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和。
三個大字清晰無比的闖進耳朵,莫名的有些悉。
沈憶慈皺起眉頭,努力的在腦海中翻騰著關于這三個字的有關信息,終于想起了什麼。
“我知道了,叔伯,您別著急,我會有辦法的,等見面再跟您細說。”
匆匆掛斷電話后,沈憶慈跑到柜前,手忙腳的去翻找掛在上面的一排,最終看到那間悉的外套。
抬手扯下來,手進兩側口袋翻找著什麼,直到指尖被堅的一角到,立刻拿出來攤在眼前——
km集團創始人兼董事長霍清和
關于這行名片的記憶開始在眼前閃現,靜謐的小公園,黑usb,訓練有素的保鏢,還有那個男人令人到迫的臉……
怎麼……會是他?!
沈憶慈癱坐在床邊,視線停留在掌心中的名片上久久不能回神。
韓永鑒要賣掉寫字樓,而接盤的人不偏不倚正好是霍清和,到底是真巧合還是有意為之呢?
沈憶慈眼前似乎又浮現出那雙深邃的眼眸,霍清和這個人看起來就非常危險,這個節骨眼上他買沈家的大樓不可能什麼都不查,只要一查就能得知的存在,他肯定也是清楚的。
沈憶慈試圖分析出些什麼,但對于對方的信息知之甚,絞盡腦也沒有得出任何有效的訊息。
但心里總是有一個聲音,這個男人絕對不是無意的,起碼他現在是知道自己份的。
‘別張,你也算差錯的幫了我,作為饋贈,哪天需要幫助了,或許跟哭比起來,我更好用一些。’
回想起那天最后離開時霍清和說的這句話,沈憶慈突然后怕起來,原本本沒往心里去,現在卻起了一皮疙瘩。
心里很,不敢確定霍清和到底是什麼目的來接近沈家,但有一點很確定,不管他是因為什麼,必須要去阻止,哪怕是火坑,也只能閉著眼睛跳下去。
……
當天晚上,沈憶慈通過叔伯的人脈得知了簽約的詳細地點和時間。
沒有任何時間猶豫,只前往雙方約見的會所,離開家之前,給沈憶艾打了一通電話,依舊是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的回信。
沈憶艾最近能夠聯系上的頻率越來越低,總是在說有要的事要做,不方便聯系。
或許是姐妹連心吧,沈憶慈心底仿佛也能知曉現在的境,除了擔心更多的是想要為加油鼓勁的迫切。
出租車一路朝會所的位置開,不是很遠,半小時便到了門口。
今天特意換上了人味十足的高開叉長和黑的托斯卡納短融外套,長發披肩,化著濃艷的妝容,腳上?著的黑高跟鞋將的形修飾的更加窈窕纖細。
但與火辣的外表不同的是,眼底的神卻分外清冷,帶著令人不敢對視的銳利,兩種反差倒是讓看起來更加迷人。
所以在進門的時候,哪怕沒有預約也非常的順利,沒有人會拒絕漂亮人,特別是需要漂亮人的高檔會所,是錦上添花的好事。
沈憶慈借口去洗手間甩開了后的服務員,來到二樓的獨立包間區,找到了韓永鑒和霍清和約好見面的那一間,上面赫然印著208三個數字。
抬手將門推開,沉重厚實的鍍金大門后,出昏暗的樣貌,真皮沙發,四周亮著白燈的長條桌子,上面沒有擺酒空一片,跟想象中的熱鬧不同,房間竟空無一人。
沈憶慈走到沙發前站定,視線落在那一排還沒人過的酒瓶上,微微蹙眉,難道是時間錯了,他們還沒來?
腦海中剛剛閃過這樣的念頭,后忽然傳來‘砰’的一聲悶響。
嚇了一跳,轉朝后面看去,原本微微敞開的大門已經嚴合的關上,而門邊上赫然按著一雙竹節般修長的手指。
順著往一側看去,沈憶慈心頭‘咯噔’一下,頓時張起來,“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霍清和收回按在門上的左手,松散的抄進子口袋中,昂貴的皮鞋在地面發出清脆的‘咔噠’聲,他徑直走過來,眼底玩味不減,“這句話是不是該我問你?”
沈憶慈聞到男人上那若有似無的檀香味,是跟他整個人氣質不符合的沉穩,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定了定心神,聲音清淡聽不出緒,“霍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霍清和毫都不避諱的將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如果說第一次見到沈憶慈只是對的格留有印象的話,那麼這一次,的外形也給了霍清和很大的反差。
沒想到……還有料的。
霍清和出右手,意味不明的道,“沈小姐,真巧。”
沈憶慈卻沒有跟他握手,只是視線輕輕掃過便像沒看到一樣移開,“不巧,我是特地來找霍先生的。”
霍清和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從來沒有人敢拂了他的面子,但看著沈憶慈如此清高的模樣,他卻出奇的沒有生氣。
將手重新收回來,他偏了偏頭故作不知,“哦?”
沈憶慈這次來就是直奔目的的,不想跟他玩你來我往的文字游戲,開門見山的問道,“我想知道上次霍先生說的話還算數麼?”
霍清和挑眉,“上次我說了很多,不知道沈小姐指的是哪句?”
沈憶慈很不喜歡他明明什麼都知道,卻還是假裝不清楚一點點引說出來的樣子,就像是在逗弄寵一般,想要從這里得到些什麼反應,并以此為樂趣。
悄然攥了垂在側的手,深吸一口氣對上男人黝黑的眼眸,“有困難就可以找你這句。”
霍清和輕輕扯了一下角,點頭,“當然。”
“好,那我就直說了。”目如炬,像是燃著一簇火苗,有種肆意生長的不屈,“霍先生應該知道您即將買下的寫字樓是沈家的,也就是我父親曾經親自參與的建筑,這座寫字樓對我們的意義非同尋常,出售也是沒有經過任何同意的,所以我希您可以停手,不要跟韓永鑒簽訂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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