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荏苒,不知不覺一年就已經悄然而逝。
又是一年一度的人節,盛一夏本來打算留在公司加班,為一個新項目忙到天荒地老,蘇曉月一通電話卻打了過來。
盛一夏匆匆忙忙到所在的電影院外麵,雖然一點兒也沒用弄懂蘇曉月找自己做什麽,但還是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
“今天不是人節嗎?你難道不跟楚文迪一起過?給我打電話做什麽?”
這麽多問題,蘇曉月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先回那個比較好,索就隨心所按照自己的節奏來。
“你也知道今天是人節呀,要是我不打給你。你是不是又準備一個人在公司裏度過。”
雖然蘇曉月道出了真相,但盛一夏依舊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人節而已,跟我有什麽關係呢?你知道我本沒辦法過這樣的節日。”
想到靳南霆的死,盛一夏心又變得沉重起來。所有的失意與傷心完完全全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哪怕是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年,盛一夏依舊沒能從痛苦的深淵掙出來。隻要一想到,心口就會一陣微微刺痛。
蘇曉月將所有的表全部淨收眼底,正是知道盛一夏會這樣所以才越要拉著盛一夏出來散心。
“這一年你都快把自己工作狂魔了,現在就一天,就停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這樣難道也不行嗎?”
盛一夏實在不願意在這種特殊的節日裏自找沒趣,也不想讓自己看別人出雙對到寂寞。
很快就找好借口:“公司那邊……”
隻不過借口還沒有用武之地,就已經被蘇曉月識破。
“你不用對我說那些,不管用,我不會上當。”
盛一夏將自己的手了出來,準備離開。蘇曉月一反常態,失控的朝著大喊道:
“好啊,你盡管走好了。”
“人節拋下楚文迪果然陪你的我簡直就是個天字號第一大傻子。”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盛一夏很難再行半步。蘇曉月分明是知道這樣會讓自己愧疚才故意這麽說的,可是偏偏也無法拒絕。
最終,蘇曉月還是敗下了陣來,認命的走到蘇曉月麵前。
“說吧,我們接下來做什麽?”
達目的的蘇曉月笑得像是一隻腥的貓,臉上的得意讓顧若又又恨。
蘇曉月順理章的將一張電影票拍到了盛一夏手中:“我聽說這部電影口碑不錯,我們去看看怎麽樣?”
還能怎麽樣?當然是去看了。
畢竟蘇曉月都已經把票買好了。他們很快就一起進了電影院,周圍幾乎全部都是,盛一夏頭一次覺得他們倆是這麽的格格不。
一場之後,就收獲了一些人關注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盛一夏的錯覺,總覺得對方的眼神中多了許多自己看不明白的東西。
“他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蘇曉月聳了聳肩:“可能是把我們當了一對吧,放心,我們倆之間清白的很。”
蘇曉月笑嘻嘻的湊過來跟勾肩搭背,盛一夏瞅了一眼的作:“我倒是一清二白,但是你,可就不一定了。”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質疑我的人格嗎?”
“你有人格給我質疑?”
蘇曉月突然低下了頭去,一臉哀怨:“既然被你發現了,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了。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一直以來隻是遠遠地看著你,我原本以為做朋友就好。”
“但是我高估了自己對你的,我已經沒有辦法再看著你繼續苦。”
“一夏,我喜歡你!”
蘇曉月說得聲並茂,盛一夏忍不住打了一個惡寒,純粹是被的這個笑話給尬到了。為了捉弄自己,也真是下了一番苦工。
而且,蘇曉月的演技越來越湛,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盛一夏正打算告訴別演了,電影快開始了。
然而還沒開口說一個字,就有一個洪亮的聲音在耳邊炸開。
“答應!”
這一聲就像是打開了某個神奇的機關一樣,一開始隻是幾聲起起落落的“答應”接連響起,然後他們這一場的所有人都到了鼓,整整齊齊的高喊著:“嫁給,嫁給!”
聲音是響亮的,像是海浪一浪接著一浪。
盛一夏尷尬的恨不得直接找個地鑽進去,這些人到底誤會了什麽?說到底,還是蘇曉月的那個玩笑不對,尤其是在這種特殊的節日裏。
幽怨的看向某個始作俑者。
蘇曉月的大腦一片空白,目是呆滯的,顯然也無法相信目前麵前所發生的一切。
一個玩笑一不小心就開大了,還變了現在這種尷尬一幕。
蘇曉月求助的看向盛一夏,無聲的用眼神說著:怎麽辦?
盛一夏一反剛才的尷尬,心漸漸地變得愉悅起來。
給了蘇曉月一個莫能助的眼神,蘇曉月瞬間垮了一張臉。盛一夏也以為該向在場的所有人解釋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但是盛一夏低估了蘇曉月的沙雕與離譜程度。
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對著盛一夏單膝跪地,著一枚戒指深款款道:“嫁給我好嗎?”
盛一夏角無語的搐著,眼尖,一下子就看出蘇曉月手上的那枚戒指是跟楚文迪的訂婚戒指。
就這樣拿出來跟求婚,楚文迪知道嗎?
周圍慫恿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已經沒有人在乎電影演了什麽。還有人高聲大喊著“不分別”這樣的話。
盛一夏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逃走,實在不想接這樣的公開刑。
就在這個時候,某個高大的影出現,一下子奪走了蘇曉月手中的戒指,殺氣騰騰的瞪著蘇曉月。
蘇曉月呆若木。
盛一夏心裏也跟著咯噔一下,看著突然出現的楚文迪,他穿著低調,像是跟著他們過來的。
隻不過沒想到事會變這樣吧?
顧若想笑又不好笑出來,過去拍了拍楚文迪的肩膀:“你們好好聊,我就不打擾了。”
然後,不人都因為這句話眼神愈發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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