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立即侵之前那黑客的電腦,將他的磁碟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他們三個的檔案。
這麼說,不是那煞筆盜走的?
陸思弦敲著電腦,「檔案好像有被修改過的痕跡。」
其餘人的檔案都還在,就只有南槿三兄弟的不在資料庫里。
南淮天,「可能是杳杳。」
「媽咪做的?」
「應該是有所察覺,才會把我們的檔案給藏或者刪除掉,以防萬一。」
「你們暴了?」
「我們之前不是去岑家,弄了那姓岑的兄妹,還把姓師的對話錄音了嗎?
後來又去醫院惡搞姓師的,應該是懷疑了。」
那個吃藕的人,恨不得把他們大卸八塊,在找人調查他們了。
還好杳杳有先見之明。
真佩服杳杳。
他們惡搞姓師的,不是戴著面就是化過妝,看不到他們的真實樣子。
「喂,陸思弦,肯定是想從你和熒寶這邊下手。」
「不能讓查出來。」
「那是必須的,等那傻狗來了,看小爺怎麼玩死他!」
黑貓是和大寶三寶手的那個黑客的代號。
他在黑客界排名於中游水平,像n、k這些頂級黑客,是他難以其項背的存在,也是他的偶像。
黑貓看著電腦上的紅點,怒氣沖沖地往兒園趕。
南淮看著那個距離逐漸短的紅點,臉上出壞笑。
他沖著在一旁看醫的槿寶道,「槿寶,送你個免費聯繫扎針的道。」
「夥計們,抄傢伙,該起來幹活啦。」
半個多小時候,山貓趕到雙語兒園,看著越來越近的紅點,角勾起冷的笑。
他翻牆進了學校。
腳剛落地,就被人套了麻袋,一頓狂打。
「別哦,你要是把巡警招來,就直接進警察局了。」
暴打一頓后,南淮領著陸思弦等人撤退。
遊戲才剛剛開始呢,絕對要玩死他。
黑貓好半天才把麻袋摘掉,眼前只有滿地的落葉,哪有人影?
要不是上的酸痛提示他,還以為見鬼了。
他拿起平板,看著固定不的紅點,眼裏佈滿霾。
竟然敢伏擊他,很好!
他一步步朝紅點前進。
他著眼前偌大的遊樂場地,空的,一個小孩孤獨地坐在梯上面。
紅點顯示這裏沒錯。
但,怎麼可能是一個小屁孩?
兒園的小屁孩還在玩泥呢。
「喂,小孩……」
南淮裏叼著一草,坐在高高的梯上,雙腳翹啊翹的。
眼前這個人一黑,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看不,想必就是那什麼黑客黑貓了。
代號真難聽。
像杳杳,一個字母n,多高大上啊,一聽就覺神莫測的。
南淮表弔兒郎當的,「嘿,對面那傻狗。你沒聽錯,的就是你!」
黑貓瞇起眼,「你下來!」
「下去幹嘛?你要跟我單挑?」
單挑這個詞,不就是之前那小子挑釁他的話嗎?
但是不可能會是眼前這個小屁孩的。
南淮朝他招手,「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唄。」
黑貓站著不。
「哎呀,剛才還有個大叔我幫忙,說是如果看到有人進來就……」
黑貓立即朝他走過去。
南淮挑眉,手指一拉。
黑貓頭頂上的那些氣球就如數破裂,嘩啦啦的水往他上潑。
接著,在旁邊躲著的南墨拎起一桶水從上面澆下來,還把桶直接往黑貓的頭頂上砸。
桶準地掛在黑貓的頭上。
南墨跟陸戰練過槍法,眼神越來越準了。
南淮特地給他這個練習的機會。
南淮嘲笑黑貓,「哈哈哈,你這樣子好像是頂著鐵桶的殭啊!」
等黑貓把桶拿下來,已經不見那個熊孩子的影了。
他氣得咬牙切齒。
肯定是跟他切磋的那傢伙搞的鬼。
一定要找他出來,約架,單挑!
他手裏的平板電腦,一會顯示紅點在這裏,一會兒顯示在那邊,跳躍範圍非常大。
黑貓跑得都斷了。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遊樂場遇到的那個熊孩子。
覺得,這件事可能跟那熊孩子有關。
可是他怎麼也不願意相信,一個能跟他打平手的黑客竟然是一個上兒園,說不定還在尿床的孩子!
最後紅點停留在了男廁所。
他拉下帽檐,闖進了兒園的男廁。
裏頭空空的。
這種覺讓他又莫名想起剛才那熊孩子。
直到一難以言喻的味道撲鼻而來,他立即抬頭看天,沒看到惡作劇。
以為躲過一劫的他,腳下不知踩到什麼,突然一,來了人生第一個劈叉。
「啊!」
接著一頭栽進了前面的桶里。
一混雜著尿味的迎面襲來。
口罩被人掉,灌他的口鼻。
南淮摁著他的脖子,「竟然想對付小爺,吔屎啦你!」
南槿一臉嫌棄地看著他,「他這個味,免費給我練刺我都不要。」
南淮:……
「抱歉抱歉,突然給忘了。
要不,把他沖洗乾淨?」
等他們把黑貓上那味去除,黑貓已經被折磨得頭暈目眩,昏昏沉沉了。
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落到幾個小鬼的手裏。
當他看到那一排排閃爍著寒的針,又細又長,兩眼一翻。
南槿眼疾手快地下針,邪惡地沒讓他暈過去,始終讓他保持清醒。
他們折磨人的方式,讓他恨不得當場去世算了。
「說,誰讓你竊取熒寶資料的?」
黑貓看著眼前這幾張黑不溜秋的臉,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以為這名同樣厲害的黑客是兒園裏的工作人員,完全沒想到會是一的小孩子!
一個孩子,黑客水平竟然比他還厲害。
陸思弦綳著臉,「跟你說話呢!」
南槿笑得特別溫和,「別生氣,他不想說就不說。」
說完手裏的銀針又毫不留地扎了進去。
「這幾個位,如果貿然扎進去的話,大概這輩子就傻子了。」
黑貓:!!
我讀書,你別騙我!
一的小屁孩還學人家玩針,這不是鬧著玩兒嗎?
南槿猶豫了下,「我也不是很懂,就算不變傻子,大概也會智障。」
黑貓:這兩者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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