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蔣明翠這麼說,顧逸軒的眉頭便有些不悅的蹙了蹙。
“我確實安排住在那里,那是因為沒有空余的公寓……”
“你就是找借口,哪里沒有空余的,就算一棟沒了,二棟還有一半是空的呢!語憐剛剛都問清楚了,我就知道你會故意找借口,明天馬上讓換個地方!”
蔣明翠只把顧逸軒的話當借口,心中對晚的怨恨又深了幾分。
莫語憐讓業經理故意說沒有空余的宿舍,便是不想讓晚住在山海居,可是沒想到,顧逸軒居然讓晚住在自己的公寓里。
要知道,顧逸軒以前住在公寓里的次數,都要比別墅多,而且,也有提過想要住在那套公寓里,但每一次都被顧逸軒拒絕了。
想到這里,莫語憐便悄悄攥了拳頭,不管怎麼樣,就算晚還住在山海居也無所謂,但絕對不能讓住在那里。
然而顧逸軒卻說道:“不用了,我平時也不住在那里,也省的多安排一個保姆照顧,很晚了,語憐,媽,你們還是快點回去休息吧。”
說完之后,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轉就上了樓。
莫語憐站在后面看著顧逸軒離開,臉上的弱消失,出了幾分怨恨。
蔣明翠見到還在生悶氣,便走上來拉著的手坐下。
“逸軒就是被那人的臉蒙蔽了雙眼,你別和他生氣。”蔣明翠心里恨鐵不鋼,卻還是好生安莫語憐。
莫語憐的臉上頓時出了幾分自責道:“伯母,是我不好,配不上逸軒……”
“這孩子,你又胡思想了,你要知道,在我心里,只有你能我的眼,只有你配當我顧家的兒媳婦!”蔣明翠嗔怪一聲,又安。
莫語憐點了點頭,臉上頓時出了乖巧的笑容。
“對了,我最近聽你媽說你好像找了一個藝協會的油畫老師?”
蔣明翠說著又想到了聽說的事,問。
莫語憐點了點頭,抿笑道:“是啊,我媽把畫送去給藝協會的一位老師看,然后他就很激的說要收我為徒。”
“不過我暫時還沒有答應,我怕以后沒有時間陪您和逸軒哥哥了。”
蔣明翠聽到有這般天賦被海城藝協會的人看中,頓時心里的吃驚怎麼都不下去。
知道莫語憐是名校畢業,但是名校是名校,每年名校出來的一大堆,想要在這方面有一番就,還是要拜一個好的老師。
而莫語憐能被藝協會的人看中,實在是有些超出的預料。
藝協會和文化部的聯系很深,而且里面的大師不都有著很深的背景。
顧氏再怎麼樣,也是從商,在這方面還沒能和那些大佬搭上關系。
莫家原本也是一樣,然而現在莫家的兒居然被協會的老師看中,并且要收為徒,這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事。
而且,藝協會和京城的聯系,也是非常的。
莫語憐加,對莫家只有好,沒有壞。
想到這里,蔣明翠心頓時變得激起來,恨不得莫語憐和顧逸軒立刻結婚。
但是一想到晚,原本激的心像是坐過山車一樣,急轉直下。
想著自己婆婆臨死前是拉著顧逸軒和晚領證,便不由的狠狠攥住了自己的拳頭。
一旁的莫語憐看著的反應,垂眸,斂去眼底的得意。
接著才看向蔣明翠,關心道:“伯母,您怎麼了?”
蔣明翠連忙反應過來,松開拳頭,出幾分勉強的笑,搖頭道:“沒什麼,就是覺得語憐真厲害,要是能夠早點嫁進我們顧家就好了。”
聽到蔣明翠的話,莫語憐的臉上頓時出了幾分,卻又有些難過道:“可是,逸軒可能不喜歡我……而且他和姐姐……”
蔣明翠用手指點了點的鼻尖,安道:“你別想,只要你好好跟著藝協會的老師學習,十個月之后他們一離婚,我就讓你和逸軒結婚。”
“真的嗎?”莫語憐的臉上出幾分欣喜。
蔣明翠用力點頭,說道:“當然,你只管放心,逸軒是我的兒子,難道我還不能幫他做主?到時候,不管晚那個賤人打什麼主意,我都要凈出戶!”
莫語憐抿笑了起來。
……
清晨。
晚六點就起床,六點半外出跑步。
之前在家一直沒有得以延續的習慣現在又要繼續。
回到公寓的時候,保姆已經快要做好早餐。
保姆看見從屋外回來,便一臉驚奇的說道:“原來小姐您出去跑步啦,我正準備去您起床呢。”
微微點頭,說道:“我六點半就會出門,你這個點準備早餐正合適。”
保姆抿笑:“顧總住在這的時候,也是這個點去跑步的。”
晚:“……”
看著保姆笑的像朵花一樣的臉,對于自己和某人有共同點,并不開心。
黑著臉去洗了個澡,換服出來,吃完早餐就去上班。
剛準備打的的時候,林銘便打了個電話過來送,也沒拒絕,上了車。
林銘第二次見到晚,心中還是忍不住的到驚艷。
但他還是盡職盡責的做一個司機,只顧著開車,心想不管晚怎麼詢問他們老大的事,都一字不說。
想要接近顧逸軒的人太多,作為顧逸軒的助理,他遇到不想要從他這邊旁敲側擊的人。
這個晚估計也會和其他人一樣,心積慮的想要打聽老大的消息。
不過意外的是,晚比他還要沉默。
他等了半天,結果只看見晚一直在低頭玩著手機。
林銘有些疑,但見到晚不開口,他也不好說些什麼。
轉眼就到了江誠。
晚背著包下車,林銘在后邊追了上來。
“小姐!”
轉頭,側臉在晨下勾勒出完的廓,只是眉眼冷淡,問:“有事?”
林銘一路上都在腦補晚想要勾引他老大的一百種方式,差點把自己的正事給忘了。
雖然有些不愿意,但這是顧逸軒代的事。
他把一張邀請函拿出來,想要遞給晚,說道:“周五有一個晚宴,顧總說你想要去的話可以拿著邀請函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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