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連夜進城嗎?”顧寧迫不及待道。
“不是告訴過你進不去了嗎?”沈醉疏無語道。
“說是叛軍,其實就是剛放下了鋤頭的老百姓而已,十幾萬人也不可能在一塊兒,我們有好馬,隨便一沖就沖過去了啊。”顧寧爭辯道。
“你沖過去了,人家敢開門放你進去?”沈醉疏道。
“翻墻啊!”顧寧奇道,“沈世叔,你沒事吧?”
沈醉疏了角,同地看了他一眼。
“你敢弄死我的馬,信不信我弄死你?”秦綰面無表地說道。
“……”顧寧想說不就是一匹馬麼我賠你,但一眼看到沈醉疏那種苦大仇深的表,又把話咽了回去。
“小姐,我們去大營嗎?”荊藍問道。
秦綰還沒回答,卻見幾個穿著同樣服,背著長劍的男向著古縣走過去,邊上和他們一起的一隊人似乎還不習慣隊列,排得歪歪扭扭的,武也各種各樣,唯一相同的一點,就是右臂上扎著一塊紅布。
“那是……叛軍?”荊藍遲疑道。
“那幾個好像是天劍門的人?”沈醉疏皺眉。
“就是天劍門的人。”顧寧道,“為首的那個是天劍門主的大弟子西門遠山,我以前和他打過一次照面,不會認錯的。”
“他們怎麼和叛軍在一起?”沈醉疏皺了皺眉,臉很不好看。
“這個……”顧寧看了他一眼,雖然有些意見,但他畢竟和沈醉疏也沒那麼,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
“顧俠是不是覺得,民反,天經地義,那西門遠山要是幫助叛軍打開古縣糧倉,還是好事一樁?”秦綰開口道。
“我可沒這麼說。”顧寧趕搖頭。就算這麼想,至他也知道,這話是不能說出口的。
“很顯然,你同這些叛軍。”秦綰指出道。
“我不該同嗎?”顧寧反問道,“要不是沒飯吃,實在要死了,誰會愿意干這種要殺頭的事。”
事實上,要不是他怕妹妹顧星霜被牽扯進去,雖然不至于來幫助這些叛軍,但心確實更偏向他們一些的。
“你同他們,然后他們打破古縣,搶了糧食,于是城的百姓死了,這算誰的?”秦綰問道。
“這……”顧寧語結,頓了頓,又道,“那也都是朝廷的錯,誰他們不好好放糧賑災的。”
“閉!”沈醉疏臉一變。
他對云州的員當然沒有好,對于京城的皇帝大,也沒什麼覺,但這些日子跟著秦綰,和寧王為了災做了多,沈醉疏都看在眼里。不能因為江湖中人天生和朝廷不對盤,便抹煞了他們全部的功績。
什麼都是朝廷的錯——朝廷確實有錯,但江湖中人肆意妄為,又豈是全對?
“沈世叔,我怎麼覺得你現在的說話口氣好像我爹啊。”顧寧郁悶道。
“放屁!本公子還青春年,紅知己無數,哪會有你這麼大的兒子!”沈醉疏瞪他。
“小姐。”說話間,荊藍已經去打聽了一圈消息回來,臉微微有些沉重。
“怎麼了?”秦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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