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月他們將地址定在貨真價實的米其林,不管味道還是服務幾乎全都是一絕的。當然,包括了價錢也是。
飯桌上,楚文迪朝他們敬了酒說是謝盛一夏他們對蘇曉月的照顧。關於這一點,盛一夏是之有愧的。
與其說是自己照顧蘇曉月,不如說是……
“幫襯了我很多,要謝應該也是我謝才對。”
“瞧你說的,我們倆誰跟誰啊。”
“那就相互照顧。”楚文迪大手一拍,做出這樣的決定,最終酒還是喝了。
蘇曉月一直給盛一夏夾各種菜,讓嚐味道。
“怎麽樣,是不是很好吃?”
“米其林還能有雷品嗎?”
兩個人相覷一笑。
一開始盛一夏還不想讓他們花費太多,覺得不用這麽隆重。蘇曉月在知道的想法之後很快表示:“沒事,他有的是錢,不用省。”
盛一夏聽著為蘇曉月到開心,同時,又有一點好奇關於兩個人的份差距。楚文迪的父母不會覺得在金錢方麵占他的便宜嗎?
畢竟當初靳鎮海跟宋清就是那麽認為,所以跟靳南霆一起飽經了很多的磨難。
“他的父母蠻開明的,而且你不知道,他們給了我一張卡。說是零花錢。”
“嗯,然後呢?”
“我去銀行看了一眼數額,好家夥,一千萬也能零花錢嗎?我都懷疑他們給我這筆錢是想把我從他們兒子邊趕走。”
盛一夏也跟著驚了,一千萬能夠隨隨便便的給蘇曉月,估計也隻有楚文迪的父母能做得出來了。
而且,他們倆應該是真的很喜歡蘇曉月。
想到這裏,盛一夏心裏很是安。
“那他們認可你的。”
“嗯,我就像是親兒一樣,後來我才知道那筆錢其實更像是謝我,收了楚文迪這個花心大蘿卜,讓他安定下來。”
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又怎麽會舍得給?蘇曉月之所以這麽說,可能還是希的心裏能夠好過一點兒吧。
不過對盛一夏來說,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而且現在也是人非,著實沒有什麽需要計較的必要。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被楚文迪聽到了,楚文迪立刻為自己抱起屈來。
“我哪裏是花心大蘿卜了,我冤枉的很。我一直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的好不好?”
“那是我父母對我有誤會和偏見。”
盛一夏注意到,每當楚文迪多說一個字,蘇曉月臉上的笑容就會多一分,但隻是幹笑,實在沒有什麽溫度的那種。
明顯,某人生氣了。
心裏默默為楚文迪點了一支蠟燭,並祝他好運。
楚文迪被盛一夏看得莫名其妙,回過頭來對上蘇曉月的視線,男人的心裏當即咯噔了一下。
“親的,你怎麽了?”
還好意思問怎麽了?蘇曉月的表更加冷上一分:“你對你以前做過的那些好事,心裏還得意的是不是?”
楚文迪這會兒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心虛得不行。
“不,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你一定要相信我。”
“可我看見的怎麽跟你說的不一樣?”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的吸力就隻有你一個人。”
他的這番話可以說是求生極強了,蘇曉月的表有了些許的緩和,一早就知道楚文迪的這些破事,現在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到宣揚,還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難免就會讓自己心裏不舒服。
雖然沒有跟那些人有實質關係,但是保持曖昧也確實是事實不是嗎?因為這一點,的心裏有一個小疙瘩。
偏偏他還提。
眼看著氣氛開始朝著僵的方向發展,靳南霆即使出聲解救楚文迪於水火之中。
他說:“聽說這裏的飯後甜品不錯,要來一點嗎?”
楚文迪激的看了他一眼,不愧是好兄弟,哪怕是失憶了也還記得幫他。對得起他們那些年的。
然後楚文迪屁顛屁顛的說道:“有甜品的,我現在去看看怎麽樣了。”
靳南霆自然是看到了楚文迪的眼神,下意識的做了一個往後撤的作。從這個微小的作中,盛一夏不難看出他對楚文迪實實在在的嫌棄。
忍俊不。
突然間,盛一夏就很是好奇,靳南霆跟楚文迪格截然不同的兩個人當初到底是怎麽為可以心的朋友的?
盛一夏見到蘇曉月還耿耿於懷的樣子,微微一笑:“還介懷呢,現在人都是你的了。”
“再說了,你們往之後,你有看見他對別的人獻殷勤嗎?”
蘇曉月認真的想了想,印象中倒是沒有這樣的畫麵。
反而是會時不時的冒出一些楚文迪在自己麵前各種獻殷勤,討好的畫麵。似乎隻對自己一個人熱了。
想到這些之後,蘇曉月突然心裏一陣甜,就連臉上的笑容也變得真心實意不。
這些全部都被盛一夏看在眼裏,盛一夏猶如欣的老母親一樣。
“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最重要的事活在當下。一眨眼,你都要結婚了,說不定再過不久,連孩子都有了。”
蘇曉月被說的不好意思,就想著轉移焦點。
“也別說我了,你們倆連孩子都有了,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啊?”
盛一夏瞬間笑不出來,這個問題讓不僅回答不上來,甚至還有一點難堪。
蘇曉月也是這會兒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正打算說些什麽別的話緩和氣氛,結果就聽見靳南霆說——
“快了。不會太久的。”
因為這麽一句話,另外兩個人齊刷刷的將視線落到了他上。
沒一會兒,蘇曉月眼神打趣著盛一夏:可以啊,還以為你們沒有進展。沒想到你才是那個悶聲幹大事的人。
盛一夏現在的心非常的混,已經無暇顧及蘇曉月的打量,全神貫注的盯著靳南霆。
他剛才那些話是什麽意思?為了幫解圍隨便說的嗎?
他的眼神又為什麽會那麽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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