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上馬蹄鐵,除非戰鬥損耗,日常行軍將幾無損傷。而且添加了馬蹄鐵的馬匹抓地力強,跑得也更快,還不挑路麵。”
“而且,這方法北狄人想學也不學不了。他們本就缺鐵,拿來造刀劍還嫌不夠,更不可能用來造蹄鐵。這馬蹄鐵,將是我大齊對於北狄最大的優勢。”
穆鼎心裏恍然,昨天晚上他反複琢磨那馬蹄鐵,但他既不是武將,更從未上過戰場,平日裏打道最多也不過是公文,並沒有琢磨得很。
如今蕭長恭一說,立刻就明白了。
“陛下,此乃天佑我大齊啊。”北狄一直是大齊的心腹之患,若是有了應對之法,邊關可是要打許多仗的。
兵部尚書齊宣誌也上前,“這馬蹄鐵雖然需要額外開支,但卻並非不可承。”
皇帝隨即問道:“所耗幾何?”
“鎮西侯已經給了臣方法和用料,以臣觀之,比起損傷一匹馬,所耗可以忽略不計。臣建議先讓工部試製一批,然後在九城兵馬司試用。他們每日裏在城裏跑來跑去,剛好可以近距離觀察效果。鐵統領今日也是驗過的,想必不會反對。”
皇帝點點頭,“齊大人所言有理,準了。”
第43章吃裏外?
關於馬蹄鐵的打造和試驗的正事說完,皇帝心裏高興,看向穆鼎,“長恭說這法子還是令千金說給他的,就是那個給你做護膝的小丫頭吧?”
蕭長恭不失時機的了一句,“也是這幾日來府上騎馬的穆四姑娘。”
能讓厚的小姑娘在皇帝麵前臉,這可是大大的好事。
穆鼎趕謙虛,“小不過是平時看些雜書,這馬蹄鐵也是隨口一說,不過是說者無心罷了。反而是鎮西侯聽者有意,立時就想到了這對於我大齊的好,當居首功,與小實在沒什麽關係。”
皇帝有點好奇,“什麽雜書會寫這些?”
蕭長恭立刻從懷裏把那本《西行雜記》掏了出來,呈給皇帝,“陛下,就是這書的第二十頁容。”
德勝接過,翻了幾下,沒看出什麽問題,這才遞給皇帝。
皇帝接過,翻到二十頁,看到一個半圓型的圖案,底下的文字備注馬蹄鐵。額外還有一行小字,看筆力稍顯稚,寫著:馬兒的鐵鞋子。
“這字是……?”
穆鼎頭看了一眼,“正是小所書,想來是看得高興了,隨手做了批注。”
皇帝覺得大為有趣,“這書暫時放我這兒,朕沒事也翻翻看。穆鼎教有方,不愧我大齊的宰相;穆……”
穆鼎趕答道:“小婉寧。”
“嗯,穆婉寧聰慧靈秀,所提建議於國有利,當賞。鎮西侯養傷還不忘國事,朕心甚。若日後西北大營再建奇功,朕還會再有封賞。”
“謝陛下恩典。”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也別出宮了,就在這裏陪朕用過晚膳再走。”
“遵旨。”
齊宣誌留在宮中吃飯,守在宮門口的齊明遠忽然覺得,那本《西行雜記》可能要火。因此回家後就立刻讓自家經營的書局連夜加印,果然第二天風聲一出來,大家都好奇什麽雜書能讓皇帝賞識,還寫了利國利民的好事。
一時間眾人紛紛搶購,齊明遠賣了幾千本,很是賺了一筆。
婉寧一早給周氏請完安,正在自己院裏看一本遊記,就看到檀香興高彩烈的跑進來,“小姐,安叔來給你送禮了?”
“送禮?”婉寧心裏一跳,聘禮不?兩人隻不過互訴了心意,這麽快就到談婚論嫁了?自己還沒及笄呢。
“是啊,安叔說是鎮西侯的謝禮,昨天因為那個什麽馬蹄鐵,鎮西侯得了皇帝的獎賞,這就來給你送謝禮了。”
婉寧臉騰的一紅,為自己想差了的心思害。
檀香倒是沒在意,“小姐,快換服,安叔還等著你呢。”
雲一和墨香倒是看出了一些,互相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看破不說破嘛。
接過蕭安遞過來的禮單時,婉寧嚇了一跳,“安叔,這,這也太多了。”
“不多,不多,我們爺……將軍說了,這些東西都是以前皇帝賞賜的,府裏沒有眷,他也用不上,給了姑娘剛好。”
沒有眷,正好給,婉寧又覺得臉上發熱,趕低頭收下。
沒多久,宮裏也來人了,帶來了皇帝的口頭嘉獎,得了個“聰慧靈秀”的評語。隨著嘉獎而來的還有一些首飾玉,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串寶石鑲的瓔珞。
瓔珞是一種項圈,重大場合掛在罩外側,彰顯華貴的。
這串瓔珞由黃金做底,上麵鑲滿了各寶石、珍珠,雖然都不大,但做工湛,實屬品。
別說檀香看得眼睛發直,就連周氏也讚歎是好東西,連連囑咐穆鼎,好好替婉寧向皇帝謝恩。
等回到了清兮院,檀香還掩飾不住興,“以後小姐出嫁了,穿上嫁,戴上這副瓔珞,絕對沒有人敢欺負我們小姐了。”
婉寧想到前一世時嫁方家時的景,心裏慨萬千。這一世,或許不用嫁進方家了吧?
就算嫁,也絕對不會重蹈前一世的覆轍了。
既得了賞賜,按理是要送給兄弟姐妹一些,也算同喜。
給父親、嫡母,鴻嶺、鴻漸、鴻林和若寧東西,婉寧沒什麽舍不得的。尤其兩個哥哥,最近對自己真的是沒的說。
可是給不給安寧和鄭氏呢?
婉寧有點犯難。若是以之前的想法,肯定是不給的。
反正們怎麽都是看不上自己,再加上之前得了被安寧視為囊中之的三皇子玉佩,這個仇肯定不是送點東西就能化解的。
搞不好,東西送了,還要被人罵小氣。可不是家底厚之人,給一份可就是一份的。
但之前周氏又告誡人要長,得意之時更要收斂鋒芒,尤其不要死盯著自己的對手。
婉寧想來想去,還是拿不定主意,就前去周氏那裏問策。
“祖母,你說我要不要給鄭姨娘和三姐姐那裏也送一份禮?”
周氏看看婉寧,“你想送麽?”
婉寧搖搖頭,“當然是不想。三姐姐現在恨死我了,我送的東西又不是什麽貴重之,無非就是個人、心意,收買不了的。”
“那你還來問我?”
“不是之前了祖母的教訓麽,要我收斂鋒芒不能太囂張,現在剛剛得了陛下的賞賜,正是祖母說的風頭正盛的時候……我懂了,我送就是。”
周氏笑道:“好孩子,果然是長大了。送了東西,是你的人,收不收,領不領就是的事了。你隻管做好自己,其他的事邊走邊瞧就好。”
婉寧甜甜一笑,“祖母你真是我的福星,婉兒隻要有想不通的,跟祖母說說話兒,就什麽都解開了。”
周氏手刮了一下婉寧的鼻尖,“馬屁。”
婉寧一個閨閣子了皇帝的誇獎和賞賜,這可是奇聞,一時間整個盛京城都在議論著這位宰相家的四姑娘。
有了皇帝做頭,穆鼎自然也不會吝嗇自己的誇獎。他辦了個小小的家宴,一眾人坐在一起,算是給婉寧慶祝。
穆安寧氣得牙都要咬碎了,那雜記好奇也買了一本,馬蹄鐵三個字明明白白地寫在書裏的,怎麽就不是看到了,然後說了出來呢。
那樣的話,得到賞賜的就是自己了。\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四妹妹的確是好運氣,聽說鎮西侯因為這個了皇帝好大的嘉獎呢。”
婉寧看向穆安寧,雖然的話聽著沒什麽,但語氣中的酸意實在是掩藏不住。
晚飯之前,已經把給各個兄弟姐妹的禮都送去了,安寧和若寧的一樣,是蕭長恭的禮中一匹不錯的料子。
“三姐姐說的是,的確是我運氣好,偶然看到了。”
“既然你看到了,為什麽不直接說予父親,卻非要說給鎮西侯聽?現在鎮西侯得了皇帝的嘉獎,卻沒父親什麽事。按說子的一粥一飯都是父親給的,你怎麽能如此吃裏外!”
啪的一聲,安寧把手裏的筷子拍到了桌上,顯示出的氣憤。
婉寧的第一反應就是白瞎了自己那匹好料子。
“三妹妹,不可胡言語,好好吃飯。”穆鴻嶺臉上沒有什麽表,但言語中的斥責之意很明顯。
“我說的有什麽錯,這麽大的功勞不給父親,竟然給一個外人。不過就是讓好騎了幾天馬,給了柄刀,就讓把這麽大的功勞拱手送了出去。一點都不諒父親在朝中做的辛苦。”
婉寧看著一桌人的神,除了鴻嶺一臉嚴肅,其他人都似有認同之。就連一向向著自己的二哥鴻漸,也不解地看向自己。
婉寧心裏歎了口氣,今天本不想懟安寧的,但現在全家人都起了別樣的心思,這個時候可不是藏拙的時候。
“剛剛三姐姐說我運氣好,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婉寧站起來,環視全場,“可是難道那本雜記是孤本?在我之前就沒有一個人看過?”
“當然不是,那書雖然有些是雜書,看的人不多,但也是刻印出版的,不然這幾天盛京城裏就不會有那麽多本書在同時售賣了。”
“那為什麽在我之前,明明有人看到了,卻沒有向皇帝進言,說此有利於我大齊?”
婉寧有意停頓一下,給眾人思考的時間,“因為他們和我一樣,並不知道。既不知道這馬蹄鐵的意義,也看不出它對大齊的好,更不知道此還能得到皇帝的嘉獎。倘若知道了,寫這書的人就拿去向皇帝邀功了,又哪裏得到我?”
“但是鎮西侯知道,我隻是順口說了一句,他當即就意識到此的重要。所謂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所以並非是我有寶不獻給父親,而是我實在不知道那是塊寶,又要如何獻?鎮西侯雖然送了謝禮,但不過是謝我把這件事說與他聽,不是謝我把功勞送給他。”
“這事陛下看得是最清的,不然為什麽隻誇我聰慧靈秀,而不直接把功勞算在我上?就是因為我在這裏,本也沒什麽功勞。”
一番話說完,之前還有些困的眾人都不吭聲了。
穆鼎這時清了清嗓子,“婉兒能如此看得清,沒有居功自傲,這點很好。為父甚是欣。”
“都是爹爹教得好。”婉寧甜甜一笑,最近越來越覺得,沒事多奉承下自己的長輩,多說幾句好話,實在是太劃算了。
親人高興,家族和睦,重生以來的目標,不就是這個麽。
穆鼎笑罵,“馬屁。”
“馬屁敬父親一杯,您可要多多買書給我,以後看到寶了全都獻給父親。”
若寧也立刻說道:“若寧也要,到時也獻給父親。”
穆鼎一臉老懷掛,看著兩個巧笑嫣然的
戚寸心是東陵府尊府裏的燒火丫鬟。 每天都蹲在灶台前,把自己弄得髒兮兮。日子枯燥,生活拮据。 她不得不去另找了份工,趁着每次出府的時間,去給花樓裏的姑娘洗衣服,賺外快。 某天,她在花樓後院裏看見一個美少年被人關在籠子裏,幾乎奄奄一息。 花娘嫌棄他是個將死之人,正後悔自己買了個賠錢貨。戚寸心坐在板凳上洗衣服,抬頭正對上籠子裏他那雙漂亮的眼。 於是那天,戚寸心花光了自己攢了很久的銀錢,把他偷偷帶回了府裏。 他又乖又甜又黏人,還長得特別好看。戚寸心發誓要好好存錢,等以後出了府,就跟他成親。 —— 謝緲以前覺得這世上最有趣的,是將死之人最後的垂死掙扎,是將世人踩入塵埃的無上權力。 後來他發現有趣的,還有她。於是他僞裝成她眼中的無垢白雪,濯濯春柳。 或是偶然的興致,才讓他在被她從鐵籠裏背出來的那時候,生平第一次,想要玩弄一個女子的心。 卻未料,最後被玩弄的,卻是他自己。
醒來就被鼠目寸光的渣男捉姦在床,被各種污言碎語侮辱。 身為現代醫毒雙絕的金牌殺手,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力證清白,以牙還牙,提筆寫休書,渣男一邊滾! 渣男懵了,茶男茶女傻了! 士別三日,她醫術逆天,武學驚人,換頭換臉。 男裝,迷得死萬千少女,無數閨閣女子為他大打出手,女裝,天神般高冷妖孽的美男子、溫潤如玉的大表哥、凱旋迴朝的發小、各國俊美帥氣多金的皇子、跟她悔婚的渣男...... 天天圍著她團團轉。 她名如其人,冷清,對此概之不理。 奈何,她誤打碎姻緣鎖,天雷勾地火,冥冥之中緣分早已註定...... 男女一對一,身心健康,甜寵文!
玉姝穿書穿到了自己看過的小說,成了里面那個囂張跋扈,無腦的反派親媽。她瞅了下挺著的肚子和床邊還是小娃娃的反派,心里復雜的很。好在穿書前兩天意外有了個空間,里頭采買了一大堆東西,回去是不可能了,她心里給自己打個氣,決定努力種田養崽崽~只是那個原本斷腿回來然后會失蹤的丈夫,你看著我作甚!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