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娶了王妃,最近一段日子,端王總不會想起他來的。
有錦玉食榮華富貴,還有那麼多可看可,這日子才是最舒心的。最好……端王將他完全忘在王府的角落里,只要那個秦紫曦……別再想起他了就好。
“阿嚏!”此刻,被他惦記著的秦綰正在喝藥。
繼吃壞了肚子之后,秦綰很悲催地……著涼了。雖然不嚴重,但太醫還是開了藥,讓侍看著喝下去,還不準出門,以免病反復,出席不了明天的大婚儀式。
秦綰其實很想說,不去就不去,不過再想想一手編排的劇本,還是嘆了口氣。
可惜執劍還在南疆,要不然,這麼好玩的事肯定不了他一份。
“小姐別郁悶了。”荊藍收拾了空碗,笑瞇瞇地拿來一疊餞,“王府送來的,剛剛才做好的,新鮮著呢。”
秦綰隨手了一塊杏脯吃了,沖去里苦的藥味,又嘆了口氣。
“對了。侯爺把二爺放出來了。”荊藍又道。
“正常。”秦綰毫不意外。
雖說春杏事件后,秦樺就被秦建云了足,除了書院,哪兒都不準去,但明天是姐姐大喜的日子,作為唯一的胞弟,他得負責背秦珍出門,足自然是不合適了。
“對了,如果只有畫像,你能做出一模一樣的易容面嗎?”秦綰忽然問道。
“這個……”荊藍遲疑了一下才道,“得看畫像和真人能有幾分相像了,還有,也不太好調整。”
“王爺……畫功如何?”秦綰問道。
“應該,不錯?”荊藍道。
秦綰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讓自己畫,估計也就能看出來是個人,還是不獻丑了,反正李暄也是見過人的,下次就讓他畫吧。
“小姐想易容誰?”荊藍想了想道,“畫像終究和本人有所差別,很難做到一模一樣。”
“歐慧,知道嗎?”秦綰問道。
“慧姑娘啊……”荊藍臉上閃過一訝,又有幾分懷念。
“你認得?”秦綰倒是一愣。
“曾經遠遠見過一次,大概是去年初的時候吧。”荊藍悵然道,“這麼厲害的子,真可惜了。”
“既然你見過,讓你易容歐慧,能有幾分相像?”秦綰頓時眼睛一亮,倒是忘記了,荊藍以前是李暄的暗衛,要說在京城見過一兩次的,也不出奇。
“現在的記憶還算是深刻,應該能模仿出七八分,就是不知道慧姑娘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胎記之類的,當時距離太遠,觀察得不夠清楚。”荊藍猶豫道。
“那沒有問題,你做好面,然后我說,你修改。”秦綰松了口氣。
“是,小姐。”荊藍答應一聲,又疑道,“慧姑娘……是小姐的師姐吧?小姐要易容慧姑娘?”
“你說,太子殿下看見我會不會被嚇死?”秦綰一本正經地問道。
“太子……難說,不過江侍妾肯定能被嚇死。”荊藍笑道。
“我們的太子殿下說不信鬼神,本小姐倒是很想知道,當鬼神真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是信,還是不信呢?”秦綰微微勾起了角。
若是旁人易容歐慧,哪怕外貌一模一樣也是不夠的。歐慧的氣質太難模仿。
但是不一樣,同樣的靈魂,只要換回原來那張臉,就是活生生的歐慧,別說李鈺了,就算是師父也未必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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