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爸爸不是說你今天在外面的時候已經吃過棒棒糖了嗎?”
“可是我只吃了一顆鴨!”
“小朋友一天最多只能吃一顆棒棒糖哦。”
桃桃歪歪頭,思索一秒后問道:“為什麼鴨?是哪條法律規定的咩?”
蘇景淮:“......”
這問題要是換別人問,他指定覺得對方是在和自己抬杠,但被桃桃問出來,卻只讓他覺到了可。
人眼里出西施,而他是大哥眼里出萌妹。
“法律沒有規定。”
“既然沒有規定,那小孩兒為什麼不能吃呢?”
“糖吃多了牙齒會壞,然后掉,你就了個癟老太太,嚼東西都嚼不。”
桃桃聽完,故意把嘟嘟的上下往里凹進去,癟著小,說起話來含糊不清。
“尬哥,細gie樣嘛~?”
蘇景淮看著團子,完全沒憋住笑,“對!就是這樣!害怕不害怕?”
“不害怕!還怪可的呢!”桃桃搖搖頭。
“......”
嘶,這團子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恐嚇不,看來得換第二種辦法了。
“你聽大哥說,不讓你吃太多糖糖是為了你的牙齒好,牙疼起來很難的,不信你問爸爸媽媽爺爺,他們的牙齒都痛過。”
不明就里的桃桃還真開口問了,“爸爸媽媽爺爺,真的是這樣嗎?”
“嗯嗯嗯!”三個人齊齊點頭,作相當整齊劃一。
“牙齒痛起來的時候,就像有一只小蟲子在里面啃,特別特別疼,覺都睡不著呢!”
桃桃見爺爺說得一本正經,小表變嚴肅了一點。
幾個大人都知道,他們家這個小乖乖天不怕地不怕,連鬼都不怕,可是最大的恐懼對象是——蟲子。
說得更仔細點,是一切爬行的,是某桃的天敵。
果不其然,自從聽到“小蟲子”三個字,團子的小表就越變越難看,到最后,已經徹底失去表管理了。
蘇景淮明知故問,“桃桃怎麼了?”
“牙牙會被蟲子咬,咦~好惡心心啊,我不吃啦不吃啦!”
蘇景淮著實沒想到蟲子居然這麼好使。
“可是真的好想吃哦......”
瞧著小不點兒一臉失落加委屈,他竟然莫名生出了一心。
思索一秒,蘇景淮手,輕輕了桃桃的小圓腦袋。
“雖然確實是這樣,但糖糖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吃的,我們只要控制好量就可以了,比如你一個月只能吃兩次棒棒糖。”
旁邊三個人一聽,都用眼神詢問著蘇景淮:一個月兩次會不會太頻繁了?一年就是二十四次,而且桃桃每次吃的棒棒糖個頭還不小。
蘇景淮也用眼神安回去:放心,還沒完呢。
于是大家繼續靜觀其變。
桃桃聞言眼睛一亮,“真的咩?那我不就是一個月可以吃兩顆啦?我這個月才吃了一顆誒!那我還可以再吃一顆,大哥對嗎?”
“不是兩顆哦,是兩次。”
團子懵了一下,想不明白其中的區別,“可是,兩次和兩顆,不是一樣噠?”
蘇景淮搖搖頭,“不一樣哦。”
桃桃大眼睛眨眨:?
“從現在開始,你一個月只能吃兩次棒棒糖,這兩次分別是上次和下次。”
桃桃更聽不懂了,甚至到了億點點智商上的被侮辱,但是那種覺又有點縹緲,不太說得清。
旁邊三個人聽到蘇景淮這句,也紛紛朝他看過來,眼神有些疑。
桃桃回味著大哥的話,皺眉思索片刻,開始掰著小胖手指頭數數。
“我上次吃棒棒糖,是今天上午,那我這個月就只才吃了一次棒棒糖。”
團子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仰著小臉兒一臉期待地看著蘇景淮,“大哥,那我下次吃棒棒糖是什麼時候鴨!”
蘇景淮一臉寵溺地看著面前的乖小團,雖然很不忍心,但為了孩子的健康,最終還是說出了那個令桃桃有些懷疑人生的答案——
“下次吃棒棒糖的時候,是下次。”
桃桃:“......”
蘇鶴謙、蘇云、林挽秋:“......”
你跟孩子擱這兒擱這兒呢?
由于蘇景淮說這句話時表和語氣都特別認真,所以桃桃功被唬住了。
小不點兒思索片刻,覺得大哥好像說得有點道理。
“那好叭,那我就下次再吃棒棒糖好啦!”
三個人看著眼前這一幕,都有些難以置信,就這麼就把問題給解決了??桃桃居然真的不吵著要吃棒棒糖了?
只是,三個人看著團子的眼神里,都蘊含著那麼一點兒同。
下次復下次,下次何其多啊......小朋友終歸是好騙的。
嘖嘖,太缺德了,不過還好這缺德事兒不是他們干的,以后桃桃知道真相了要報仇的話,就讓去找罪魁禍首好了。
以為擁有了每個月吃兩次棒棒糖機會的某桃,全然不知自己已經上套了,還在那兒傻樂呢。
老父親老母親看著自己的寶貝兒,都用盡全力憋著笑:這個小乖乖啊,真的是太可了,是上天賜給他們的禮......
-
第二天一早,蘇景淮下樓之后看到蘇鶴謙正在小院兒里打太極,一招一式,皆是標準。
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走到老爺子后。
“爺爺。”
大清早的,整個老宅都很安靜,冷不丁聽到有人自己,蘇鶴謙被嚇了一跳,赫然轉過頭。
“你個臭小子!走路怎麼沒聲音的!想嚇死我啊!”
蘇景淮無辜,“......我沒喊多大聲啊,爺爺,是你膽子太小了吧?”
蘇鶴謙瞪了他一眼,兩手從左右抬至頭頂又緩緩放下,已經在為今天的練習收尾了。
睜開眼睛后這才開口,“喊我干嘛?有事啊?”
蘇景淮雙手背在后,一副乖巧寶寶的模樣。
“嗯......也沒有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問問,你和那位俞松巖俞老先生,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過節啊?我覺你倆關系好像好的。”
蘇鶴謙一挑眉,“誰跟你說的我和他關系好了?”
“看出來的啊,你倆雖然每句話都在互懟,但又本不是真的在針對對方,給人一種兩個人都的既視。”
楊家有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她生而心智稚嫩,引得十裏八鄉嘲諷譏笑,直到有一天,京裏來了貴人,說要接她去給有錢人家作妾衝喜去。這一年,先帝唯一的皇子登基,卻被診出怪病。欽天監卜卦,曰南方岷澤縣有一女子,若為新後,必使新帝綿延益壽,國運昌隆。後來,岷澤縣的鄉民們,方才知曉那楊家的老姑娘,是給新皇衝喜去了。【陰鷙狠戾占有欲強到爆棚男主X小傻子長得跟天仙似的女主】
未婚夫出軌了唐知芝也沒想到會這麼巧,正好撞到他和別人在車里激烈交歡的火辣場面。她不哭不鬧,在眾人眼中賢惠又乖巧季家神秘尊貴的繼承人即將回國,她陪未婚夫出席家宴,當看到那張久違的英俊桀驁的面容時,她瞬間愣在原地怎麼回事兒?未婚夫的小叔竟然是她的渣前任兼初戀?家宴上,男人將她拽進幽密的房間,捏住她的下頜,猩紅雙眼問,“真要嫁給他?”唐知芝云淡風輕撥開他的手,紅唇綻開一抹艷麗的笑,“小叔,請自重。”季廷煜太晚明白自己的心意,但是沒關系,他要把她奪過來,然后慢慢寵……
苦練四年的芭蕾舞劇即將演出,許嘉卻在登臺前被通知換角。 表演結束,她去找對方質問,沒想到撞進分手現場。 女演員哭花了妝,從許嘉身邊跑過。 她投以冷漠的一瞥,看向站在平臺中的男人。 邵宴清,豪門繼承人,手握大半的演藝資源,是圈內最堅固的靠山。 他與她像是雲和泥,一個如天邊月,一個如地上塵。 若錯過這個機會,她再無輕易翻身的可能。 “邵先生。” 許嘉走向他,從他手裏接過點燃的煙,將溼潤的菸嘴放入自己脣間,“要和我試一試嗎。” 邵宴清漠然地看向她,一言不發地提步離開。 許嘉以爲計劃失敗,三天後卻收到請函。 上面竟寫着:邀請您參加許嘉與邵宴清的婚禮。 — 許嘉非常明白,這場婚姻只是交易。 即使在感情最融洽時,她也沒有任何猶豫地選擇離開。 很快鬧出傳聞,說邵宴清爲一個女人着魔,新建公司,投資舞團,費勁心力只爲挽回她的芳心。 許嘉對此不以爲意,回到家門口卻是愣住。 一道高挑的身影守在門前,腦袋低垂,肩膀處覆有寒霜。 邵宴清的眼睛佈滿血絲,顫抖地攥住她的手,咬牙質問:“許嘉,你都沒有心嗎?” 許嘉尚未回答,已被他抵至牆邊。 邵宴清摟住她的腰,冰冷的脣覆在她的耳畔,似警告又似祈求:“許嘉,說你愛我。”
【年齡差九歲+養成系+京圈大佬+小叔叔+雙潔+HE】【明艷俏皮中式古典美人】×【清醒克制上位者爹系男友】 眾人皆知,在京城只手遮天的周家掌權人在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 可無人知道的是,在他深院高墻之內養著一個雪膚墨發又甜又撩的小姑娘。 小姑娘被他養得嬌氣無比,男人不止一次讓她喊哥哥,她偏故意氣他喊叔叔。 生了病只會躺床上指揮周景徹幫他端茶倒水。 沈辭渴了:“小叔叔,我想喝水。” 周景徹只能暫停了視頻回憶,給她奉上熱水。 過了會兒沈辭又餓了又開始指揮:“小叔叔,我想吃零食。” 男人在手機上下單給她買零食。 此時會議的主講人清楚地聽到了老板那邊的聲音。 轉頭立刻分享這個八卦:“老板這個人看著禁欲自持,是個正經人,沒想到還金屋藏嬌,玩得這麼花。” “?” “?” “?” ······ 群里一片問號,最后飄出來一句:“你才知道?” 感情流為主,劇情起伏不大,是甜甜的戀愛。
【雙重生,換嫁,改命,雙潔,虐渣】 前世嫁入豪門的姐姐,不甘寂寞出軌,被利用拋棄后,她拉著欒錦一起跳下天臺。 重來一次,姐姐放著豪門闊太太日子不過,非要跟欒錦交換婚約。 姐姐以為從此以后,等著她的是無盡的呵護寵愛,卻不想,婚后渣男暴露本性,美好幻想破碎,她的人生再一次跌落地獄! 而欒錦,代姐姐嫁入豪門,靠著潑天的富貴跟大好資源,從此一路逆襲,成為了人生大贏家! 當欒錦站在人生最高舞臺上,嫉妒得面目全非的姐姐沖到她面前,又想跟她同歸于盡。 豪門老公及時出現:把這個瘋子帶走,休想傷害我太太。 寵愛篇:人前不茍言笑的秦總,摟著欒錦的腰肢,連說話的調調兒都是寵溺的。 “老婆,以后咱們家錢你做主,你受委屈,我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