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輝文問起栗蓉在羊城的事,看的服裝廠辦的有聲有,忍不住高興:“我就知道你可以,對了,你去到羊城,找過我那個學生沒有?”
“還沒有,”栗蓉頓了頓,“過完年去拜訪一下吧,之前服裝廠還沒做起來,就沒有去。”
“你啊,”袁輝文無奈地笑了笑。
那個學生,是袁輝文很看重的學生,在政界也有一定的地位,栗蓉跑老遠辦廠,他原意是想讓對方給栗蓉幫忙,讓栗蓉在羊城的生意做的順利一點。
但是栗蓉沒去,其中原因也不難猜,都是自己帶過的學生,栗蓉心里怎麼想的,他多知道些。
不就是怕麻煩別人嘛。
就是那子脾氣。
栗蓉心里想的差不多也是這樣,在藍海還沒有做起來時,拿著親筆信去拜訪人家,沒什麼意義,反倒是看著是想上門攀關系找靠山的。
要等自己的生意做好了,再去拜訪,到時候就是普通單純的拜訪,當對方是自己的同老師的師哥去認識。
吃過了飯,袁輝文把準備好的紅包拿出來,大牛他們都有。
他現在就是孤家寡人一個,自己也有房子,平時在學校吃學校食堂,又沒有購買,錢攢下來,就樂意給小孩子發紅包。
栗蓉就回來過年,趁著這段時間還得理首都不事,沒有時間帶何杏們出去逛。
最后連安安都給大牛他們帶著出去玩兒,栗蓉去忙自己的事。
以為這個年,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初七的時候,收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莫婆婆去世了。
栗蓉知道的時候,帶著趙青松就過去了,莫小一個人,肯定有很多事不懂,而且,這個時候,那麼難過,需要有人陪著。
其實栗蓉對于這種喪事,并沒有經驗,就是在后世,也沒有辦過。
到莫小家時,莫已經殮了,只能看到棺材。
這事兒啊,旁邊住著的鄰居心里雖然唏噓,但是上門的沒有幾個,畢竟是大過年的,心里多覺到晦氣。
別家都是熱熱鬧鬧的,就這里清清冷冷。
趙母也來了,雖然也講究這個,但是這是莫婆婆,在四合院呆了那麼久,經常聊到一塊兒去呢。
給莫婆婆燒了點紙錢,嘆了口氣:“怎麼那麼突然......”
莫小拉著栗蓉的手,看到心里才沒那麼難,像是回答趙母的話:“年前就生病了,但是沒想到會有那麼嚴重,早上我沒應,就......”
栗蓉拍了拍莫小:“節哀......”
要是在大江村,怎麼辦喪事,趙母有經驗,找人看塊地,就能埋了。
現在在首都,又沒有自己的山頭,趙母也不知道怎麼理。
最后是趙青松去了首都的一些部門,才知道怎麼理,不過現在人家都放假,沒有人給安排,莫土要等一段時間。
到相關部門上班了,趙青松跑了幾趟,幫著找了地方讓莫土為安了。
“謝謝你,栗蓉姐,”莫小吸了吸鼻子,“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趙青松就站在旁邊,雖然事基本是他跑的,可他愣是一點兒邀功的意思都沒有。
栗蓉知道莫小一直不太看得上趙青松,不過男人自己有時候也會替著委屈,對莫小笑笑:“這事兒,你得謝謝趙青松。”
莫小心里對趙青松的印象有些改觀了,但還是有些別扭,不過聽栗蓉的話,轉頭看了眼趙青松:“謝謝姐夫。”
趙青松點了點頭。
“以后把姐當你家里人,有什麼事,或者拿不定的主意,如果你愿意,可以來找姐。”
李小求之不得:“好!”
一直到到新學期開學,李小都不是很能適應沒有的家。
真的是太冷清了,有種全世界只剩下一個人的覺。
去學校報名那天,心里一直想著事兒,也就沒注意過馬路看路。
一陣兒刺耳的急剎聲兒——
開車的人探出頭,罵:“是不是沒長眼啊,不要命了?”
后座的人被急剎弄的也不太好,語氣不太好:“怎麼回事兒。”
“有個沒長眼的,走路不看路,臥槽,哥,你看是不是要瓷。”
畢興實看過去:“下去看看。”
后面有車看著他們一直不,在后面一直按喇叭。
開車的司機也是畢興實帶的兵,本來要遇到瓷了心里就不高興,后車還按喇叭,給他煩的,沖后面喊了句:“按你的,前面有事兒呢!”
畢興實下了車,看到臉了,才想起來,這不是莫小嗎?
畢
上次見面還是在醫院呢,沒想到這次見面,他要把莫小送去醫院。
也不知道這個丫頭是怎麼照顧自己的。
栗蓉心里冷笑,羅安安大概是來找買單的冤大頭吧,羅父是縣令,而且羅安安是庶出的,手上的銀子的可憐。
栗蓉沒穿過來之前,原跟羅安安是好朋友,經常接濟,哦,不,是常常帶羅安安出去吃東西,買飾品服給。
羅安安上穿的很多都是原買的。
栗蓉今天可不打算慣著,笑了笑:“吃香滿樓?那可是很貴的。安安,伯父給你漲了月銀了?”
“啊……”羅安安笑容一滯,心里升起一異樣,栗蓉這是怎麼了?平常說出去,栗蓉高興的恨不得跳起來,然后馬上讓下人帶上銀錢跟出去呢。
栗蓉善解人意道:“不好意思啊安安,我只是隨口一說,不過你都那麼大了,服首飾都不得要買,伯父應該要給你漲月銀了,我最近犯困,今天不是很想出門,你先去玩吧,下次我們再約。”
羅安安還站著呢,擺擺手掩飾自己的尷尬,低聲音道:“又不要你花銀子,太子都給訂好包房了,我們直接過去就行了。”
栗蓉晃著的搖椅一停,皺眉,這兩人又搞什麼鬼?
又是讓羅安安來約出去,老是這樣莫不是想把名聲搞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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