勁攥團。

“威脅?”

胡麗晶看到三個人的表后,不經意的一笑,心平氣和地說道:“我這不是威脅,你們也不應該這樣想。”

“我是就事論事,是想要告訴你們,現在怎麼做才是最明智的。這麼給你們說吧,只要你們把這事兜攬下來,那麼我保證你們都會是安全的。”

“可你們要是胡說八道的話,那后果就請自負。”

“而且!”

“你們覺得就算是真的將他供出來,這事就能解決了嗎?不會的,你們已經在政和縣鬧出這麼大的靜,想要置事外是不可能的。我們是不怕的,怕的是你們,所以說你們要是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知道這事如何取舍。”

“我們!”

馮雨澤哆嗦,語氣遲疑。

“馮雨澤,你應該知道這些事都是你們自己做的,和那位是沒有任何關系的。你要是說敢胡攀咬的話,小心出門被車撞死。”

胡麗晶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來的是一種淡然表,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森恐怖,讓人聽著就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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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是這番話像是一盆冷水潑下來,當場就潑滅了馮雨澤心中的怒火,讓他清醒過來后,看著胡麗晶不溫不火的說道:“胡總,我知道你說的,也會恪守。但我們有條件,那就是今天之,必須離開政和縣。”

“你們能做到,我們就守口如瓶。”

“你們做不到,也就不要怪我們信口開河。”

“今天就離開?不可能的。”

胡麗晶果斷地擺擺手,沉著的說道:“你們現在已經是被當詐騙犯看押起來,就算是想要幫你們運作,也不可能說這麼快就能做。這樣吧,明天我會想辦法把你們整出來。然后你們就趕離開政和縣,走得越遠越好。”

“行,明天就明天。”馮雨澤說道。

“那這段時間你們最好也整出點靜來,要讓政和縣頭疼。”胡麗晶眼含深意地說道。

“我們會的。”

“那就告辭。”

時間有限的胡麗晶并沒有說繼續停留,而是起便走出病房。等到這里只剩下三個人的時候,梁開山愁眉苦臉地說道:“你們說胡麗晶說的話靠譜嗎?”

“靠譜?”

馮雨澤冷哼兩聲,不以為然地說道:“要是說能辦的話最好,辦不的話,就別怪咱們不信守承諾,想辦法自救。”

“好!”

……

一天的時間悄然而逝。

但這一天對政和縣來說卻是影響深遠,所有人都知道了洋流化工廠發生的事,知道后心底憤怒的同時,也都紛紛慨。

不管如何說,山秋食品是保住了。

只要山秋食品,河圖制造和趙小白酒廠繼續留在政和縣,這對他們來說就是天大的好事。有這樣的好事在,其余的都好說。

而這一天過后,馮雨澤他們并沒有等到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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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誰出手相救。

這還不算,等待他們的更是牢獄之災。想到這個,馮雨澤就覺憤怒難耐,甚至就連李蒙興和梁開山也都出惱怒表

他們沒有誰再反對馮雨澤的決定。

因為不是那人蠱的話,他們現在還在外面逍遙自在,又怎麼可能說來政和縣,折騰出這樣的事,然后被趙山河盯上,現在更是有可能要面臨牢獄之災。

“你們說吧,現在怎麼辦?”馮雨澤著香煙,神煩躁不安。

“你說吧,我們聽你的。”李蒙興沉聲說道。

“要我說的話,就按照之前我說的那樣,咱們將那人供出來換取自由。”馮雨澤掐滅香煙,眼底閃爍著惱恨的芒。

“怕就怕,咱們就算是供出來也自由不了。”梁開山搖搖頭說道。

“無非就是賠錢,賠錢就是。你們相信我的話,咱們就拿出來錢。要知道錢是王八蛋,花完咱再賺。可要是說他們沒有了自由,丟掉了命,那就徹底完蛋了,你們說是吧?”馮雨澤斷然說道。

梁開山和李蒙興對視一眼,只能是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就按照你說的做吧。”

再多的不甘心,此刻都得忍著。

“我要見趙山河,我有話要和他說。”

馮雨澤走到門口,向外傳遞出自己的態度。

很快趙山河便知道了這事,知道的時候他正在和杜敬明說山秋食品未來的工作發展方向,所以有些奇怪馮雨澤為什麼會見自己。

他就算是想要見,也應該是見政和縣方的。

為什麼會是我?

“既然馮雨澤想要見你,你就去見見他們吧。”杜敬明倒是無所謂的一笑。

“那我就去見見。”

十五分鐘后。

趙山河來到了醫院的病房里面,看著坐在病床上的馮雨澤三個人,態度漠然的說道:“三位,你們有什麼想說的盡管說,我時間,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著你們在這里耗著。”

“趙山河,你不用這麼著急,我們既然要和你見面,就是想要和你談判的。”馮雨澤作為三個人中的老大坦然說道。

“談判?”

趙山河翹起二郎,云淡風輕的說道:“我不認為咱們之間有什麼需要談判的,馮雨澤,你如果是這麼想的,那我就要走了。”

說著趙山河起就要離開。

“趙廠長,且慢。”

馮雨澤趕站起阻攔,然后苦笑著說道:“趙廠長,是我們沒有認清楚形勢,你就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了,我現在就說出我們的條件,你看看可以的話,咱們就往下談。”

“行,你說吧!”

趙山河點點頭,重新坐下。

“我們會說出來為什麼來政和縣投資,說出來是誰想要針對你。作為條件,我們希能夠從政和縣安然。我想我的這個要求不算是過分吧?你是能答應的吧?”馮雨澤問道。

“安然?”

趙山河漫不經心的說道:“馮雨澤,你們想要拿著這種事當做換條件,那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想錯了。”

“我是不會這樣做的,而且我也不怕告訴你們,你們所謂的在我這里其實也就那麼一回事,你們真的當我這些天什麼事都沒做嗎?”

“什麼意思?”

李蒙興蹭的站起,雙眼直勾勾的瞪視過來。

“趙山河,你這是在嚇唬我們嗎?”

“嚇唬?”

趙山河搖搖頭,心平氣和地說道:“我還真的是沒有想要嚇唬你們的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你們不就是覺得自己掌握的重要的,那好,我來猜一猜,指使你們來政和縣找我麻煩的人應該是高德曼資本的謝爾斯吧?”

“你怎麼知道的?”馮雨澤大吃一驚。

“你竟然知道這事?”李蒙興驚慌失措。

“你真的是瞎猜的嗎?”

梁開山臉慘白。

這個是他們心中的底牌,可現在這張底牌竟然變了一張白紙,你讓他們如何能夠不吃驚?

不害怕?

這麼說趙山河要是想要整死他們的話,將不會有任何顧慮。

是想想這個,三個人就不寒而栗。

“還真是他啊!”

趙山河看到馮雨澤三個人的表,翹著的二郎不由慢慢放下,臉上出一種驚訝表

“你不知道?”

馮雨澤三個對視一眼后,看著趙山河,眼神幽怨的問道:“你真的是在詐唬我們的嗎?”

“也不算是詐唬,這事其實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你們也不想想,要是說沒有一點據的話,我怎麼不猜別人要猜謝爾斯?就因為他和我是有恩怨的。”

趙山河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一切便都恍然大悟。

我就說的吧!

馮雨澤三個詐騙犯投資商,怎麼會無緣無故來到政和縣?

他們又怎麼會非要挨著我的工廠建廠?這里面要說沒有貓膩,沒有人指使的話怎麼可能?現在破案了,幕后的黑手就是謝爾斯!

是他策劃了這一切。

別說,他的計謀還真是夠狠辣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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