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裴茵便含笑看了一眼單屹。
就在這時,包廂門再次被推開,是上菜了。
因為臨時多了一個人,安便往秦赫那多了一個空位,單屹坐在了空出來的位置上,神坐在單屹隔壁。
餐廳是家特菜館,什麼菜系都有,混這行的出手大多闊綽,何況今天還是這樣的場合,點菜肯定不寒磣。
酸菜魚、水煮牛、釀三寶、佛跳墻,每桌各一份,最后還點了個烤羊排,一大鋼盤子直接端上,擺在桌子的最中間,像擺了兩桌宴席。
安這一桌南延航空的人不多,大家便都對南航的這位機長特別好奇,話題紛紛都是落在裴茵上。
安也好奇,吃飯期間幾乎人都是趴在桌上繞過單屹往裴茵上看。
有人問:“裴機長當初為什麼想當飛行員的?”
裴茵說:“因為家里有親戚干這行的,被影響,就報考了。”
其中就屬安最好奇,問題也最多,對方這話剛落,又接著繼續問:“那神你當上機長有親戚教導有方的功勞嗎?”
裴茵想了想:“貌似沒有,我親戚很嚴肅,都讓我自己領悟。”
安:“對方也是南延航空的機長嗎?”
裴茵朝著安笑了笑:“那不是。”
今天的裴茵穿了一收腰修登山服,一頭利落的短發,碎發在脖子,側著臉看向安時鼻梁俏,眼神里朝氣,整一個人漂亮又颯爽,是一種中的。
裴茵這個笑容,簡直要把殺死安。
就在這時,安看向裴茵的目被單屹夾菜的手遮住。
安目朝上,單屹那張臉便霸占了的整個視線。這張臉,對比剛才神對笑的那張臉,就像從和詢春日掉進冬日里,安瞬間打了個噴嚏。
秦赫手朝暖風出風口探了探,說:“安你還冷啊?大伙都服了,你還裹著羽絨。”
安用紙巾了鼻子,“我大概是最不抗冷的北城人了。”
秦赫將椅子背上的服摘下遞給:“要不要給你再披披?”
安點頭,一把拿了過來:“恩人!”
飯后休息了會,大伙便繼續上路。
星嶺的后半程陡且峭,對于力不好的游客很多都選擇在山腰就坐纜車下山。此時不空姐對著大伙擺手,說不上去了,然后幾名男士也陪著下山。
秦赫問安還爬不爬,安問裴茵想不想爬,裴茵問單屹,你呢?
最后就是幾人繼續向上走,加上其他剩余的人,只有八人。
安飽飯后不想使勁,便走到了最后,秦赫和慢晃晃地走。
前面沒多遠是單屹和裴茵。
單屹今天穿了一件黑沖鋒,拉鏈拉到下,灰登山,土黃登山靴,在薄霧籠罩的天下,這樣一個剛的男人真是好看到了極點。
安和秦赫前面只有單屹和裴茵兩人的影,秦赫開的話題便自然與兩人有關:“單機長是你教///員嗎?怎麼看上去對你態度這麼冷?但我看他對裴機長還多話聊的。”
安努:“我也發現了。”
秦赫:“他兩大概能發展發展。”
安頓時眉頭皺。
單屹與裴茵腳程快,沒多久就只剩下遠的兩個小點,轉個彎,直接不見。
而安卻越走越慢,秦赫問:“你是不是走累了?要不就在這返程?這里走下去山腰那,半小時就到了,上山恐怕還得走一小時。”
安擺手:“剛才的菜咸,大概是缺水。”
安從剛才開始就有點虛,口干舌燥到不行,但背包里的水忘記上山時就喝完了,沒補給,只能干著。
秦赫的水也在幾分鐘前喝完了,他朝上張了下:“覺不到山頂都沒有賣水的地方了,你還能堅持不?”
安:“我歇歇,你先走。”
秦赫想了想,說:“這樣,我往上走走,要是有地方賣水就打你電話,要是沒有,我就跟你下去坐纜車下山吧。”
安點頭。
秦赫離開后安就地坐了下來,將頭靠在鐵欄桿上,眨眨眼,發現山間的霧突然濃了,轉頭朝上山的路看去,迷蒙的一片,眼睛,似乎看到一個人影從山上往下走。
人影型頎長,黑服灰子,濃霧中也顯得額外好看。
安瞇起了眼睛,人搖搖墜,那個好看的人影便跑了起來。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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