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幸與阿肖在聽到盛兮說旺財會跟著時,上下左右哪兒都看了,卻始終沒能看到旺財影子。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彼此對視一眼,紛紛看向盛兮:“姑娘,旺財真的來了?”
盛兮角一掀,點頭:“嗯,來了。”頓了一下又說,“好了,你們在這里好好呆著,我代的事記得做好,沒有收到信號切忌頭,知道嗎?”
“是!”阿幸與阿肖同時點頭,雖然答應,但他們還是對盛兮一人離開這件事有些擔心。
但擔憂的話來不及多說,盛兮已經閃走人了。二人無法,只好將心靜下來,等著盛兮歸來。
而彼時,那個被阿幸與阿肖搜尋了好半晌的白狼,正在林子里力地撒著歡兒。忽然,一聲哨聲冷不丁傳來,旺財想要繼續撒歡兒的腳步猛地一頓,它盯著對面那只大黑熊遲疑了一下,好一番糾結過后,最終選擇掉頭離開。
算了,先去找主人吧,等之后回來再找這頭熊來玩!
眼見著它越跑越遠,滿戒備的,繃著一的大黑熊驀地一松氣,整個子就像一座小山般倏地塌了下來。一陣揚塵飛起,它睜開了眼睛,現出里面的萬般無奈。
這他麼地,好不容易出趟深山,咋就上這麼個禍害!果然那狐貍沒騙本熊,這小白狼就是個瘋批!!
不過息了片刻,那大黑熊再不敢耽擱,猛地一下從地上彈起來,轉便扭著屁瘋狂地朝山林深跑了過去。
太恐怖了,它再也不下山了!
旺財跑過來時,盛兮正盯著城門口四停著的幾輛馬車觀察,聽到靜回過頭,一眼便看到了旺財那渾上下沾著的蒺藜。
盛兮十分嫌棄地躲開了朝自己撲過來的旺財。
“嗷嗚?”旺財撲空,轉過頭睜著那雙漉漉的大眼朝盛兮發歪頭殺。
盛兮只當看不見,揮了揮手讓它趕坐下來。
“嗷嗚。”旺財眨了下眼睛,沒能抱一抱主人,它表示自己很傷,但還是按照盛兮的要求坐在了邊。
盛兮又看了眼城門口,隨后扭過頭來,一邊摘著旺財上的蒺藜,一邊指著城門口道:“看見那幾輛車沒?一會兒我要過去藏在車底下,你幫我將人引開,可以嗎?”
“嗷嗚!”旺財似乎聽懂了盛兮所說,一邊著被主人打理的愜意,一邊十分人化地點了點頭。
盛兮在將其上的蒺藜全部摘完后,又從空間里拿出來一塊給它。
一見到,旺財眼睛登即一亮,立時忘了之前不能同大黑熊玩的不開心,子一撲便將那叼進了里。
盛兮看著它吃得津津有味,一時間竟也到了一肚。想到之后還要再城里折騰一段時間,索從空間里拿出來餅和水,同旺財一起,三兩下便將那餅就著水吃進了肚里。
戰爭果然人不爽啊,現在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了。
一人一狼很快吃飽喝足,各自一番清理后,盛兮突然手拍了拍旺財的腦袋,說:“去吧,一會兒就看你的了!”
“嗷嗚!”旺財低低了一聲,子一低,周繃,下一刻,便如箭一般沖了出去。
而此時,城門口所有車輛都已經檢查完畢,只待放行。忽然,一只白大狗不知從哪個角落跳了出來,竟是一口咬住了一個負責守衛城門的韃靼兵手里的文書。
這文書那韃靼兵本想給押送車輛的人的,結果冷不丁出了這麼一個狀況,一時間二人都有些懵。而待他們反應過來后,登即高喊著“抓住那只狗”!
旺財咬著那文書白了眼喊話的人,它沒有往城門口方向跑,而是反著向后奔過去。
它本是狼,天生有野。山林里的見了它都要躲,更別說人類飼養的牲畜。平日為了能同那些牲畜玩,它刻意收斂了這份野,此刻卻是不用再管。也因此,當它繞著那車隊跑了一圈后,車隊里所有的馬全部驚了。
這突發狀況令車隊一時間陷混,而旺財嚇唬了馬后轉而又奔向了城門口。那些追著它的人又紛紛轉過去追,所有人的注意力要麼在馬上,要麼在旺財上,盛兮就是趁著這個空檔鉆進了最后一輛馬車的車底。
至于旺財,嗯,這些人定然是抓不住它的,等到了城門口,它將那文書朝地上一甩,下一瞬,便繞開所有攔截自己的人,一頭扎進了城。
“這狗崽子!忒他媽不是東西!瞧它給咬的!”撿到文書的押送人,盯著那滿是窟窿的文書,氣得只想把旺財活剝了,“的,老子一定要抓住這只狗崽子,非要了它的皮不可!”
這可惜這宣言一時半刻是不能實現了,因為那只大白狗子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便不見了蹤影。
“行了,趕進去吧!現在可沒那功夫去捉一條狗!”那守衛道。
那人也知曉眼下局勢,恨恨地咬了咬牙后,終還是收起那文書,遂讓人趕將驚了的馬拽住,催促著他們趕進城。
只不過那被驚了的馬并非那麼好拽的,著實一番折騰后,眾人才堪堪讓所有的馬都安靜下來。
盛兮在車底,聽見有人道:“真是奇了怪了,平日沒見狗往前湊,也沒見驚啊!怎麼這次反應這麼大?”
盛兮輕輕扯了扯角,于心中回答他說:“因為那狗不是狗,它是狼!”
車骨碌碌地滾起來,一番鬧劇后,車子順利進了城。盛兮不知這車里裝得是什麼,也無心查看,未免被人察覺,在馬車進第一個拐角時便從車底下來。剛一躲進巷子里,先前消失不見的旺財便冒了出來。
“嗷嗚!”旺財朝盛兮輕一聲,好似邀功。
盛兮笑了笑,手了它的頭,道:“干得不錯,等回去給你加餐!”
“嗷嗚!”旺財聽后興地搖起尾。
盛兮示意它安靜一些,目掃過大街,兀自又道:“走吧,接下來你這餐能加幾天,就看咱們能搶多糧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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