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一聽到眠眠說的話,就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完了,阿允的馬甲掉了個干凈。
怎麼也沒想到,孟允崢藏了這麼久的馬甲,會就這麼被自家兒給揭了出來。那幅畫那個印章,還是他縱容兒下的產。
況不太妙,扭頭對應西說道,“走,先把眠眠帶出來。”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有那反應快的人很快想到方才喬師兄拿出來的第一幅畫。
當時這個小姑娘好像說,那是爹爹畫的。
爹爹不就是山居先生?
怪不得,怪不得那幅畫那般恢弘,瞧著就不一般。
很快有人目熱烈的看向眠眠背上的小兔子包包,剛才那幅畫就是從背包里拿出來的吧。
那人一把將還在難以置信無法理解的高姓學子推開,出魔爪就往眠眠背上的包包探去。
好在喬師兄和嚴師兄雖然同樣到了巨大的沖擊,深陷近在邊的山長就是山居先生的真相中不可自拔,但本能還在。
看到有人居然朝著眠眠手過來,二話不說一個擋在前面,一個一把將眠眠抱了起來。
“干什麼?你嚇到孩子了。”
在場的都是讀書人,那人被這麼一擋,猛地反應過來,急忙作揖道歉,但語氣卻著急切的說道,“失禮失禮,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并非要對孟小姐不利,實在是方才孟小姐背包上拿出來的第一幅畫太過壯觀,而且還是山居先生畫的。自打四年前,路記店鋪二樓的那兩幅畫之后,山居先生就再沒有作品面世,在下這才沒能忍住,想一睹山居先生的畫作。”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話,其他人也紛紛反應過來,忙不迭的開口。
“是啊,這位兄臺,能否將山居先生的畫作再拿出來給我等觀觀。”
“兄臺,還請行個方便。”
越來越多的人往這邊過來,饒是喬師兄和嚴師兄二人死命抵擋,幾番強調東西不是他們自己的,也實在是雙拳難敵四手。
他們兩個人不僅要護住眠眠,邊可還有一個火火一個豆豆啊。
這里又是湖中心,躲都沒地方躲。
嚴師兄急的大,“別往這邊了,要掉下去了。”
前面的人看著確實不適合再往前,倒是停下了腳步,可后面的人不知道啊, 他們生怕畫作落在其他人手里自己不能看到,一個挨一個的就往這邊過來了。
就在嚴師兄滿頭大汗,腳步不穩差點要掉下去的時候,應西一個箭步上前,將人給拉了回來。
隨即對喬師兄說道,“把小小姐的背包給我。”
“哦哦。”喬師兄趕將眠眠的小兔子包包拿過來遞給了應西。
應西手一揚,猛地甩了出去。
包包飛到了舒予的手上,眾人的視線也跟著背包轉了個角度。
有那離舒予近的,忙不迭的往這邊走去。
其他人也紛紛轉過,嚴師兄他們總算能松一口氣了。
舒予瞇起眼,將背包舉高,看向橋廊對面的崢路書院的學子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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