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剛剛靠近蕭謹慎順走他的東西,只是順便。
不去救下葉棲遲,他也能想辦法拿走蕭謹慎的東西。
只是既然已經靠近了蕭謹慎,便不想再多此一舉。
“放心,一點都沒想多。”葉棲遲說得很坦然。
對蕭謹行。
可是,一點都不敢多想。
說道,“跟著你,真的一個獵都打不到,雖然我知道你不想我搶了你家白姑娘的風頭,但既然是出來打獵的,讓我過過打獵的癮行不?”
蕭謹行臉沉。
“走了!”葉棲遲也沒有征求蕭謹行的同意。
騎著法拉利,快馬加鞭的從蕭謹行邊離開。
蕭謹行就這麼看著葉棲遲離開的影。
他讓跟著他,只是因為不想再遇到蕭謹慎。
并非是,不讓打獵。
算了。
對葉棲遲也不需要做任何解釋。
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他拽著韁繩,往另外一邊騎走了。
葉棲遲騎出了好長一段距離。
終于離了蕭謹行那個狗男人了。
聚會神的打獵。
今日的目的就是打獵,就是玩。
至于蕭謹行他們的計謀算計。
那都是他的事。
畢竟殺太子這件事,蕭謹行就是功的,也不用心。
拉開弓箭,終于下了一只野兔。
完之后,又不停的在森林里面,尋找其他獵。
這麼逛了好一會兒。
遠遠的看到了兩個人。
葉棲遲仔細一看。
才看清楚,遠的兩個人,一人是宋青硯,大學士宋元忠的嫡子。另一人是……國公府二小姐謝芮霖。
兩個人在這森山老林,故意避開人群,想來便是在幽會。
只是沒有記錯的話。
宋青硯的婚約是在謝若瞳上的。
想了想。
倒不如上前,問個明白。
走過去。
兩個難舍難分的人,連忙放開了彼此。
不管婚約在誰上,未婚男,便也不能做出什麼出閣的事。
兩個人原本騎著的兩匹駿馬,就都保持了一點距離。
“宸王妃。”謝芮霖一眼便認了出來,連忙就要下馬行禮。
“不用了,皇上說了今日狩獵,不分尊卑,也就無須行禮。”葉棲遲直言道。
“謝宸王妃。”謝芮霖連忙恭敬道。
“宸王妃。”宋青硯坐在馬背上,雙手抱拳,還是恭敬的行了禮。
葉棲遲看向宋青硯。
宋青硯此刻也看著葉棲遲。
今日狩獵大會,便也是又見著,但第一眼見著,就覺得宸王妃有些眼。
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
又全然想不起來了。
葉棲遲看著宋青硯打量的視線,笑著故意說道,“宋爺,我們可是見過?”
宋青硯微訝,“宸王妃也有此覺嗎?”
“嗯。”葉棲遲點頭。
當時穿著男裝在青樓。
想來,宋青硯肯定也是想不起來的。
“青硯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王妃。”
“想不起便算了。”葉棲遲當然也不會去提醒。
更不會去提醒和你有著婚約的謝若瞳,曾在青樓做過紅牌。
宋青硯又抱拳,行禮應著。
“若瞳怎麼沒來?”葉棲遲轉移視線,問謝芮霖。
“姐姐才回到國公府,祖母怕來參加狩獵大會會不適,便讓留在家里陪著祖母。”謝芮霖連忙回答道,“王妃可是想姐姐了。”
“確實有些想了。”葉棲遲淡淡的說著。
“霖兒回去之后,定然告訴姐姐,王妃對姐姐的關心。”
“嗯。”葉棲遲點了點頭,又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聽聞,宋氏和國公府是有婚約的。想來便是,霖兒和青硯的婚約吧。”
話一出。
謝芮霖臉就猛然紅了。
是窘迫的尷尬的紅。
宋青硯臉也有些異樣。
“不是嗎?”沒有得道回答,葉棲遲又問道。
看上去也只是關心而已,沒有其他心思。
謝芮霖咬了瓣。
不管曾經如何,但現在的婚約確實是謝若瞳和宋青硯的。
此刻卻和宋青硯在這里……怎麼都是愧不已的。
“回王妃。”宋青硯比謝芮霖坦然,也似乎有他的一份擔當,“青硯本是和霖兒的婚約,但因為國公府大小姐回家,婚約便落在了青硯和謝若瞳的上。但青硯和霖兒從小青梅竹馬,早認定了彼此,現也在請求雙方長輩,重新許配。”
“那重新許配了嗎?”葉棲遲問。
“還未曾同意。”
“既然沒有同意,那便是你們倆沒有了婚約。既沒有婚約,兩位的言行還是要多注意一些。畢竟人言可畏,到時候,不只是兩位,若瞳也會到牽連。兩位還是要,多為他人考慮。”
“王妃教訓得是。是青硯的不對,青硯不應該和霖兒這般見面,青硯定然,嚴苛律己。”宋青硯把所有責任都攬在了自己上。
葉棲遲看了一眼宋青硯。
是覺得這男人,倒是有他的一份擔當。
只是……
越是這邊護著謝芮霖,就越說明,宋青硯對謝芮霖的真心。
如若國公府和宋氏質疑讓謝若瞳和宋青硯完婚……
謝若瞳怕是,要宋青硯辜負的。
葉棲遲也沒想得太多。
很多事。
其實都得靠自己。
而且這個時代的很多封建迷信,很多知乎禮節,真不是能夠改變的。
能夠改變的也是自己。
很難去要求別人。
淡漠的說道,“今天的事我會當沒有看到,宋青硯你記得信守承諾。”
“一定謹記于心。”
葉棲遲便也沒有多說。
拽著韁繩騎馬往另外一邊走去。
也是相信宋青硯,會說到做到。
------題外話------
所以你們覺得,宋青硯會是香沁的良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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