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了眉心,“我知道了.....”
三日后,淳安那件厚禮被人送到燕翎的書房,彼時燕翎剛從衙門回來,瞥見書房博古架旁擱著一個厚重的漆盒,皺眉道,“這是何?”
云卓也沒頭沒腦道,“小的也不知,聽說是公主遣人送給夫人的。”
“那為何沒抬去后院?”
云卓苦笑道,“興許是許管家擱在書房門口,小的以為是您的東西便抬了進來。”
燕翎了額也沒說什麼,本想讓云卓抬去后院給寧晏,忽然想起自打泉州回來,寧晏還沒來書房陪過他,便道,“去請夫人過來。”
他去里間沐浴換了一裳出來,寧晏已到了門口。
這三日燕翎不在府上,怪想念的,倚在博古架懶懶凝睇他。
“您這三日忙什麼去了?”
燕翎今日穿了件窄袖長衫,修利落,袖口的蓮花紋是親自所繡,原本當練手玩一玩,不想燕翎還當真穿上了,燕翎聽得撒的語氣,心都了,
“我這幾日將吳平查到的證據轉給彭川,為了不被人發覺,費了些功夫...”他走了過來,將摟在懷里,那雙瞳仁跟墨似的濃得化不開,
寧晏眉尖蹙起,“有把握扳倒霍家嗎?”
燕翎眸微凜,“大差不差。”
寧晏聽得心口一松,余倏忽瞥見那碩大的紅漆雕紋箱盒,“這是什麼?”
燕翎想起此事悠然一笑,“這是淳安遣人送來與你的。”
“打開瞧瞧...”
燕翎掀開箱盒,目的是一把奇形怪狀的椅子,寧晏十分好奇,示意燕翎給擰出來。
燕翎畢竟在皇宮生活過幾年,這些年也常出皇宮,多有所耳聞,幾乎一眼就看出這椅子是何,他遲疑地看了一眼寧晏,將椅子擰了出來。
寧晏彎腰下來,搖了搖,“咦,還能晃呢...”
等等,想起淳安說此有助孕,再聯想這椅子的形狀,登時領悟,發燙似的退開一步,臉已紅彤彤的如同煮的蝦子。
燕翎抿低笑,雙手環靠在博古架睨著,“這是你尋淳安要來的寶貝?”
“不是,不是,是幫我從皇帝求來的....”深吸了一口氣,臉腮鼓囊囊的,悄悄睇著燕翎,眼道,“要不,還回去?”
“那可不行,長者賜不敢辭,收下吧。”
燕翎說這話時,臉幾乎沒有半分變化,反而勤勉地將椅子端去室,去凈室取來水給拭干凈,室并未點燈,只有一片微弱的芒沁過去,燕翎蹲在椅子旁,那俊得近乎妖孽的臉若若現,清晰可見那結翻滾,吐出二字,“過來....”
寧晏雙手在博古架上,纖瘦的子繃,大有奪門而出的跡象,“世子,以您之魄,何須借助此?”
那樣的畫面在腦子里想一想,都夠無地自容。
“你誤會了,”他拍了拍那扶手,語氣平靜,“它是為了給你省力氣。”
寧晏苦不迭,拿出殺手锏來,“世子,這是書房...”
以前二人在書房又不是沒親熱過,每次都能及時收住,因為燕翎從不在書房做那宣//之事。
書房?
燕翎眸眼瞇了瞇,他這人著實有很多規矩,可如今什麼規矩都比不得重要。
高大的子驟然邁過去,將寧晏雙手從博古架上摳下,輕而易舉就將人打橫抱起,還掂了兩下,眼神往桌案與鸞椅各瞄了下,問道,“你先還是我先?”
寧晏埋在他懷里,垂死掙扎道,“還有第三條活路嗎?”
燕翎果斷道,“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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