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逮回來的野兔滋味鮮,用猛火大煮,加上蔥姜料酒燜一會兒,用不了多久,便了一道味。
安氏落座后,李紀和李思慧才跟著坐下。
李思慧主提到,「這是王爺特意為母親準備的野兔,您快嘗嘗,看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有勞王爺費心了,我來這些日子,讓你們兩個辛苦了。」安氏淺笑道。
李紀說都是分應該的。
一頓飯後,安氏還是和之前一樣,很快就回屋了。
李紀扶著李思慧進了裡屋,一邊低喃道,「我總覺得母親對我太客氣。」
「我母親是個最重規矩的人,對任何人都是這樣。」李思慧坐下后道,「嫁到李家過得非常不容易,因為門第相差太多,又是給我父親當繼室,總是怕被人笑話了去,所以把規矩是刻在了心裡。能來渝州,怕是想了一整夜才下的決定。」
「我就是怕不喜歡我。」李紀小聲又道。
李思慧哈哈笑了下,「母親昨兒還說你會照顧人呢。你怎麼和小姑娘一樣,心思這樣多。安心啦,我母親只是面上不顯,但誰好誰壞,心裡跟明鏡似......哎呦,孩子踢我了。」
「什麼?」李紀大驚跳了起來,看到李思慧指了指肚子,急著要喊大夫,卻被李思慧給拉住。
「你快冷靜點,這不是什麼大事,到了月份,孩子健康才會。」李思慧趕忙解釋道。
李紀愣愣點頭,看著李思慧的肚子,慢慢蹲下,當他指腹到李思慧肚子時,到孩子輕輕地往外踢,他覺得如在夢中一般不真實。
「王妃,他真的在!」李紀不敢置通道。
李思慧抿笑了,看李紀瞪大眼睛很是可,心裡甜滋滋的。
「都說酸兒辣,可我吃酸,也吃辣。」李思慧道,「母親也分析不出我腹中是兒是,王爺更喜歡兒,還是兒子呢?」
「都好。若是兒,我就給準備天下最好的珠寶。如果是兒子,我帶他出兵打戰,教他功夫。是兒是都好,咱們的孩子,就是最好的。」李紀是想到要當爹,心中就有一種奇妙的覺,很期待,又有一點點地局促。這是他第一次當人父親,很怕疏忽了什麼。
安氏是和李思慧說,最好是一舉得男,李紀上有爵位,先有個兒子,往後什麼都好說。
李思慧看著李紀眼神期待,也更期待了。
轉眼間,兩個月過去。
五月底的渝州城,搶先一步進秋天。
秋日裡的渝州乾燥得厲害,李思慧子重了,本就還不太適應渝州的秋天,便更不出門了。
安氏和李紀日日陪著李思慧,日子倒也不會無聊。
大夫說臨近生產,多走一些比較好,李思慧便在屋裡走。
「母親,今兒哥哥來信了,正放在桌上,我還沒看,你打開看看。」李思慧道。
安氏出門數月,也想念兒子,拆信的時候快了一些,把信封都給撕壞了。
「信上寫什麼了?」李思慧問。
「都是一些問安的話,說他很好,不用記掛,問我們好不好。」安氏道,「還讓我多陪你一會。」
「哥哥如今越發心了。」李思慧欣道,「等母親回了京都,我也能安心不。」
「你們兄妹都很讓我省心。」安氏說的是心裡話,「咱們母子三人在李家過得不容易,如今你們各有出息,我死了也能去見你們的父親。白家不舍兒早嫁,要多留一段時間,我想著你有孕,便也同意了。你就這麼一個哥哥,等他親時,我覺得你肯定是想去的。」
李思慧自然是想,「還是母親懂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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