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的計劃很明確,不至于牽連到白蓮,應該沒事的。
馬車停在山腳,換了轎,大隊侍衛都留在了山腳下,只帶了侍上山。
連轎夫將們送到含寺,也返回了山腳,只等著第二天再來接人。
“妹妹可還好嗎?”江漣漪皮笑不笑地說道。
“尚可。”白蓮扶著紅苕的手走上含寺的臺階,定了定神才道。
這次,除了紅苕,還帶了另一個侍綠菱,也是寧王府暗衛營出來的,李游剛剛才派過來,說是對藥很有些了解,能防備江漣漪下黑手的。
“那就走吧。”江漣漪趾高氣揚地走在前面,帶著兩個大丫鬟,四個小丫頭,浩浩的。
“夫人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安排好了。”紅苕低聲道。
“嗯。”白蓮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也沉靜下來。
自己不能了陣腳,的后,可也是有寧王府支持的,除了正妃和側妃的名分,并不比江漣漪差什麼。
“知道太子妃找的男人是誰了嗎?”白蓮低聲問道。
“還沒有。”紅苕搖了搖頭,也有幾分困。
按理說,要誣陷一個子與人私通,至也得有個男人吧?可江漣漪卻派人清道,今日男子不得寺,這要是真弄出個男人來,江漣漪也是要擔責任的,何必多此一舉呢?
“會不會是還沒有來?”綠菱接口道,“或者,干脆找個通緝榜上的采花大盜之類……太子妃就沒有責任了。”
不管白蓮是與人私通還是被迫,若是失節,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條。
“今晚小心些便是。”紅苕道。
“嗯,不就是一晚上嗎?不睡了。”綠菱點點頭。
進了含寺,上香拜佛求簽,原本江漣漪還想聽空遠大師講經,卻被告知,空遠大師三個月前就開始閉關,只得作罷。
在寺游覽了一圈,也遇到幾個上來請安的貴婦,說幾句話,時間也就過去了。
白蓮借口不好,便在禪房中休息了,實際上是不給江漣漪趁機在房間做手腳的機會。
晚膳用過簡單的素齋,寺院做完晚課,就再不聞毫聲息。
“張了一天了,夫人還是歇歇吧,這里有奴婢和綠菱守著即可。”紅苕鋪好了床。
“我怎麼睡得著。”白蓮苦笑。
在寧城長大,太子大婚那天就是這輩子做得最大膽的一件事了,而那時有秦綰替安排妥當,只需要照做即可,可如今,寧王和秦綰都不在京城,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兩個侍對了一眼,也不好安什麼,只能由得去了。
白蓮坐著看了一會兒書,卻半天沒翻過一頁紙,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麼都沒看進去,起在屋子里轉了兩圈,又覺得氣悶,可這大半夜的,又明知江漣漪不懷好意,讓出去走走,卻也是不敢的。
最終,只能打開半扇窗子稍稍氣。
雖然還是七月末,但山上的夜晚終究還是帶著幾分寒氣的。
“夫人小心,別著涼了。”紅苕拿了件外給披上。
“什麼時辰了?”白蓮有些不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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