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貴妃娘娘為何要給端王賜侍妾?”張氏急急地問道。
“母親這話就說得奇怪了。”秦綰頓了頓,才看著,好笑地道,“兒遠在云州,怎麼會知道貴妃娘娘為何給端王賜侍妾呢?”
張氏無言以對,但心里卻總覺得,秦綰一定是知道原因的,只是不肯告訴們罷了。
如果說只是貴妃娘娘賜了四個侍妾,雖然也說不過去,但總還是有可原,可帝后接著賜下八個侍,就太不尋常了。端王在云州可是辦砸了事的,因此原本應該晉升親王的旨意一直都沒下來,怎麼可能又賞呢?賞也罷了,還能解釋驚,可端王都要大婚了,賜一群,怎麼看都不像回事吧?
“你真的不知道?”老太君盯著道。
“好吧,我知道。”秦綰想了想,一攤手。
“那還不趕說。”老太君瞪了一眼。
“不能說。”秦綰笑道,隨即,不等發怒,接著又說道,“能說的話,父親就說了,祖母今日也不用詢問孫了。父親都不敢說的,孫……怎麼敢說呢?”
老太君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當日兒子怒氣沖沖地進宮去找皇帝說理,可回來后卻反而把張氏罵了回去,還秦珍安心備嫁,別想些有的沒的,理由卻是一個字都不肯。
如今仔細想來,著怪異。
該不會……牽扯到什麼皇室聞里去了吧?
老太君畢竟比張氏見多識廣,想著,也有些不安起來。
“那我的珍兒可怎麼辦啊。”張氏抹淚道。
秦珍的婚事不止是張氏的榮耀,更是秦樺日后最有利的支持。和秦建云不同,張氏本就沒指過秦綰嫁寧王府后能幫著秦樺,秦珍和端王才是秦樺的后盾。將來再給秦珠找一門稱心如意的婚事就好了。
“不就是幾個妾,母親怕什麼?”秦綰不以為然道。
“不就是幾個妾?”張氏怒道,“若是寧王殿下納妾,你還這般云淡風輕?”
“全殺了便是,能有多大事。”秦綰一聳肩,滿不在乎。
張氏被的語氣嚇了一跳,忽的又想起那日宮宴上夏婉怡濺明殿,不由得臉都發白了,半晌,又不甘心地道:“陛下所賜,難不你也敢殺?”
“王爺說,后院有別人,我可提劍盡殺之,陛下說,準奏。”秦綰一臉嘲諷地看著,“陛下金口玉言,怎麼可能出爾反爾?”
“簡直胡鬧!”老太君用拐杖頓地,一臉怒氣地道,“你為子,攔著不許夫家納妾何統?便是珍兒,若是端王等珍兒過門個一年半載的再納侍妾,老和你母親也不會攔著。”
“因為……”秦綰想了想,隨即一臉誠懇地道,“王妃善妒,王爺懼?”
“……”屋里從老太君到小丫頭全部風中凌了。
“你你你……你哪點像是個姑娘家!”老太君指著,一臉的痛心疾首,氣都快不上來了,慌得張氏趕上前又是拍又是捶背的,還喂了一盞熱茶,好半天才順了氣。
秦綰看看自己,很納悶地問蝶:“我不像個姑娘,難道還長得像個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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