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熒幕右上角三個灰模塊中的一個已經變了紅,上麵書寫了大大的四個字:“練習空間”。
盛慕槐點進去,係統讓選擇場景,共有四個場景,分別是大練功房,民國戲臺,蘆葦岸邊,林海雪原。前麵三個都很好理解,可以用來訓練、模擬實戰、喊嗓,可是最後一個林海雪原是什麽,難道是要在漫天大雪裏唱戲嗎?係統還真是該死的浪漫啊。
吐槽歸吐槽,盛慕槐的手忠實地把四個場景都預覽了一遍。
大練功房是一個足有200平方米的空曠空間,地上鋪著臺毯,角落裏擺著各種用於練功的械。盛慕槐更是可以憑借著自己的心意讓四麵牆都變幻鏡子,隨時觀看自己的表、作有哪裏不足,可以說是個夢幻練習室了。
民國戲臺是一高於地麵兩米的木質樓閣,屋簷高高翹起,鬥拱層層疊疊,天花板是雕刻細的九龍戲珠藻井。盛慕槐可以從寫了“出將”字樣的上場門進來,再從寫著“相”字樣的下場門出去。
蘆葦岸邊其實就是一大湖,湖邊長滿了蘆葦。這裏的好就是空曠,盛慕槐可以對著湖水大聲喊嗓吊嗓,也絕不會有人來告擾民。
林海雪原則是一塊被白雪皚皚覆蓋的林間空地,鬆樹的針尖上都有晶瑩的雪,在這裏唱戲,仿佛能聽見大山的呼吸。
盛慕槐切換到選擇界麵,這時候發現自己的積分暴漲了40分,又突破了100的分數線,算算自己白天踩蹺和休息的時間,估計是在係統外每練習一小時,就能積累10分。
那這三天下來,說不定又能換幾出好戲了,盛慕槐滋滋的想,突然覺得渾都充滿力。
那麽是不是在這個“練習空間”練習,也能賺積分呢?懷著這樣的想法,盛慕槐選擇了大練功房。
第18章
“確認消耗100積分開啟大練功房場景嗎?確認請按是。”
消耗100積分?!這可真是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盛慕槐心疼不已,但係統不做人,自己又能怎麽辦呢,隻能按下了是。
落了那個巨大而空曠的練功房,同時,積分也回到了10這個刺眼的數字。
一正式進,係統就讓選擇難易模式,簡單模式練習一小時能夠積5分,普通模式積10分,困難模式積15分,每小時都有一次更換模式的機會。
盛慕槐是衝著練蹺功進來的,現在自己連站立都有困難,選擇簡單模式更有利於掌握踩蹺的技巧,不至於讓作變形,於是先選擇了簡單模式。
可是要怎麽找到蹺呢?盛慕槐剛一想這個問題,腳就自綁上了蹺。這蹺和外麵爺爺給的簡易版不同,前頭套上了一雙十分的白綢緞繡花蹺鞋,鞋頭綴著五彩絛。
這樣一看,這雙鞋真是小的驚人。
盛慕槐嚐試著走了幾步,因為是簡單模式,腳上的疼痛被調的不那麽明顯,隻有原來的百分之三十左右,得以把注意力轉移到如何讓自己的態和姿更優上。
盛慕槐學著河裏的步伐對著鏡子練起了走路,辛韻春的這出戲已經被從各個角度反複觀了幾十遍,閉著眼睛都能想到辛老板的風韻。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照著練又是另一回事。盛慕槐花了好久的時間,才終於在走路的時候把腳給自然直了。
兩個小時過去,給自己換了普通模式,讓自己重新適應在正常狀態下戴蹺的覺。至於困難模式還沒那個能力挑戰,還是等練掌握了蹺功再說。
就這樣練了整整四個小時,賺回30積分,盛慕槐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盛春正坐在床邊看著,見醒來,溫聲說:“這一天可累壞了吧。”
盛慕槐了自己的,發現進係統前的種種酸痛竟然都已經消失了,而且原來痛如刀割的腳趾也好像恢複了正常,係統還有自療傷的功效?看來那100積分花的又太值得了。
“學戲就是這麽件苦差事,你要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盛春說。
“爺爺,我沒事。”盛慕槐說著從床上坐起來。
“沒事兒飯也不吃累這樣?”盛春明顯不信,指了指桌上的兩個碟子說:“我給你留了晚飯,趕快去吃,吃完再給你上藥。”
“可是爺爺你不是說三天都不能蹺嗎?”盛慕槐警惕地問。
“藥除外。”盛春說。就憑盛慕槐這個瘋勁,腳上可不知道傷什麽樣子了。他原來以為孫就是穿著蹺站幾分鍾,最多再走走路,大多數時候坐著就好,
可他發現自己低估了盛慕槐的決心,顯然不滿足於隻是把蹺綁在自己的上,還想著要練出點什麽來。但是長久這樣不是個辦法,學戲沒有一蹴而就,隻有細水長流。
盛春決定趁上藥的時候好好跟盛慕槐講這個道理。
“不用了爺爺,我真的沒事,休息後腳也一點都不疼了。咱們還是按原來說的來吧,這樣我心裏也踏實。”盛慕槐說著,兩蹺踩在地上,在盛春麵前特意走了兩步。
雙膝並攏,每步隻往前走一個腳掌寬,兩手隨著步子的移而輕輕擺,上半卻幾乎保持直立。這是在係統裏按著辛老板的步伐苦練了四個小時的果,雖然和辛老板吧還差著十萬八千裏,但這進步也是很驚人了。
走著走著盛慕槐還將右向前踏一步,與左叉,微微彎曲,指尖點了點眼前的飯菜。這是個典型的戲曲程式作。
盛春有些不敢相信地看,怎麽睡了一覺還自己領悟出了正確的步伐和姿勢?想想,也隻可能是這孩子平時把於笑蘭的臺步記在心裏,然後突然醍醐灌頂了。
看這丫頭狀態還真不像是腳了傷的樣子,可是第一次穿蹺,練習了這麽久,怎麽能渾然沒半點事兒呢,是這孩子天賦異稟,還是本就不知道疼?想想他當年練蹺的時候也幾乎沒流過,但是起水泡磨破皮是怎麽也避免不了的。不過那時候總是怕師父他,對腳上的傷也全沒在意。
見盛慕槐在桌邊懨懨地菜,盛春沒有再提上藥的事。
學戲是人人都要過這苦的一關,既然槐槐決定了,就得讓承擔後果,不能因為是自己的孫就過於寵了,盛春自己狠下了心。
盛慕槐隨便吃了兩口飯,艱難地洗漱完後就上-床休息了,還想趁著這時間繼續去大練功房練練,畢竟是花了那麽多積分才換回來的。
有個時候都覺得自己可太瘋了。不過看到爺爺詫異的樣子的時候還是很有就。
等盛慕槐乖乖地躺在床上,如羽扇般的睫閉起,盛春才拿著藥膏走到於學鵬的房間外,把藥膏還給了他。
“槐槐怎麽樣了?我們看這樣不要命的練,都很擔心。”於學鵬說。
“那丫頭是真的累了,下午回去倒頭就睡,我給小按了久也一直沒有醒。”盛春說,心疼的語氣裏還帶著暗暗的驕傲。
“這孩子真是個好樣的,這年頭還能這麽吃苦的孩子也不多了。再說也很有天賦,腦子又聰明,以後前途不可限量。”於學鵬滿懷希的看著盛春。
盛春沉默了會兒,開口:“於班主,以後槐槐如果要加你們山,還請你一定多多擔待。”
“盛老師您這是說哪裏的話兒呢,加不加我們早把當自家人了。您老也放心,我們這是新劇團,不是舊科班,不用簽賣契也一定好好培養。”
於學鵬看盛春一時不答話,又說:“盛老師,您就留在我們山拉琴吧。槐槐以後要是有機會上臺了,那還不得您老親自保駕護航啊?”
盛春笑笑:“我還是那句話,我隻拉到你們找到下一個琴師為止。”
於學鵬看了盛春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隻要他一直不找新琴師,盛春是不會主請辭的,一下子就為山拉到了一員老將和一個很有前途的演員,於學鵬心裏樂開了花。
接下來的兩天,盛慕槐繼續練站蹺,爺爺糾正了走路時的一些姿勢,又在院子裏畫圓圈走路。
雖然係統的練習空間有療傷的功效,但盛慕槐也隻在晚上才進係統練習,所以白天照樣滿腳是新傷,忍著疼痛咬牙堅持。◎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樣過了三天,盛慕槐終於掉了那雙蹺,這個時候走旦角的碎步已經有模有樣,可以堅持五分鍾了。
迫不及待地讓爺爺兌現諾言,爺爺說:“你這兩天先好好準備轉學的事,還有周一那個全校講話別忘了。等到初中報道以後,我允許你跟著隔壁劇團練功,但是我也有三個要求。”
怎麽爺爺還有要求?我也太難了吧。盛慕槐心裏暗想,但是表麵上當然是當爺爺乖巧的小孫,點點頭,用一臉希冀的模樣企圖讓爺爺心。
可盛春表毫沒變,出一手指:“第一,你早上可以跟著淩勝樓和王二麻那兩個小子練功,但絕對不能耽誤上學;第二,晚上你可以找於笑蘭學戲,怎麽學看,時間隻能是一個小時,不準耽誤寫作業;第三,到初中以後,績要保持在全班前十名,一旦跌出來,立刻停止學戲。”
這三點對盛慕槐好像都不難辦到,雖然練習的時間了點,但現在有了腦空間,趁睡覺的時候還不是想練多久就練多久?於是盛慕槐愉快地答應了。
倒是爺爺提醒了,下周一還有個國旗下講話,這幾天練蹺練得神魂顛倒,差點把這件事都忘記了。想起錢衛紅那副臉孔和班上同學的行為,盛慕槐心裏有了個大膽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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