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離裴府很近,若是這邊鬧出什麼靜,裴府那兒的人也能聽到,所以安芷也不擔心裴鈺會做什麼事。
推開木窗,斜眼看著木窗外站著的裴鈺,沉聲問,「你要做什麼?」
「侄兒想四嬸了,所以想和四嬸說會話。」裴鈺似笑非笑道。
「我與你之間,並沒有什麼好說的。」安芷沒好氣道,「裴鈺,我奉勸你一句,做人不要太貪心,不是你的,終究都不會是你的。你要老老實實過日子,裴闕看在老太爺的面子上,也會給你這個機會。但你要是不滿足,怕是要提前去見大哥大嫂了。」
「低聲下氣地活著,和死了又有什麼差別呢?」裴鈺冷笑道,「四嬸,你說這話時,可曾想過我的。如今四叔風無限,你們都是人上人,而我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禍害。四嬸,你未免太狠心了一點。」
一聲聲四嬸,安芷聽得噁心。
「裴鈺,我與你早就沒有任何關係,還請你讓開。」安芷厲聲道。
「四嬸別急,我話還沒說完。」裴鈺清俊的五,突然笑了下,「前些日子四叔外出,其實是因為朔風遇到襲擊,但四叔沒和你說這個事吧。朔風帶著你的解藥回來,四叔為了你,差點連自己的命都丟了。」
說到這裏,裴鈺的笑容就有些意味深長了。
月朦朧,街道上行人匆匆。
安芷的眉頭皺,著嗓子問,「裴鈺,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就是想和四嬸說一聲,人不可能一直得意的。你是不是以為我一定會輸給裴闕?」裴鈺仰頭看向馬車裏的安芷,月灑在他的臉頰上,本是和的月,在這一刻卻顯得有些冷,「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沒有這個必要。」安芷直接拒絕。
裴鈺卻好似沒聽到安芷的話,「就賭我和四叔誰會贏,若是我贏了四叔的那一日,還請四嬸準備好嫁,用你自個來當賭注就好了。」
「裴鈺,你是腦袋被門撞壞了嗎?當初我一心一意想嫁給你,你卻棄之不顧,如今我另嫁他人,反而擾上門。裴鈺,你真讓我看不起你!」安芷用力關了木窗,對外頭的車夫大聲道,「駕車回府,若是誰敢攔著,直接撞過去就是。」
一聲令下,馬車很快就了起來。
下馬車時,安芷停下了眼大房的方向,已經瞧不見裴鈺的影,但想到方才裴鈺說的,安芷心頭就惴惴不安。
裴闕不願意和說朔風的事,想來是不想多心。可裴鈺竟然能知道裴闕沒和說,顯然是院子裏有了裴鈺的細作。
這麼多日子以來,安芷竟然沒發現邊有細作,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讓安芷不寒而慄。
匆匆回到院子,瞧見裴闕起走來,不等裴闕開口說話,安芷把拉著裴闕往屋裏走,並屏退了伺候的人。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裴闕愣了下,馬上老實代,「朔風被突襲來得太突然,你又子不好,沒有定的事,我也不好和你說。事後也解決了,想著也沒有和你說的必要。夫人不要生氣嘛,為夫真不是故意要瞞你的。」
安芷沒那麼小心眼,但還是佯裝有點生氣,輕輕地掐了下裴闕的臉頰,轉而嘆氣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這事本就是為夫的職責。」裴闕坐到安芷邊上,笑瞇瞇地摟住安芷,「不過這個事,夫人是從何聽說呢?」
安芷偏頭看向裴闕,猶豫道,「是裴鈺說的。這次的事,是他做的吧?」
聽到裴鈺兩個字,裴闕的面立馬放了下來,「八九不離十是他。他倒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攔下你的馬車。」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也冷了下來,「裴鈺這是在找死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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