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約見面的時候,裴闕這次還是沒來,但是順子來聽候消息。
賀荀對於安芷的提議沒有意見,他早就想快點掙錢了。
「既然世子沒意見,那咱們就這麼辦了。」安芷笑說。
「行。」賀荀這段日子找了個紅知己,急著回去抱人,他先起了,想到一個問題,又重新坐下,「對了,今天正好你來了,有個事我想問問你的想法。如今東宮空了,你覺得本朝誰最有可能住進去?」
安芷笑著搖了搖頭,「這樣的事,我一個閨閣子怎麼會知道呢。」
就是知道,也不會和賀荀說。
不過,心裏也是曾經想過這件事的。從明面上看,最寵的四皇子和八皇子是最有希,四皇子較為沉穩一些,而八皇子做事較為高調,多了幾分年人的傲氣,兩人在朝堂的勢力不相上下,母妃在宮中也都是高位妃嬪,是眼下最炙手可熱的兩位人選。
但其他皇子也不是沒有希,讓安芷留意比較多的,是和裴闕走的比較近的五皇子。
從見過五皇子幾次后,儘管沒有談,但也能看出他是一位心思深沉,懂得忍的人,而這樣的人一般會做最後的黃雀。
所以最後到底誰登基,還真的說不準,畢竟上輩子,婚後十年都被囚在裴府後院,對於外界的消息,重要的都是從裴鈺和安蓉那裏聽來的,院子裏伺候的都了啞。
安子和賀荀道了別,順子跟在邊上,「安小姐,我們爺最近事多,他讓我跟您先說聲抱歉,但如果你有事要幫忙,儘管來找小的,若是小的幫不了您,會再去找爺。
安芷:「那就多謝你們了。」
從春風樓出來后,安芷在街上逛了一圈,見許多店鋪已經重新開業了,便打算去倉庫那裏看看藥材保存得如何。
倉庫位於碼頭附近,這地方風比較大,人也比較稀,一路上來沒能看到幾個人。
安芷在快到倉庫時就下了馬車,福生走在前頭,給他們探路。
「這河邊的風吹來,倒是也舒服的。」安芷迎著風,愜意地說。
冰卻不這樣認為,「河邊的風大多帶著細沙,這會是清涼爽快,可等咱們回去,不說頭髮和裳都會黏上細沙,就是您的皮也會有啊。」
「你主子我天生麗質,不用那麼在意這些的。」安芷笑道,對於自己的容貌,很有了解,這是的優點,也是一種缺點,要看什麼時候了。
三人轉過一個拐角,進一條悠長巷子。
冰:「主子,您不覺得這裏有些太安靜了嗎?」偶爾頭頂的幾隻飛鳥,能嚇一跳。
安芷也覺得有點奇怪,「確實太安靜了點,剛才的路上雖說人,可也不會像這裏那麼沒人。」
「那要不,要麼先回去吧?」冰提議。
可話音剛落,前後左右就跳出十幾個蒙面人,還不等護在主子面前,就被蒙面人給打暈。
一旁的安芷和福生也是,三人被蒙面人給扛了起來,丟進路邊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裏。。
盛皎月頂替哥哥的身份,不得已入了東宮成為太子伴讀,為家族興盛而勤恩討好太子衛璟明昭四年,衛璟順利登基。盛家作為七皇子的鼎力支持者,自然沒有好下場。而盛皎月在背叛太子且被他發現女兒身之後,被這位年輕記仇的新帝於深宮,日日受辱。僥倖重生,盛皎月不願同上輩子那樣討好太子殿下,也不再去他面前惹他的厭惡。她只想過上不被拘束的生活。後來,盛皎月尋了個機會在京城死遁,跑到了江南。江南山好水好,人傑地靈。盛皎月覓得良婿喜結良緣的前夕,小院忽然被凜冽肅殺的黑甲軍圍了個水洩不通。男人滿身塵囂從夜色裡走出,通紅的眼底藏著殺氣騰騰的狠戾,他掐著她的腕骨,咬牙切齒地冷笑:“盛大人,可真讓朕好找啊。”
“廢物!背著本宮,你究竟和多少個男人鬼混過!?”一個耳光,她被打的口鼻出血,渣姐趁機加害,讓她一命嗚呼亂葬崗!再睜眼,鋒芒乍現,浴火歸來!渣男前任帶著丹藥新歡欺上門,她嗤笑:“這種垃圾,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一紙休書,甩在他臉上,讓他有…
一朝重生,成了安定伯府三姑娘。 祖母不喜,繼母厭惡,還有一群恨不得啖其肉蝕其骨的庶姐嫡妹。 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姐,為了恢復侯府爵位而犧牲,嫁給了中風偏癱的...
一盞牽緣燈,她賭上了一輩子的感情。成親五年,他不曾在她的院落裏留宿,她因此被背上了無所出的罵名。她愛了一輩子的裴燃居然還因她無所出,在她病入膏肓當天娶了平妻。當年大婚時,他明明說過這輩子隻有一位妻子的,那這位被賦予妻子之名的女子是誰......一朝夢醒,回到相遇前。就連薑晚澄也分不清哪是前世還是大夢一場。薑晚澄想:估計是蒼天也覺得她太苦了,重新給她選擇的機會。不管選誰,她都不會再選裴燃,她寧願當老姑娘,也不會再嫁裴燃。 薑晚澄發誓再不會買什麼牽緣燈,這燈牽的估計都是孽緣。可這位脾氣古怪,傲嬌又有潔癖的大理寺卿大人,偏偏賠她一盞牽緣燈。賠就賠吧,那她兩盞燈都帶走就好了。誰知道這位大理寺卿大人竟然說牽緣燈是他的心頭好,千金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