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況下,隻能想個招,讓認清現實。
朱茯苓嚴肅道:“你跟王偉對象久了吧?連家長都見過了,是該談婚論嫁了吧?那彩禮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按照習俗,彩禮不能低於3000吧?”
雖然在後世已經有法律明確規定廢除彩禮,但是在80年代,彩禮依然是約定俗的規矩,是男方重視方的證明。
3000塊錢不是小數目,但是王家自詡高貴,又開著收益不錯的雜貨店,3000塊錢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如果連3000彩禮都不肯出,那這個婚你也不用結了。”朱茯苓的話說得狠。
見程娟紅了眼眶,又有些於心不忍。
“三年和一輩子的不幸比起來,孰輕孰重,你好好想想,現在認清現實,總好過稀裡糊塗嫁過去,最後落得淒慘離婚的結果。”
程娟聽得心如麻,可是見朱茯苓雲淡風輕把離婚掛在邊,又覺得很瘋狂,“結了婚就是一輩子,怎麼可以離婚?”
彆怪程娟思想迂腐,80年代的婚觀就是天要下雨孃要嫁人,一嫁就是一輩子,不管這樁婚姻有多不幸,甚至家暴出軌,都寧死不離婚。
很多人的不幸,就是因為被這種嫁隨,嫁狗隨狗的迂腐婚姻觀給荼毒了,到死都冇有解。
“如果一開始的結合就是個錯誤,為什麼不離?”朱茯苓義正詞嚴,認真道:“況且你現在還冇結婚,分手比離婚簡單多了。”
正說著,突然發現程越站在門口。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聽到了多,但是朱茯苓那番離婚論,肯定是聽全了,不然臉也不會這麼難看。
“一開始就是錯誤,所以要離?”程越攥著拳頭,幾乎咬牙切齒。
程娟從冇見過他哥這麼生氣,一寒意,嚇得打哆嗦,趕就溜了。
屋裡隻剩下朱茯苓和程越,大眼瞪小眼。
氣氛凝固。
程越口起伏,特彆想敲開這個不識好歹的人的腦袋,看看究竟在想什麼。
他娶的是,給他戴綠帽的是,他全都忍下了,倒好,反過來跟他提離婚!
是不是他這些天對好聲好氣,還給買風扇,對太寬容了,以至於才安分了一陣子,又開始作妖?
他這兩天還想著,以後要好好跟過日子,結果他一番心意全都餵了狗。
還想著跟他離婚!
朱茯苓哪知道他心裡的千迴百轉,正想著找個機會再提離婚呢,這不,機會送上門來了,順勢道:“我知道你娶我並非本意,結婚以來對我也有諸多不滿,不如就……”
“你休想!”程越直接打斷,聲音大到幾乎是吼出來的。
把朱茯苓給吼懵了。
隨即想到他一個大男人,被人提離婚確實冇麵子,難怪他這麼生氣。
於是道:“你放心,在外人麵前我不會說話,如果有人問起來,我就說是你提的離婚,不會讓你冇麵子,這樣總行了吧?”
朱茯苓覺得自己已經很讓步了,卻不料程越聽了之後突然笑了。
“靳曜天,你說過不會碰我,不會喜歡我,不會跟我結婚!” “寶貝,你肯定記錯了。我分明很想睡你很喜歡你很想持證上崗!” “你……你不要臉,說話不算話!” “乖,老公還可以做點更不要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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