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止歌如今還有了寒氏的份。
以寒氏的金貴,這個公主也不見得能在止歌麵前有多優越。
這樣的子,又豈會甘心為別人父子鬥氣的道?
可是,太子卻並未就此被含月公主服。
他想起時在父皇那裏看到的那幅陳舊的畫卷,自從見到那畫中人起,他便時常會想起畫中那個淺笑的子。
那次在離湖畔見到止歌,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無法將眼前真實存在的與那畫中人區分開來。
那短短的見麵之後,趙載存又一次趁著無人之時翻看了父皇珍藏多年的畫,即使這麽多年過去了,畫卷的紙張都已泛黃,那畫中的青子仍淺笑於紙上。
不知不覺的,趙載存便想到了他在離湖畔見到的青。
明明兩人容貌上沒有半相似,但神韻細致之,總會讓人將兩人聯係到一起來。
也許,便是在這一次次的回想中,那本是偶遇的,便這樣被趙載存放在了心上。
若是他們沒有再遇,也許趙載存也就漸漸會將這段短暫的回憶忘卻,沒想到,上次聽從父皇之命去為寒老爺子祝壽,他會在那樣的猝不及防之下再次見到那,更由此得知了的份。
再見的那一刻,趙載存心裏湧上的喜悅不可錯認。
茫茫人海之中,能幾度遇見同一個人,這其實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想,這是不是便是所謂的緣分。
想起初遇時,那迥異於常人的反應,趙載存心裏更是有了一個念頭,他知道自己選妃之事也許拖不了多時了,比起其他循規蹈矩的閨秀,與這樣的子相伴一生,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隻是,止歌的份卻了趙載存這個想法的攔路石。
威遠侯府嫡長,寒老爺子新認的兒,若隻是前者倒也不妨,偏還有後麵一個份。
趙載存很清楚的知道,以他父皇那多疑的子,以及他這些年來對寒家的提防,哪怕那隻是寒老爺子認下的兒,他也斷然不會允許為自己的太子妃。
可越是清楚的知道這一,趙載存心裏反而越有一子迎難而上的氣勁兒。
他想讓那在他心裏留下了一抹亮的為日後與他相伴之人,除此之外,他也想借此事與他的父皇進行一番博弈。
這些年來,因為他的弱多病,因為他的才智並不符合父皇對繼承人的期許,他不隻一次在父皇眼中看到失,也因此,哪怕他已經是大武朝的儲君,在任何事的決斷之上,他也都隻能完全屈從於父皇之言。
便是趙載存在世人眼中因為自多病而有些弱甚至懦弱,對於這種況,他也難免會覺得不甘心。
他是大武朝未來的一國之君!
他想,他總要用什麽來向父皇表達他的不滿才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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