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哪些?」安芷一時沒反應過來裴闕指的是什麼,畢竟和哥哥說了那麼多。
裴闕臉微沉,「就是說再也不與我來往的話,是真是假?」
他做了那麼多,好不容易有了點進展,結果未來大舅子剛回來就讓他們撇清關係,他是真有點後悔,昨晚應該讓安旭先點傷,躺個十天半個月,省得安旭到這裡來說點沒用廢話。
安芷被裴闕這麼一問,臉立即熱了。
方才和哥哥說那些話時,其實沒多想,因為哥哥從不跟開玩笑說話,所以從前哥哥說什麼,都會認真聽了記下。
現在再回想起來,加上對面裴闕慢慢黑了的臉,安芷有些怵了,小小聲道:「我就先應著哥哥。」
「那麼說,以後你還跟我了嘍?」裴闕心裡已經有了點小開心,但面上還是板著臉。
「什麼著?」安芷覺得這話有歧義,說得他們兩之前有什麼不一樣的關係一樣,嗔道,「就跟以前一樣唄,行了,我哥哥已經走遠了,你快走吧,我要歇息了。」
覺得若是再由著裴闕在這裡多待,得急了罵人。
比臉皮厚度,安芷永遠不是裴闕得對手。
裴闕聽安芷催他,反而笑了,「行,我這就走。」
安芷點頭說好,想到裴闕來時說的話,忙問:「對了,你還沒說你來幹嘛呢?」
「我忘了。」裴闕笑道。
「你怎麼可能忘了呢?你再想想?」裴闕越不說,安芷越想知道是什麼事。
可等問完后,就看到裴闕眼中的笑意,便知道這人是在耍玩兒。
鼓了臉,讓出位置,「走吧走吧,快點走。」煩人得很。
裴闕看安芷生氣,抿了下,「別生氣呀,我就是今兒太累了,想著昨晚幫了你個大忙,來你這邀功,結果剛到你哥哥就來了。」
想到哥哥的事,安芷確實很謝裴闕,「那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力範圍,我可以答應你。」
已經準備好裴闕讓喊四哥了,之前幾次就是這樣,裴闕一旦幫了,就會來找討個上的便宜。
這次若裴闕還是要喊四哥,覺得真心實意地謝他。
可裴闕這回不是這樣想的,因為他聽到了安旭和安芷的對話。
他量高,加上有練武的習慣,所以站在安芷跟前,便顯得有些大隻。
「安芷,對於許多人而言,我確實如你哥哥說的一樣,手段狠戾不像是個好人。」裴闕定定地看著安芷,見慢慢低下頭,耳浮上一層紅暈,勾笑道,「但在你這裡,我永遠都是個好人,你可以不信任何人,但你可以信我。安芷,你可以試著慢慢相信我嗎?」
他也想讓安芷對安旭那樣對他,也想安芷在脆弱時能對他傾述落淚。
裴闕自認為他自個,確實不是好人。
可在安芷這,他竭盡全力地想護安好。
安芷長袖裡的手,已經張地出了一層薄汗。
其實在潛移默化中,安芷早就對裴闕有信任,甚至在某些時候,還會下意識地去想依賴裴闕。
微微咬著瓣,還是沒抬頭,小小聲道,「裴......裴四爺,我信你的。」
聽到安芷這句話,裴闕瞬間展。
「那好,我走了。」裴闕今晚已經滿足了。
等安芷抬頭時,屋已然沒有裴闕的影。
而的臉頰已經燙到能明顯覺到,久違的......一。
這是一種,讓有點兒慌了的覺。
安芷躺到床上,閉上眼睛,卻好像還能聽到裴闕的一聲輕笑。
這讓輾轉了許久,才睡著。
之後的幾天,人心惶惶。
而宮裡一直沒傳出皇上有好轉的消息,還是裴首輔在監國。
安芷一連在家呆了三日,外頭才允許百姓出行。
不過安家還是吩咐了全府下人,這段日子除了負責採買的人,其他人都不允許出門。
「小姐,您說外頭錦衛撤了,是不是已經查出是誰刺殺的四皇子了?」冰在替主子研磨,好奇問。
安芷在畫畫,這兩天待在自己院子里時,大多時候便是看書畫畫消磨時間。
「百姓總歸是要生活,皇上不可能一直不讓百姓出門,不然民生就要了,到時候就不是死一個四皇子就能解決的。」安芷看著自己畫的蘭花,不是很滿意,撕了丟進紙簍里,從書桌後走了出來,「現如今錦衛撤了,有多種可能,不過就算沒查出是誰派的刺客,這會皇上也能有個大概的線索。」
也許是知道又要牽扯進另一個兒子,皇上這會不忍心了,也有可能是因為皇上這會意識還不清醒,撤了錦衛的另有其人。
安芷雖說不在朝堂上,但這些事,多能猜到一二,畢竟聽裴闕說了那麼多,不將軍也算個兵。
冰聽得迷迷糊糊,思緒轉不過來,「但不管怎麼說,這事只要不牽扯到咱們府上,那就不關我們的事。」
安芷淺笑下,冰這話只能用來自我安了,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種混時代,沒有人是能獨善其的。
輕聲嘆了口氣,「咱們小心點就是,總歸在這幾天,不會拖太久的,會有一個結果出來。就算皇上下不了旨意,也會有別人下的。」
如安芷料想的一樣,這會的裴家裡,裴闕被裴首輔到了書房。
「明兒起,你就回鎮司復職。」裴首輔著眉心,這幾天下來,他一日都不曾休息好,著實累慘了。
「復職?」裴闕似笑非笑地看著父親,「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父親的意思?」
「是誰的意思重要嗎?」裴首輔聽兒子到這會還要跟他倔一下,嘖了一聲,「讓你復職你就老實回去,眼下宮裡得很,皇后四拉黨結派,八皇子幾個又不是安分的,誰都想在這個時候踩著別人上位,你要是再不回鎮司,那你的位置也得沒了。」
裴闕笑了下,「沒了就沒了,誰搶了我的地盤,我再弄死他就好了。不過父親,四皇子這事,皇上到底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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