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出於何種原因想要眼前的子為自己的太子妃,他隻知道,若是不能如願,隻怕他這輩子即使最終坐上了那個位置,也始終無法甘心。
這樣的預來得如此突兀,趙載存卻半也不曾懷疑。
因的原因,自趙載存便得了太醫的囑咐,遇事絕不可輕易大喜大怒,否則這些激烈的緒極容易給他本就虛弱的帶來更大的傷害。
趙載存也確實嚴格按照太醫的囑咐執行著,這麽多年來無論遇到什麽事,他都始終保持著無喜無怒的狀態。
長久下來,在旁人眼中,太子便是個溫和而近乎沒有脾氣的人。
趙載存也從未與人分辯過,但隻有他自己以及最親的寧妃和含月公主知道,外人眼中好脾氣的太子,一旦強起來,那是任誰也勸不的。
所以,在發現自己的勸解無果之後,含月公主才會將此事告之止歌,希從止歌這麵解決這件事。
不過,這次就連含月公主都低估了這位皇兄的堅決。
才有了這次,趙載存在明知道趙南已經給止歌和蕭靖北指婚的況下,仍堅持離湖之行的舉。
看著止歌越走越近,趙載存隻覺冰冷的子漸漸有了趨於暖和的跡象。
“你來了。”趙載存微微笑著道。
止歌在趙載存向前一丈許站定。
有些巧合的是,這時所的位置,正是上次在離湖畔與太子第一次見麵時的那段石製護欄邊。
止歌並不想與太子似是而非的兜圈子,是以直言道:“不知太子殿下要臣來有何要事?”
趙載存聞言皺了皺眉,卻是因止歌語氣中那疏離之。
再想到眼前的已經由父皇下旨指了婚,他的眉頭更是擰一個結,“姐不想與本宮扯上關係,莫非,姐也以為,本宮這個太子做不長久,更等不到登基那一便要走在父皇前麵?”
話出口後,趙載存便有些後悔。
在他出門之前,便偶然聽到有宮人如此議論,這讓他本就因父皇的突然指婚而不豫的心更是鬱了幾分,這時見止歌做出如此明顯的疏離之意,不由自主的便將那些宮人們議論的容了出來。
趙載存雖然與止歌見麵不多,但隻憑著那莫名的直覺,他便知道止歌絕不會如此想,隻是話既然已經出口,便再無可能收回來。
止歌聞言便皺了皺眉,卻仍沒搭理趙載存的話茬兒,而是繼續道:“太子殿下急召臣而來,難道便是要與臣討論這些風言風語?”
止歌確實有些不耐了。
先前因為含月公主,還覺得這對兄妹頗有些可憐,可如今看來,比起含月公主,一無所知的趙載存無疑遜了不知道多。
也不知道,含月公主那般辛苦的支撐著那個,還為此暗中查訪多年,到底是值還是不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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