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微微一變,止歌看向含月公主的眼中便多出幾分深意。
察覺到止歌麵的變化,含月公主也跟著心中一沉,雖然不知道止歌為何會有這樣的改變,但想必是發生了什麽不知道的事。
“怎麽了?”含月公主問道。
止歌斂去眼中的深意,突然轉過背對著大門,語氣中帶著幾分淩厲自傲的對含月公主道,“公主,臣與太子殿下既然能在茫茫人海之中相遇,想必也是自有一番緣分的,而且臣如今乃是寒氏,論起份來,這滿京城的貴,難道還有人能比臣更高貴,更能擔起太子妃的重擔嗎?”
哪怕不用看止歌麵上的表,隻聽的聲音,一個刁蠻驕縱的世家貴形象便栩栩如生的出現在聽者的心裏。
含月公主麵上泛起驚,不知道為何止歌會在突然之間有如此變化,就在要出聲相詢時,卻見止歌遞了個眼給。
心中微微一,隻一瞬,含月公主便麵帶怒地道:“姐,本宮敬你是因為你是寒老爺子的兒,寒家為大武朝立下功勞無數,寒老爺子更是父皇都敬重不已的人。不過本宮沒想到,寒老爺子承認的兒居然如此蠻橫,姐就不怕此事傳出去之後寒老爺子的威名有損?”
止歌微微一笑,投了一個讚許的眼神給含月公主,但話之時仍是語調上揚,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輕輕一哼,道:“父親既然認了臣這個兒,就必定會站在臣這一邊,作為父親的兒,難道臣還做不得一個太子妃?至於父親的威名,公主都了,父親於大武朝有功,就憑父親與寒家立下的功勞,區區一件事,又怎麽會有損父親的威名?若皇上真因為這點事就降罪於父親,那下人才該心寒呢。”
到後來,止歌的話裏還多了幾分不屑與幸災樂禍。
“你!”含月公主氣結,好半晌才繼續道,“無論如何,太子妃的人選一事本宮都作不得主,這件事終須得父皇首肯,姐在本宮麵前如何都無濟於事。若姐真如你自己所的那般底氣十足,不如便親自與父皇?”
止歌微微一窒,再話時卻多了幾分氣急敗壞,道:“你們趙家本就欠我們寒家一個皇後!當年姐姐沒能登上後位,如今由我這個做妹妹的代替又有何不妥?若是姐姐泉下有知,如今隻怕該看清楚你們趙家人的真麵目了!”
一番話得有些前言不搭後語,顯然是怒極之下的口不擇言。
含月公主聞言一驚。
止歌如今是寒老爺子認下的兒,口中的姐姐,自然便是當初隻差一步便登上後位的寒素。
含月公主吃驚的是,在知道寒素這個人之後,都費了那麽大的力氣才打聽出來關於寒素的往事,止歌才被寒老爺子認作兒多久,竟然便知道了這件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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