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一定回。”莊別離板著臉道。話說回來,這麼多人看著,他真不能說不的話來,否則爭執起來,這里的人還說不好會幫誰,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拖時間。
“那麼,我只好實行第二條命令了。”南宮廉一攤手,心里卻松了口氣,也暗暗佩服。
秦綰說莊別離絕對不會回含劍,果然不錯。要是莊別離真給了,他還沒有其他借口了,這里的人莊別離蠱,一時間要解釋他們犯下的過錯還真說不清楚,也沒那個時間辯駁,把事強行變圣山部的私事才是最好的借口,讓任何人都不能手。
南宮廉的名號,這點兒震懾力還是有的。
“第二條命令?”莊別離一皺眉,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
“奉師祖令,莊別離在思忘崖攜帶含劍私逃,又借武宗之名蠱人心,招搖撞騙,若無悔改之意,著令帶回思忘崖審,若有反抗,逐出師門,就地格殺。”南宮廉緩緩地道。
“你胡說!”莊別離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頓時暴跳如雷。
“我不管你在云州做什麼,但你使用的依舊是武宗宗主的份,剛剛我也親耳所聞,那就是招搖撞騙。”南宮廉道。
“本座是在為民請命!”莊別離大聲道。
“那你為什麼不用自己的名號,非要帶上武宗?”南宮廉淡淡地道,“師兄,你個人在江湖上也聲名鼎盛,若是真這般大義凜然,憑你個人的名號也足夠了,何必牽扯上武宗?還是說,你要用武宗的名號,甚至是武宗背后圣山的名號掩蓋什麼私人的目的?”
“你胡說!”莊別離怒視他,“無名閣繼承式之后,師祖閉關思忘崖,你怎麼可能是奉師祖之命!”
南宮廉手一翻,出掌心一塊令牌。
“武神令?”莊別離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這時候,邊上的竊竊私議聲更大了。
比起莊別離,顯然是南宮廉在江湖上的名聲更大,也更好,尤其又是人家師門部的事,旁人還真不好手。
只是,怎麼看都是南宮廉更淡定,莊別離更心虛,難不……這背后真的另有?
莊別離抓了含劍,額邊不滲出冷汗來。
武神令是墨臨淵的信,見令如見祖師,萬萬假不了,何況,拿出武神令的人是南宮廉,就算他否認,也會是相信的人更多。
怎麼辦?
“師兄,你還是跟我回山向師祖請罪比較好。”南宮廉一臉誠懇。
說實話,他雖然不怎麼喜歡莊別離,當然,莊別離更不喜歡他。不過,畢竟是幾十年的師兄弟,總有些分的,他也不是很想拼個你死我活的,何況他這麼懶的人……莊別離的武功就算比不上他,也弱不了多,打一場多麻煩!
反正,他答應秦綰的是不讓莊別離妨礙云州事務,死活不論——要是莊別離乖乖跟他回圣山,大不了將他困在思忘崖上便是了。
不過,現實總是不如想象得好。
莊別離終于有了決定,大義凜然道:“師弟,抱歉了,本座現在不能走,待云州事畢,自會隨你回思忘崖向師祖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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